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剑仙的信 - 山河令之白衣如故 - 柳絮飘呀飘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第37章 剑仙的信

还没等他们离开此地,就被那影影重重的药人尸潮团团围住,堵了去路。

白衣不耐烦地蹙紧双眉,暗忖一声:“怎么又是这群恶心玩意儿?”

“师父,白叔,这,这都是些什么呀?”张成岭躲在这俩人身后,怯怯的问道。

“别怕,”周子舒挡在他身前安慰着少年。

“你俩先带成岭走,我断后。”白衣上前一步,将他们三人都挡在身后,扭扭手腕松松筋骨,看来今天又得有一场恶战。

见他俩没有要带成岭走的打算,白衣回头说了句:“磨蹭什么?还不快走。”

“走什么,远来是客,本王应该好生招待几位才是。”伴随着一声幽幽泣泣的琵琶声,一位颇为阴柔鬼魅的男子从天而降,堵在他们前面,原来刚才逃走的那两个女人是去搬救兵来了。

“大驾光临,本王有失远迎啊。”如此气度,如此排面来人必是毒蝎之主――蝎王!

“就是他们,杀了老蒋和老秦。”俏罗汉见自家主上来了,便恶狠狠的告状。

蝎王却不以为意,悠悠说着:“自己技不如人,给主人丢了面子,还有脸说。”这看似轻飘飘的话却让俏罗汉打了个激灵,恭敬垂首退至一边。

“周首领,你不打算介绍一下,你身边这两位同生共死的朋友。”蝎王这话说的还真有点阴阳怪气儿呢。

“你是谁呀?为何派人掳掠成岭!”温客行也是很不客气的问。

“这位朋友想知道我的身份,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得先告诉我你是谁?不如我们打一个赌,输的那个人要告诉赢家,自己到底是谁?”蝎王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说着。

“这人废话比你还多。”周子舒不耐烦与他磨磨唧唧,上前一步与白衣并肩,甩出几枚甩出几枚□□。与白衣一人护着一个,借着烟雾迅速离开。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蝎王喃喃自语。

“一个天窗之主,一个恶鬼头子,一个是不是人都还不确定,他们怎么凑到一起了呢?”

见着终于安全了,张成岭一把抱住周子舒的腰身,激动的说:“师父,温叔,白叔,你们都来救我了,湘姐姐果然没骗我,你们都没丢下我!”说着说着还掉起了金豆豆。

周子舒拍着他的肩膀,无奈的说:“被绑架了都没见着你哭怎么反倒见了我们还掉起金豆豆来了。”他把张成岭扶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了好了,像个男子汉一样。”

张成岭抹了把眼泪,哽哽唧唧的说:“只是见了你们我才这样。”他看了一圈眼前这三个男人,倍觉安全感。

“师父,白叔,温叔,我有好多话想对你们说。”

“有什么话呢,咱们一会儿再说,现在你们都不饿吗?”白衣眼见着天色已深,想着成岭这孩子可能还没吃晚饭呢,就问了一句。

白衣不说,张成岭都没回过神自己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很是尴尬的搔了搔头发。

“老温,去找点吃的来。”周子舒自然而然地使唤道。

“怎么又是我?!行,我真是欠你们的。”温客行哼了一声,还是乖乖去找吃的了。

河边升起一堆暖融融的篝火,驱散了这一夜湿冷的寒气。

温客行将烤好的兔子递给周子舒,周子舒接过却没有动,而是递给了坐在一旁肚子叫了半天的张成岭。

“饿了就赶紧吃。”

张成岭看着手中那烤得喷香的兔子,终于做了一个决定,他抬头郑重其事地对周子舒他们一行人说。

“师父,我知道,只有你们是真心待我好的。”

“傻小子,你那几个伯伯不也对你挺好的吗?我可听说高崇还要把独生女儿许配给你呢,温某可没什么闺女,就一个阿湘,我倒是无所谓,就怕你吃不消。”听着温客行口无遮拦地拿小辈儿的婚事儿说笑,周子舒瞪了他一眼,让他赶紧闭嘴。

白衣更是捡起旁边那个已经收拾好,但是没有烤的兔子塞进温客行手里,嘟囔了一句:“烤你的兔子,别说话。”

搞得温客行跟个受气小媳妇儿似的,委屈巴巴地翻烤着一只兔子,被两人挤兑的弱小可怜又无助但很大只,却还不敢反抗。

这个小插曲翻过去,张成岭继续说着他这些日子的经历和受的委屈。

“他们只想我交出琉璃甲,没有人真正关心过我和我家的仇,一开始,我还以为他们真拿我当子侄看待,后来我才明白他们都没拿我爹爹当兄弟,又怎会拿我当自己人?”

“小子,此话怎讲?”白衣听着张成岭的叙述,支起下巴问了句。

“高伯伯全不急于报仇,反而忙着以此为由头张罗他的英雄大会,自我到岳阳派以来,没人真的关心过我,没人问过我想要什么。”张成岭越说越委屈,脑袋都耷拉下来了。

“那你想要什么呀?”周子舒自然问道。

“我想学好武功!我要亲手报仇!我再也不要做个没用的孩子,只能让别人牺牲自己来保护我,我也要将镜湖派的传承再延续下去,那是爹爹和哥哥们的心愿。”

兔子都烤熟了,温客行才抬头说道:“你对五湖盟如此猜忌,可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吗?你愿意告诉我们吗?”

看着张成岭犹豫了一会儿,周子舒连忙说:“你先吃东西,不着急说。”

张成岭攥紧了手中的签子,下定了决心说道。

“当时我家出事的时候,我爹爹来不及多说什么,只叮嘱我一句话,不要相信任何人,可是我相信你们。”少年这一腔赤诚信任,让他们这几个老油子都有点感慨。

“傻孩子,不要急于信任任何人。”周子舒劝了一句。

“师父,我早相信你就好了,琉璃甲就在我身上,我爹当时情急,只好割开我的肚子,把这玉甲藏了进来,伤口愈合了,它就一直藏在我身上,我现在就剖给你……”

难怪,难怪当时张成岭捂着伤口,小心谨慎地不让任何人查看,原来如此。周子舒连忙阻止说,他要这个玩意儿什么用。

“你爹爹如此谨慎,他定是猜到了,就算你平安送到赵敬手上,也免不了重重搜检,想来他早就对那几个结义兄弟失去了信任。”温客行也很是感慨地说。

“是,外面不知道他们已经反目多年了。”

反目多年?

白衣追问道:“你可知他们应该什么反目?”

“我知道,我爹给了我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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