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五十九
标题:番外・陈金・人性本恶(三)
12.
好像有一种说法是,美好的事物都不长久。
可这“美好”的标准又该如何定义?
曼婉的存在对于乌娇来说,是遇到黎愿前,这世间仅有的一点温存。
十六岁之后他再也没见过这位姐姐。
13.
陈云强嗜赌,偏偏又没什么赌运,加之看不透赌桌上的老千,最终输得倾家荡产,被高利贷的人堵截上门。
他被砍死的时候,陈金就在楼上,冷眼目睹了全经过。
陈云强对陈金毫无亲情可言,反之亦是,陈金也不在意他的生死。为父还债、父债子偿、缩衣节食供陈云强挥霍,类似这种以德报怨,妄想道德绑架的事情永远不可能发生在陈金身上。
说他冷血也好,说他大义灭亲也好,总归他不欠陈云强。
房产是陈云强的,最后抵给了高利贷。
陈金无家可归,想扔了乌娇,但没扔成。这一片邻里都熟,见乌娇“走失”纷纷热心报警,陈金不得不再次把这傻子带在身边。
14.
陈金带着乌娇搬去了城北,那片房租便宜。
某天晚上他喝多回来,脚步虚浮地晃进卧室,借着窗外散进的月光,黑暗中朦胧巧瞧见地上躺着一女人,他倒是不怕有鬼,将人一把拽进怀里翻身压到床上。
陈金不顾“女人”挣扎,将对方的脸蛮横地压进被褥,手顺着前面内裤摸进去,猝不及防地握了满手硬物,混沌脑子瞬间清醒。
他吓得酒意退散,把乌娇踢下床,“操!”
乌娇十六,已经是个小大人了。他虽然智商受限,但第二性征的发育并未受限。阴茎勃起时的大小与成年男性无异,又是在熟睡中,晨勃带着硬度。
乌娇养了六年长发,色泽黑亮,发量又多,如瀑布般铺了满背,不怪醉酒的陈金在黑暗中将他认错成女人。
15.
认错人的那晚,陈金醉得不省人事,推开乌娇倒头就睡,倒也相安无事。
原本这只是个小插曲,过去也就过去了,但饱暖思淫欲,陈金来了城北后,不能和从前那帮兄弟鬼混,这儿又偏,寻不着什么乐子。
禁欲日子过久了难免心猿意马,他斜靠在床头,听着手机传来的娇喘,心思却飘到了乌娇身上。
他生得细致好看,眼黑脸白唇红,没沾陈云强一点粗犷的影子,陈金想,他应该长得像乌莉莉。
他抽出裆里的右手,喊发呆的傻子:“乌娇。”
乌娇坐在椅子上,撑着下巴仰着脑袋,正数着窗外的星星。听见陈金叫他,他回头,“嗯?”
“过来。”
乌娇从椅子上跳下来,毫无防备地走到他身边。
陈金搂着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突然地贴近让乌娇很害怕,小心翼翼地问:“哥哥,我又、又哪里做错了?你别发火,好好说……”
陈金笑道:“好,我不发火,那你听话,等下不要挣不要闹,知道吗?”
乌娇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还是乖乖点头,“嗯。”
陈金褪去他的裤子,两条白皙修长的赤裸双腿暴露于前,稀疏阴毛中藏着根粉嫩的阳物。陈金把它握在手里轻柔慢捻,逐渐有了硬度,再摸下去乌娇就有些难受了。
他没看过黄片,对性更是一窍不通。虽然他听过陈金墙角多次,但那些娇喘在当时只能让他感到害怕,那种无处可躲,避无可避的无助感。
乌娇心思单纯,虽发育完全,但从没想过女人,这么大了连场春梦都没做过,别人早早有过的梦遗他也没有。
陈金带给他的高潮是那么陌生,他难耐地绷紧足尖,欲望的潮红排山倒海般汹涌而至,声音都带了哭腔:“哥哥,别摸了,难受……”
“哪儿难受了?”
乌娇说不上那种感觉,“想尿、想尿尿。”
陈金轻揉马眼处,“多大了还尿床?忍住了,不准弄脏床单。”
话虽如此,却陡然加快手中频率,乌娇哪儿玩得过他,终是没忍住,弓腰闷哼着射了他满手。
陈金让他看手里的浊液,恶意道:“你的。”
乌娇很怕他,吓得都要哭了,“对不起哥哥,不是、不是故意弄脏的,别、别生气。”
陈金说:“谁弄脏的谁舔干净,对不对?”
乌娇哭了,“洗洗手,洗洗手就干净了。”
陈金不容他违抗,将手指插进口中,命令道:“舔。”
精液微咸腥膻,味道不好,乌娇几欲干呕反抗不得,哭得委屈,捧着陈金的手,伸出舌尖将精液一点不剩地舔干净。
乌娇做这些事时,有种别人身上没有的反差,学都学不来。他单纯又淫靡,两种本不该同时出现的反差却落在他身上。
陈金放纵惯了,他将乌娇推倒在床上,腿折成M字形,前后隐秘之处尽收眼底。
16.
陈金道德感不强,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他把亲弟弟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