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糙汉猎户攻 呆笨美人受 二十
花大重振旗鼓,狂妄道:“花阳呢,叫他滚出来。”
言罢,房门被推开了。
花阳泪眼朦胧,脸色白得骇人,走路摇摇晃晃的,哑着嗓子说:“你们污蔑我,太过分了……”
花大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指责道:“花阳,你年纪轻轻的,这般不自爱,你们在房里做什么了?”
忽然,又一个年轻男子从房里走出来,他面如寒霜,冷脸说:“清者自清,像你这般龌蹉的小人,禽兽都不如!”
花大一愣,不知所措问:“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黎昭气质不凡,虽穿着简单,但通身的优雅气派是无法遮掩的,犹如一颗明星,在萤火中熠熠生辉。
花母也愣住了,一双精明的眼珠子转得极快,却想不出妥善的说辞。
村民中,不乏有明眼人,打趣道:“哎呀呀,三人共处一室,恐怕不好乱来吧?”
闻言,众人笑作一团,眼神中尽是鄙夷,言语更是刻薄。
“花家的,你怎么不说话了?”
“说话啊,你们不说话,莫不是在装死?”
“我还以为有好戏看呢,就这?晦气!”
花母咬咬牙,嘴硬说:“怎么,三人一起就不能成好事了?”
言罢,她猛地扑向李崇,扒扯他的衣襟。
不料,李崇的胸膛一片光洁,没有一丁点的暧昧痕迹。
“怎么可能?”这下子,花母傻眼了。
一个好事的村民捂嘴偷笑,打趣道:“花家的,你大庭广众之下,竟扒男人的衣服?你想干什么呢?”
“嘿嘿,这还用问,想那挡子事呗。”
“花家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想男人了,却污蔑自己的儿子?”
“惨了惨了,花母要吃/屎了。”
话音未落,赖子从人群中扑过来,手指沾着屎,抹在了花母的脸上、嘴上。
花母脸色陡变,恍惚间用舌头舔了舔,又臭又恶心,不停地干呕,惊得众人纷纷后退。
“哇,太恶心了……”
“赖子,你哪来的屎?”
赖子哈哈大笑,得意洋洋道:“我刚拉的,还热乎乎的,就是脏了我的手指,真臭啊。”
“花家的,热乎乎的屎,味道如何啊?”
“别说了,我要吐了。”
众人捂鼻偷笑,这花母,真是一出笑话啊。
花大想出头,却被花父制止了,事到如今,跟一个赖子争吵有何用?
花父铁青着脸,冷声道:“如果你没有坏心思,为何要买下花阳?”
花大一听,曲解说:“就是,你们男男相交,有违伦理,理应沉塘!”
人死了,他就能独占李崇的家产了。
花大发狠,扯着花阳的胳膊,咬牙说:“别怪我,是你自己不检点。”
花阳疼得直抽气,眼泪模糊了双眸,脆弱得不堪一折,“李崇,我好痛呀……”
李崇勃然大怒,一把掐住花大的脖子,将他凌空提起,杀意凛凛。
花大脸色铁青,无力地挣扎,“咳……救……”
花母大惊失色,一边拍打他的手臂,一边威胁:“快放手,我儿子要是有个好歹,你也活不了!”
“滚!”
花母被甩飞在地,哭天喊地道:“杀人了,快救命啊……”
“活该啊……”人群中,有人轻声嘲讽。
村民们纷纷点头,对花家的所作所为嗤之以鼻。
他们不是傻子,心知花母憋着气,为了讹钱,连小儿子都中伤呢。
虎毒不食子,可见他们连畜牲都不如。
李大夫生怕闹出人命,叹气说:“李崇,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好歹是花阳的大哥。”
李崇一顿,将花大扔在地上。
花大气急败坏,粗喘着气,就想跟他拼命。
下一刻,他的脖子一阵阵冰凉,垂眸一瞧,一把大刀架在脖子上,一丝鲜血顺着刀刃滴落在地。
花大惊骇欲绝,从喉咙深处发出颤抖的哀鸣,在极度的恐惧下,尿湿了裤子。
李崇捂着鼻子,嫌弃地移开大刀,“滚远点,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