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冬猎 描不出的媚色,道不明的诱惑…… - 重生之哀家只想躺平 - 东边的小周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17章 冬猎 描不出的媚色,道不明的诱惑……

石中钰见到摄政王清冷的俊脸,才恍惚地意识到自从他那日拂袖离去,二人已有半月未曾相见。

不过想来摄政王宰相肚里能撑船,想必早把她错把谛仙当猪八戒白嫖一事抛之脑后。

于是在摄政王颇为疏离的颔首后,石中钰微微一笑,翩翩走至凤椅前落座。

她好奇地看了一眼身前的金纱垂帘,可是因这半个月她在暗中长肉的缘故...怎么感觉眼前的垂帘好像...好像缩窄了一些,垂帘两侧将将能遮住她的全影。

再转头一看,摄政王整个身子暴露在朝堂之上,威风凛凛。

石中钰顿时了然,是了,怎可让未来的南朝金龙同她一起藏在破帘字之内,不见天日!

许是因作息时间还没调整过来的缘故,突然早起的石中钰在听到殿中冗长又无趣的奏文后,眼皮又开始打起架来。

凤殊影睥了眼身侧头点如小鸡啄米一般的小太后,此刻她正半垂着眸,眼中早已失焦,仿佛随时都有栽倒,再滚下金阶的可能。

他怒视一眼被内侍省换过的垂帘,心里骂着那个蠢奴才擅自作主把垂帘换得这般窄小,让他无法把摇摇欲坠的小太后揽至肩侧安睡。

就在石中钰将要失神之际,摄政王突然提高了声音。

“钱尚书,运河东段的开销可有拨出改道备银?”

户部钱尚书惊讶地张大嘴,露出失而复得的金牙道:“拨出三万两备银以作改道。”

“下朝后同工部再对一次开销。”

凤殊影说完,身旁的小太后也终于悠悠醒来,瞥见她悄悄从袖中摸出个纸袋,扯破后捡出一粒盐渍青梅丢进嘴里,紧接着便皱起精致的鼻子,打了个哆嗦。

隐隐约约能听到她小声嘟囔了一句:“好酸啊!”

凤殊影的嘴角微不可查地勾了起来。

只是殿下的钱尚书却傻了眼,这...备银分明是昨日他已同摄政王商议妥当的,今天在朝堂上无非就是走个过场给工部尚书听听。

莫非工部尚书又偷偷在摄政王面前给他穿小鞋,嫌他批的银少了?

早朝的奏折,都是前紧后松,等到四方八地的要事都禀告完后,礼部尚书突然提出来,孟冬已至,也该到举行冬猎的时候了。

众臣这才想起,宫里已经有快五,六年没举行过冬猎了。

先帝自从迷恋上五石散后,就畏寒怕冷,体力也日渐衰竭,除了塌上之事,几乎就没别的运动了。

别提冬猎,就连宫中骑射场内的野草都长出三丈高了。

如今执政的摄政王正值青年,又武艺高强。重启冬猎,凭借摄政王百步穿杨的射技,若能猎得奇珍猛禽,便可铭记在册,供后人顶礼膜拜。

于是殿内大臣纷纷赞同,觉得重启冬猎是个极好的主意。

凤殊影对此事兴致寥寥,他领兵数年,南征北战,死在他轩辕弓下的奇珍猛兽都能堆起个小山头。

不过见小太后听闻冬猎一事后,妩媚的大眼顺时亮了起来,玉背挺直,一脸期盼的模样,凤殊影略一思考,批准了重启冬猎一事。

朱昱更是好奇,下了早朝后,在前往垂拱殿的路上便迫不及待地拉扯母后东问西问。

“哀家同皇上一样,从未参加过冬猎,只知道猎场在京郊行宫外。”

石中钰敷衍道,她怕言多必失。

事实上,她除了在重启冬猎的第一年因惧怕凤殊影没有参加,在余下的数年后,一直是冬猎场上人最惹瞩目的焦点。

“皇上可有习过骑射?”

走在二人身前的凤殊影突然转过身问道。

“习过一年,只不过连皮毛都够不上。”

朱昱诚然答道,南朝的皇子从五岁便开始学习骑射,只不过永宁帝在位时,朱昱这位自生自灭的皇子本就不受待见,怎会有少师愿意悉心教导。

“皇上这几日去上书房的事可以缓一缓,微臣会遣精通骑射的少将亲自传授皇上。”

朱昱不禁兴高采烈,还有这等好事,不用上课,还可以在骑射场撒欢儿。

“太后殿下呢?”凤殊影似是漫不经心地看向小太后。

“啊?”石中钰看向摄政王的俊脸,微微一愣,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自己可会骑射。”

“嗯,略通晓一点。”

“那便同皇上一起授课,重启冬猎的第一箭,需由皇上亲自射出。”

顺着摄政王的话,石中钰才突然想起来,是了...每年冬猎开始前,皇帝都要站在涉猎台上,然后亲自拉弓,往百丈开外的铜鼎□□.进一支火箭,待铜鼎点燃之刻,便代表冬猎的正式开始。

上一世她虽然没去,但听回来的宫人提到,看在皇帝年纪尚小的情况下,礼部特意把铜鼎挪至涉猎台几丈开外,就算是个六岁孩童,丢石头也能扔进去几个。

怎奈朱昱实在没有射箭天赋,把铜鼎四周的地面都快射成筛子,也没点燃猎火。

无奈之下,摄政王只能登上狩猎台,又命礼部把铜鼎移至百丈之外,长臂一展,一箭点燃猎火。

回宫后的朱昱扑在她身上委屈地哭了好久,当时石中钰还气愤不已,大骂凤贼无耻,为了彰显自己射技精湛,连个黄口小儿都要羞辱。

所以在空暇之余,石中钰捡起了荒废的骑射技巧,终于在下次冬猎时,射出了让人惊艳的一箭。

回忆暂告段落,石中钰看向摄政王,淡淡道:“哀家风寒初愈,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凤殊影见小太后兴致不高,便欲随她所愿。

突然一阵寒风袭过,卷落金瓦上的细雪,落在小太后额上。

见她抬手抚去额上的细雪,随着宽大袖摆下坠,露出一截莹白皓腕,腕上正缠着被她夺走的睚眦玉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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