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 对谈 若说自己为颜值倾倒,会否太过肤…… - 穿成假孕太子妃 - 天行有道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39章 . 对谈 若说自己为颜值倾倒,会否太过肤……

何妙容蓦地醒悟过来,原来是教她假怀孕。

固然是个办法,不过……何妙容悄悄望了眼对面,她可还记得何苗上次假孕被拆穿的事呢,换做自己可丢不起这个人。

何苗却是坦坦荡荡,半点不见羞愧难安,她颐然抻了个懒腰,“太医院圣手多不胜数,确实有暴露的危险,但,你瞧我如今不也安然无恙么?纵使陛下雷霆震怒,可你既入了宗室玉牒,便是二殿下名正言顺的妻室,他还能将你逐出去不成?”

说来就是比谁更无赖,她们姊妹都是破罐子破摔的,可不比皇家那样好面子――这世道只有老实人才吃亏,心黑手狠的却能步步往上爬呢。

何妙容果然有些意动,口唇干燥,端起面前杯盏一饮而尽。她知道何苗未必真心帮她,无非看热闹不嫌事大,再则往傅家跟前讨乖卖好罢了,但无论如何,这回两人的利益都是一致的。

何苗摇着鹅羽扇子,闲闲道:“你若真那么担心,到时候赶紧再生一个不就得了,二殿下年轻力健,还怕要不了孩子?”

至于时候是否对得上,横竖宫里早产的孩子多得是,大不了让钦天监帮忙做点手脚就完了。

何妙容臻首低垂,细声细气,“容我回去思量几日。”

说罢,便起身告退,比起来时担忧,此刻她脸上更多了些恍惚。

何苗也没指望她立刻答应,有自己这个前车之鉴在,何妙容难免顾虑重重。

不过,她迟早还得再来,何苗太清楚这个便宜妹妹的脾气,她注定是不肯屈居人下的。何家的女人无论品行如何,至少有一点比男人们强,勇于进取――日后若要向渣爹报复,还得从这位好妹妹着手呢。

打发走客人,何苗方遣人去寻太子,无如李忠却回报,太子已往朝中去了。

“这样早?”何苗有些纳闷,她记得今日休沐,虽说李天吉一向公务缠身,就没个正经休息日子,可也不必还照着平时作息来呀。

恐怕是故意躲她。何苗沉下脸。

李忠打着哈哈,眼看太子妃面上晴转多云,愣是没敢接茬。

他当然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那一地狼藉还是他帮忙收拾的呢。殿下初尝人事滋味,窘得跟什么似的,李忠还以为自家小爷脱胎换骨,哪知却变成了缩头乌龟,连慰问都不慰问一句,就赶忙逃走了。

他也不想想,一个女孩子刚经历这种事,哪会不需要男人柔情蜜意好好安抚的?若是遇上过分粗暴的,恐怕得卧床休养个两三日才算完。

当然看太子妃神采奕奕的模样,可知殿下昨夜并没怎么“欺负”她,没准还是她欺负殿下呢。

李忠腹诽一阵,抽空找了个由头,匆忙往宫外办事去了。

何苗也没奈何,只得径自回房,此时方觉得小腹处有些隐隐作痛,说不出的奇怪滋味,只得让桥香炖了一盅红枣汤来。

桥香道:“三七补血,婢子给您加点三七罢?”

说到这个,何苗方记起方才床褥上似乎没看到血迹,莫非她这具身体已经发育得足够成熟了,还是太子竟走错了门?

当然这档子事也不见得一定出血,不过古人多疑,何苗觉得自己还是该解释解释,万一太子疑心她跟李天瑞有何首尾就不妥了。

这天李天吉也比平时更晚,銮驾进门时,已经快戌时了,何苗立刻催人去请。

李忠哪里还敢再躲,瞧太子妃虎视眈眈的模样,恨不得生吃了他呢――尽管两位都是主子,他与太子相处的时间更长,可他害怕太子妃却比这位爷还多些,毕竟太子的脾性他摸得透熟,女人的情绪却是六月天孩儿脸,说变就变的。

立马就如实禀报。

太子叹了口气,情知是必须面对了,可,他该怎么解释呢?说自己酒后无德,不是有心毁她清白,请她多担待?

怎么听都不负责任。

但,今次他虽非故意,可也的确违背了契约,只能竭力请求原谅了。想起昨夜那旖旎风光,太子脸上不禁热辣辣的。

彼时,太子终于能体会到何苗当时的心情,瑞香来告密那回,她也是这样惶惶不安,仿佛天塌地陷罢?

太子鼓起勇气来到东苑,侍女却通报,太子妃正在沐浴,请他稍等。

隔着窗纱,能看到里头影影绰绰的人形,衣衫褪去,两条纤长笔直的玉腿踏进浴桶里,溅起珠玉般的浪花。

太子莫名有些口干舌燥,忙别过头,不敢正视。

何苗其实是故意做给他看的,她决定惩罚一下这个欠缺责任感的男人,哪怕是床伴也得说声再见呢,他倒好,自个儿扔崩一走,留下她跟满屋子陈书古籍作伴。

看到他被自己撩拨得心旌摇荡,何苗便差不多满意了,她放弃作弄对方的计划,开始认真沐浴洗濯,约莫半个时辰过后,方才慢条斯理地从净房出来。

李天吉见她只裹着一袭软绸,而非正儿八经的睡衣,愈发觉得眼睛没处放,只能掩饰着道:“李忠说你找孤,所为何事?”

“没事便不能寻殿下么?”何苗娇怯怯地向他施礼,屈膝时,领口好巧不巧地滑落下来,险些春光乍泄。

四周虽无外人,太子还是板着脸为她系上,又解下外袍披于她身,道:“夜里风大,仔细着凉。”

何苗笑眯眯地应允,“诺。”

她想看他能装到几时。

好在李天吉并非一味逃避之人,进屋后的气氛虽然尴尬万分,他仍硬着头皮开口,“昨夜,孤……”

何苗歪着头做凝神思考状,“昨夜什么事?妾想不起来了。”

这下轮到太子不乐意,哪怕被针扎几下也得嗷两声呢,她倒好,完全无知无觉。

太子憋红了脸,忿然道:“昨晚是孤不对,不该趁着酒醉占你便宜,你要打要骂,也由得你。”

说完,便摊开衣裾,正襟危坐,一副甘凭处置的架势。

何苗掏了掏耳朵,好整以暇地望着他,“殿下是认真的么?”

太子严肃颔首,“自然。”

他仗着一身铜皮铁骨,些许拳脚还是受得起的――当然,最好别留下外伤,以免面圣时看出行迹。

何苗眼珠一转,“那您先将眼睛闭上。”

太子果然从命,心里亦有些紧张,不会真拿绣花针扎他吧?这是最隐蔽也最阴毒的法子了,而且,也比棍棒拳脚更痛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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