第四章 逮捕梦境
一点点玩弄着那根秀气阴茎,指尖在铃口挠弄,宿舍里只剩下灼热的呼吸与克制的呻吟,外边天色暗下去,再过一个小时就要下晚自习,沈堂在时间管理上总是格外精准――不过也足够了,要弄哭邱与溪,让没有自制力的少年只能一边哽咽一边求操实在是太容易了。
“你说说你,是不是欠操,是不是在发骚?”
性器在叶蓁话音落下后彻底进入后穴,挤进被一层层软肉包裹的甬道,邱与溪只能打着颤任由叶蓁大开大合地操他,在汩汩水声里被迫臣服。邱与溪好像被抓进情欲的网,他和昏沉的天空、晦暗不明的月亮一起被逮捕进叶蓁的梦境里,梦里的少年笑容恣意,而此刻叶蓁挣破了梦;叶蓁让邱与溪哭叫着高潮,他把蛮横又凶恶的性欲强行塞进对方的嘴巴里,会流水的骚逼里,还有过紧的后穴里。
邱与溪仰头喘息,又被叶蓁按着头接吻,一点也不温柔的吻,舌头从齿关舔到湿润嘴唇,力道大得像是想要咬破皮,让鲜红血液溢在娇嫩皮肤上。
低喘埋没在树影中,消散在斑驳月色里,性器每一下都操在他的前列腺处,腿稍微扭动几下就要被叶蓁给抓牢。又是无止境地顶操,邱与溪的阴茎湿润着再次硬起来,因为射过太多次而显现出让人想要轻轻啄吻的浅红,在肉体的碰撞里湿答答地滴着腺液。
叶蓁觉得邱与溪就像是水做的,操狠了要哭,操轻了还要哭,他好像命中注定要这样被人屈辱地掰开腿,把鸡巴塞进随便哪个逼里。叶蓁俯下身,舌头再一次包裹住圆肿奶头,邱与溪全身上下都是一股骚味,那种味道藏在扣得整整齐齐的每一颗纽扣里,藏在偶尔出现在手腕上的红色掐印里,无论笑还是哭,都只会惹来更加凶暴的破坏。睫毛都被眼泪打湿,邱与溪眼睛里像枳盼砥,朦朦胧胧的,明明那样可怜,叶蓁总觉得对方是在勾引他。
“邱与溪,你水怎么这么多?是不是每天都在想着被鸡巴干?”
被操弄到失神的少年早就无法回应叶蓁的问题,小声啜泣着高潮,精液稀得像水,把白净小腹又弄得更脏。就着插入的姿势,叶蓁把邱与溪的腿盘到自己腰上,托着屁股把人抱进怀里。还没等邱与溪适应就又站起身,变了角度的阴茎再次顶到敏感点,恐惧搅和其中,手臂只能紧紧搂住叶蓁的脖子,漂亮嘴唇里吐出一句句不成调的呻吟哭叫。
肠道一下下地痉挛着,借着高潮后的过度敏感,眼泪终于一滴一滴掉下来,于是那张娇艳又好看的脸也被打湿了,粗糙舌面舔过泛红脸颊,把属于邱与溪的一切体液都吞吃个遍。他突然想要给邱与溪舔一舔逼,或者舔舔后面的穴,让对方腿根抽搐着潮吹在他脸上,在淫水的骚味里和对方接一个缱绻的吻。
以往他觉得那些地方脏,可换在邱与溪身上,他只想一遍遍地弄脏,再舔干净,根本没有道理可寻。
“哭什么,”托着挺翘的臀肉上下动作,叶蓁眼神死死盯着邱与溪,声音又低又哑,问的全是让邱与溪更加动情的荤话,“你的骚穴还在夹我的鸡巴,你哭什么呢?”
邱与溪抽抽噎噎地哭着,没几下阴茎又射了,这一回稀薄白浊全洒在叶蓁的衣服上,足尖都绷紧,在叶蓁一遍遍咄咄逼人地质问下,趁着大脑神志不清说着淫荡实话:“嗯啊…呜,爽、爽哭的……”
怎么被操的时候都这样可爱,根本做不到忍耐。叶蓁憋住嘴角的弧度,深顶几下把浓精射进肠道深处,精液在插入抽出的动作间淅淅沥沥地流到腿根上。
叶蓁射过一次还硬着的鸡巴又开始在腿根上磨,非要把一摊精液都给碾开,把大腿弄得满是体液为止才罢休。动作间穴里夹着的精液又通过那个被操开的穴口一点一点滴下来,下半身全是色情气息。
用指腹抹了一把白浊,强硬地伸进邱与溪口腔里,命令和他的主人一样会舔会吸的软舌全部用唾液洗干净,手指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像是在奸淫掳掠邱与溪的口腔和其中的一切水分。
邱与溪像是被操乖操服了一样,顺从地舔着他的手指,神色里丝毫不见恼怒,等到手指终于抽出来拉出丝时还要邀功一般小声说“我舔干净了”,下半身几乎又要硬起来,看着没剩多久的时间,叶蓁还是抱着过轻的少年进了卫生间冲洗。洗手台上还摆着沾满骚液的跳蛋,依稀能闻见一股精液味道,和外边的混在一起,生怕里面的人闻不出情事后的味道。
叶蓁突然开始嫉妒今天下午那个操邱与溪的男人了。甜腻的呻吟,迷离的眼神,哪怕邱与溪也在他身下一次又一次高潮,他却能察觉出其中的微妙区别,名为臣服,叫做信赖。然而这样的想法又在清理到邱与溪的后穴时消失干净,穴口被操成一片绯红,像叶蓁留下的某种特殊记号,他还有很长的时间,把这人的心一点点勾引进怀里;或者再极端一些――邱与溪那么骚,总有忍不住性欲的一天,他总能找到机会让对方心甘情愿地舔着他的鸡巴。
他记得高二重新分好宿舍的第一天,他推开门,看见的是跪在床上铺着床单的少年,以及雪白纤细的腰身,在午后烈日里白得像会发光,似乎十指捏上去就会浮现出娇艳的指印。
邱与溪浑身都像是雪做的,却又在某些方面娇气羞怯得像女孩子,从来不在他们面前换衣服,就连洗澡也要拿着衣服进卫生间,不厌其烦地做着本不用这么麻烦的事情。他记得某一天站在卫生间门外,手刚握上门把,里面的呻吟就飘出来,又软又黏,叶蓁以为是总冷着一张脸的沈堂开了窍,大胆地带着哪个女孩子来了宿舍。
然而他另外两个室友都不在床上。
他好像听着了机器震动的声音,还有像被欺负惨了的哭腔。叶蓁冷静地坐回去,等着里边的人开门出来,他坐得端正,在台灯下翻动书页,那些字却没看进去半个,只有内裤上微弱热度提醒着他不可忽视的情欲。
走出来的人因为看见他而愣了愣,下半身光着,只有过长的睡衣遮住胯间的东西。邱与溪不自然地把衣摆往下拉了拉,叶蓁眼尖地看见衣服口袋凸出来一小块,像塞着什么东西。
原来在厕所里发情的就是邱与溪。
这个骚货。
性事结束后的邱与溪又变成了对他爱搭不理的样子,捏着叶蓁的手臂,低声道:“不许说出去,视频删掉。”
叶蓁打开窗透气,晚间一点热气就流入室内,摸过邱与溪下体的手心都要发热。
“用不着你提醒,”叶蓁冷笑一声,“就算我不说,你也会用这个逼去勾引别的男人,是吧。”
邱与溪脖子都飘红,恼羞成怒地站起身,和叶蓁对视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泄气地跌坐回去,声音艰涩:“当着我的面删。”
叶蓁把干干净净的手机相册拿给邱与溪看,对方这才哼了声移开视线。
门又从外面被打开,沈堂刚踩进门,就闻见股奇怪味道,又熟悉得很。沈堂温声问两个各自玩着手机的室友:“什么味道?”
窗没开多久,就连两个刚做完爱的人都还能闻到精液的味道。
叶蓁心里暗笑一声,还能什么味?当然是邱与溪的骚味。
邱与溪盯着那扇窗,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如常一般:“论坛里说教学楼边上好像新种了石楠。”
沈堂点点头,没说什么就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等爬上床,才发现自己的床单似乎和离开时有些变化。借着灯光他看见墙壁上的零星白痕,显眼得很。
昨天因为崩了没发出来的第二更。
不出意外的话晚上应该还会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