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再入宫定有阴谋
第38章再入宫定有阴谋对于楚大夫在朝堂上,一副沉稳的表情,让顼华有些不太理解。柳垚当初被太后下死令,他作为朝廷官员,也在旁有所听闻。
可今日选秀的事一出,柳乔就那么明目张胆的立于长华殿之上,却有让人不由生得一身冷汗的感觉。
“大人,小女心中有疑惑,想请教。”顼华见楚大夫落座,便面色凝重的说道。
奉茶的宫女将上好的碧螺春斟满茶杯,楚大夫挥了挥手,示意其退下。便端起杯子,半闭着双眼,好似并没在意顼华的问话。实则,那股紧张的气息,已经远远压过茶香,飘进了楚大夫的心中。
见大人只对手中的茶感兴趣,似乎自己说的话,并未有回应的意思。顼华轻哼道:“原来大夫也是胆怯之人,想那柳乔与柳垚极为相似,又与太后重拾旧好的殷勤劲,便怕上三分,不想言语了吧。”
此话并非有意针对楚大夫,不过是想激起愤怒,让大人开口言此事的真假而已。
那楚大夫是何人,怎看不出一小女的用意来。可他却不与其正面交锋,更不会拧眉瞪眼的斥责这般犀利且损人的言辞。
半杯茶水,带着热气顺进了大人的肚子里,他满意的抿了抿嘴,一扭头冲着站在边上的宫女说道:“你且将门外的侍从喊进这厅堂里,斟满茶水歇息片刻。”
宫女一惊,偷偷斜眼看着顼华,只等自己的主子发话。若不是顼华刚刚那番说落大人的言辞,也不会弄的自己左右为难。
“你去喊那奴才进来便是。”顼华一挥手,说道。平日里,何时喊过楚大人身边的侍从为奴才,这会气的口无遮拦。反正把楚大人也得罪了,不差一个小小的侍从。
门打开,侍从跟在宫女后面,快步走了进来。可没落座,也没热茶饮用,直挺挺的站在大人身后。
“还记得大阿哥约见你去锦江酒楼,最后有何嘱托的话,带给本官吗?”楚大夫突然发问,让坐在对面的顼华有些莫名其妙。宫中选秀一事,怎会扯上大皇子,难不成远在谷水的母子俩,也牵扯进来?
侍从听楚大夫发话,先是一愣,脑中得快的重复着问话。突然,他握在腰间剑鞘上的手紧了紧,两眼中放出光芒。
“回大人的话,大阿哥在酒楼里曾经嘱托过在下,带上一句极为重要的话给您。”侍从说道一半,却闭口不言,眼睛看着楚大人,有些为难。
“说吧,顼家小主不是外人,何况那句话无关痛痒,算不得什么秘密,却能解了人家心中的疑惑,何乐而不为呢。”楚大人边说边笑,又端起茶杯来。
侍从低头想了想,眉梢挑动,见顼华脸上满是焦急的表情,巴不得这一刻冲过去,直接撬开他的嘴巴。
“当时大阿哥让在下告诉大人,锦江酒楼老板的女儿会起死回生的妖术。”侍从说道。
世上难免有牛鬼蛇神之类的传言,信其存者,大有人在,并不奇怪。可偏偏顼华不是那种信封神灵和鬼怪的人,侍从的话,再明白不过。
“原来,所谓的柳乔就是当年被太后宣斩的柳垚!岂有此理,竟然在皇宫里使了计策,逃脱死罪,如今斗胆前来,跪于长华殿上,真心不怕太后灭她九族吗?”顼华一弱女子,娇软粉嫩的手掌攥起拳头,狠狠的砸在桌上,却不觉一点疼痛。
话说出口片刻,顼华又自觉哪里不太对劲。
“哈哈,你这丫头把事情想的太过简单,即便柳垚有通天的本事,也不管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再一次跑进宫里,让太后挟制住。”楚大夫提醒道。
此话说的在理,若非太后从中盘算,柳家断然不会这般冒险。话至此,太后与柳家的勾结,便不言而喻了。
“小女还有一事不明,为何大阿哥会出没锦江酒楼,能识得柳正元女儿的人,想必与老板的关系不赖,这其中有故事吧?”顼华慢慢的扬起嘴角,笑着问道。
“关系有没有,那只得问柳正元去,至于大皇子的事,那可复杂的多,想当初穆淑妃故意骄纵他,使其性格顽劣,目中无人,最终被先王废储,其母后还指望淑妃能够培养自己阿哥成就一番事业,怎料等来的只有蛇蝎心肠。痛定思痛的仲博,只想利用锦江酒楼互通消息的本事,谋划出路,让自己与母妃过的安生些,仅此而已。”楚大夫解释道,可看着一脸茫然的顼华,自知有些话,她一时半会也难以理解。
既然已经知道柳乔就是柳垚,更加明白了太后在中间做局,只是不知为何这般。楚大夫让顼华万事求个稳妥,不要轻举妄动。一旦搞的东窗事发,被人家打个措手不及,岂不入了奸人的道,从此万劫不复。
顼华心里明白,此次柳垚借柳乔的名字,重返北梁皇宫。不是真心为了替“姐姐”恕罪,甘心在皇上左右,成了与宫女一般侍奉主子的贱奴。
春禧宫中,如兰轻轻拆下太后发髻中的饰品,笑着说道:“太后娘娘,您这发丝比较前些日子,又多了几丝墨黑,油亮的闪了奴婢的眼睛。”
“呦,既然是哀家的错,灼了我们如兰的眼,课的赏些银两喽。”太后笑道,一指身边的太监,又道:“赏如兰一锭金子,要挑选那灿灿发光的才是。”
“谢太后娘娘赏赐。”如兰就快要忍不住心中的激动,若不是手里还在忙乎着,即刻便要跪在地上谢恩。
陈公公走出宫,去给个使唤丫头领赏钱。
“让咱家给那黄毛丫头跑腿,早晚一天治了你。”公公心中不快,边走边叫骂着。
待侍奉完主子之后,公公将如兰喊道一僻静的地方,从身上掏出了金子,斜眼瞪着她,说道:“你的赏赐,咱家还真小巧了你这鬼丫头。”
谁知,如兰并未接过金子。她走上前,一手拿住了公公的胳膊,另一只手轻轻将金子推了过去,言语轻佻道:“哎呦,公公这是责怪奴才了,无论金子银子,都是小女孝敬您的。”
话音刚落,待陈公公还未来得及反应,如兰将身子贴的更近。她踮起脚,一双微微凸起的红唇有意无意的碰到了公公的耳垂,且低声说道:“宫里寂寞,我与公公对食可好。”紧跟着,湿润的舌尖从口中伸出,缓缓的在公公耳蜗里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