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无眠月色
邱与溪觉得自己像个贱货,一边违背着宋泠寒的警告,一边祈求着叶蓁的拥抱。整个人都被用力抱进怀里,情欲里混着让他莫名安心的气味。他闻到叶蓁衣服上洗衣液的清香,多了精液的味道,温热又色情。
心跳一点点平静下来,叶蓁的手插在他发间一下一下地抚摸,邱与溪如梦初醒般想起宿舍里的另外一人,犹豫着小声问:“沈堂会不会听见?”
叶蓁的手停住,手指摩挲着他的唇瓣,头凑近了些,暧昧而亲密的距离让邱与溪下意识想要远离,又被捏着下巴定在原位。叶蓁低头看着他:“听见了又怎么样,还是说你要上赶着去求操?”
不掩羞辱意味的话让邱与溪扭开头,眼睛盯着卫生间的门,声音因为哭泣而暗哑,威胁根本没有半分力道:“你别说出去,这件事情就烂在心里。”
“我没那么无聊。”叶蓁的眼神让邱与溪捉摸不透,打量里似乎夹杂着别的东西,他想不明白干脆不去深究,也不拒绝对方给他清理身体。
上药这个理由总算是被记起来,只是手指在经过下身时动作格外地慢,呼吸也像喷在女穴上,邱与溪直觉再继续下去必定又要发生点什么――少年的欲望如野火般旺盛又张扬,不懂得约束也不愿隐藏,偶尔清醒时他还不想沦为欲望的祭品,被一个不大熟悉的室友给压在身下操。
哪怕迟来的后悔总是无济于事,然而邱与溪总是乐衷于做无谓的选择题,在和宋泠寒撕破暧昧的表象里选择了以欲望为底色,爱恨埋在心底;在叶蓁面前选择了短暂地妥协,将高潮作为暂时忘却忧虑的良药,固执地不去顾虑事态或许会在每一次随意选择里偏离轨道。
被抱回床上,邱与溪想着明天自己的眼睛大概又要肿了,叶蓁动作很轻地给他掖好被子,对他说了句“晚安”。一天下来唯一温柔的话语只剩下这两个字,随即对方重新爬回上铺,走廊尽头的三人寝再次重回平静。
呻吟欲望泯灭在月色之中,邱与溪拖着疲惫的精神沾床就睡,难得没有做梦,连嘴角都扬起。寂静之中只剩下失眠者无声沉默,独自清醒,字字句句、呻吟哭泣――像凌迟,又像危险的诱惑。
邱与溪没睡几个小时又要起床,站在洗手台前洗漱时眼睛都半眯着睁不开,照常在卫生间里换好衣服,推开门看见门外等着的沈堂时愣了愣。对方盯着他的脸,问他昨晚是不是没睡好。
那点因为疲惫而忘却的记忆再次重现心头,耳根不自觉地红起来,沈堂的问法在心里有鬼的少年耳朵里怎么看都像是侧面的暗示,然而看着对方平淡的表情又觉得是自己太多心。
邱与溪和沈堂的关系止步于几次学习上的请教与偶尔的求助,对方突然主动关心起他,又让邱与溪觉得惶惶不安。
随口就扯了个做噩梦的谎话,他看见沈堂都视线落在自己的脖子上,心虚了几秒,又记起自己一醒来就检查了一遍,这才放下心。
叶蓁还算有良心,没在遮不住的地方乱啃乱咬。然而下身还留着被两个人的性器分别撑开的感觉,腿也酸软,过度敏感的体质连擦肩而过都能激起一阵酥痒,他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经过沈堂身侧,气息吝啬地没有留下半分。
叶蓁一定要和他一起去教室,邱与溪不想跟他多废话,打着哈欠走在离叶蓁两步远的地方,从宿舍楼到教学楼一小段距离就遇到几个一脸笑意跟叶蓁打招呼的女孩,叶蓁回应时却意外地冷淡,倒让想要看戏的邱与溪失望了一回。
邱与溪一进门交完作业就趴在桌子上发呆,趴着趴着就把早自习睡了过去。他成绩稳定在中游,学习不太主动却也不爱惹事生非,一开始班主任还时不时把他单独拉到办公室语重心长地让他态度要积极,几次月考下来发现邱与溪只能在这个区间上下,也就不再单独找他。
邱与溪是被扔到桌子上的本子砸醒的,他揉着头睁开眼睛,看见面前站着叶蓁,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睡眼惺忪地仰头看叶蓁,不耐烦地问:“有事吗?”
“老师喊你去办公室帮忙批作业。”
邱与溪不情不愿地找了支红笔就去了办公室,留在在原地的人只沉默地看着他的背影,又被朋友勾着肩膀拉去了小卖部。
语文老师出差,他被喊去帮忙批选择题的答案。老师都不在,就他和沈堂两个被喊来帮忙的人。批完半个班的时候邱与溪只觉得浑身都发烫,胸口的肿胀感根本无法忽视,女穴也痒得要命,内裤吸了淫水刚好卡在肉缝里,轻轻一动就要碰到敏感的肉蒂。
邱与溪只能一边借着桌子的掩护一边悄悄夹腿,快感蹿上脊背,呻吟不受控制地泄出喉咙。对面的沈堂听见细微声响,当即抬起头,关切地问他有没有事,邱与溪握着红笔的手指都打颤,轻声说没关系。
全身上下都要烧起来,邱与溪只想被性器给肆意贯穿,好给他淫荡的穴止痒。在折磨中批完一沓考卷,内裤已经湿得不行,早就被男人开发得彻底,夹腿那点快感根本无法让他缓解欲望,邱与溪没跟沈堂打招呼就跑进楼梯边上的厕所。
动作慌张地让沈堂奇怪,站起身帮邱与溪收拾散乱的纸张,忽然看见座位上的一小抹湿痕,手指轻轻碰了碰,又滑又粘腻。他的视线转移到空荡的门外,沈堂神色如常地重新回到班级。
下节课是美术课,直到整个班的人都懒懒散散地走出了教室,沈堂也没看见邱与溪回来,叶蓁看见到处张望的沈堂,凑过去问他在找谁,沈堂只摇摇头,没把办公室里邱与溪始终泛着红潮的脸颊告诉叶蓁。
邱与溪从进了厕所就没回来,沈堂先是扯了个身体不舒服的谎帮他去请假,课代表看见是沈堂,半点都没怀疑就拿走了请假条。
邱与溪快被求而不得的快感折磨疯了,想被压在男人身下挨操,想要鸡巴插进任何一个洞里,淫水把大腿内侧都给弄湿,一片滑腻。专门进了唯一有马桶的一间,邱与溪随手铺了几张纸就坐上去,腿大开着便把手向下身探去,用力揉弄着阴蒂,性器也硬起来。
没几下他就在灭顶快感里高潮,然而痉挛过后是更深切的渴望,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滴,肉体恬不知耻地发热发红,乳尖的瘙痒快让他哭出来,又怕被人发现,嘴唇被自己咬得又红又肿。他开始想念宋泠寒温热的口腔,会吸走每一滴乳汁的舌头,他又到了每个月流奶的日子,可是宋泠寒不在身边。
手机还在口袋里,哆哆嗦嗦地掏出来,也不管男人是不是在工作就打去一个电话,男人的声音很快传出来。
“秋秋?”
“哥…呜呜,奶头好痒…你帮帮我……”
声音又娇又媚,宋泠寒几乎一瞬间就想起邱与溪每次求他吸走奶水的时候白皙的胸脯和上面绯红的乳头。他的秋秋天生就是个会产奶的骚货,平日里用严实的衣物遮掩着身体的秘密,却学不会忍耐,一旦思想被欲望占据就要直接在学校里打来电话朝他呜咽着发情。
他沉声命令道:“把摄像头打开。”
邱与溪毫不犹豫地点开摄像头,手机摆在置物架上,正对着胸口,手指不得章法地揉捏着白肉,只让他哭得更凶。宋泠寒知道邱与溪在性事上眼泪多得不行,就跟下面的水似的根本流不完。哪怕隔着屏幕性器都要因为刻意压制住的啜泣硬起来,轻声引导对方用手掌拢住乳肉,手指在各处用力挤压,奶水渗出几小滴,缀在奶尖上,香艳又淫荡。
宋泠寒下午有场会议,助理很快就过来敲门,视频里的少年失神地给自己挤着奶,跟邱与溪解释完这场会议的重要性,对方只哽咽着让他挂电话。
电话被挂断,乳汁被挤出的快感让他下身的骚水也泛滥,挂在腿弯上的内裤像妓女浓妆艳抹的勾引。隔间里的浅淡奶味根本不是解药,反而成了欲望的催化剂,一旦看不见宋泠寒的眼睛,他就开始不知所措,连奶水都胀在里边出不来。可他不能让宋泠寒为了他而放下工作,只能跟随时随地发情的骚货一样在男厕最里面的隔间压抑着哭泣与呻吟。
沈堂站在隔间门前,他记得这扇门坏了后一直没修好,哪怕锁上了也轻而易举就能推开。上课时间连卫生间都安静,于是明显来自于邱与溪的哭腔变得异样清晰。
甜腻里混杂着痛苦,手按在门上,最终还是一点点把门给推开。
少年胀起的乳房,挂在乳尖上正往下掉的白色奶水,过小却硬着的阴茎和亮着水光的大腿内侧全一下子撞进沈堂视野里,里边的少年也像被吓到一般,扯着衣服就往下拉,布料碰到乳头时邱与溪闷哼一声,奶水立即浸湿了一小块。
他看着门外的沈堂,一句话都憋不出来――在厕所里挤奶和身上的异样两件事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反而是门外的人先俯下身问他:“邱与溪,怎么了?”
僵硬着不和对方对视,沈堂的手却帮他擦掉眼泪,留下转瞬即逝的温度。
“需要我帮你吗?”
又是无脑搞黄的一天呢。
好像最近写的东西数据都很惨淡。不过丧完还是得老老实实写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