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新弟子比试
陆桓温离开议事堂后就回到了住所,这时的沈临清也;
沈临清边看比试边从陆桓温桌子上拿瓜子磕,别问他为什么能从陆桓温桌子上拿东西,作为一个打工人,他没有权利决定自己去哪。
这段时间陆桓温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以至于现在陆桓温坐着,他就只能在陆桓温身后站着,没有坐的不说,还要负责拿扇子给陆桓温扇风。
沈临清现在不仅手酸,脚也站累了。
不过陆桓温虽然比较狗,但是却很少发脾气,至少他目前为止没见过,对沈临清的一些行为也很包容,所以他才敢从陆桓温桌子上拿东西吃。
作为一宗之主,陆桓温的举动自然是时时刻刻被人关注着,包括沈临清,对于他这种自由散漫,又没有一点规矩的人,按理说不应该还留在明帆宗。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向来不允许人靠近的陆桓温,不仅让此人跟着,还允许他没规矩,下面的人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这人留在他们明帆宗是好是坏。
下面的人的看法,沈临清自是不知道,他现在正在吐槽陆桓温这种做作的姿态。
自打出现在众人面前后,陆桓温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周身气场顿时二米八,弄得他都有点不敢直视他,大气不敢喘一声。
幸好他只用站在陆桓温身后,要不然和他眼神对视一会儿,不得被冻死,只是单单想了想,沈临清就打了个激灵。
猜想陆桓温不会是有什么人格分裂吧,人前人后两个样,要不然他是如何能做到反差那么大,还能面不改色的。
沈临清:就很好奇。
台上的比试也没什么新花样,沈临清看了两场,注意力就被其他的东西分散了,一直扇着风的手也不自觉停下了动作,开始搞别的去了。
心里开始打着小九九,要不,他趁陆桓温的注意力在台上,悄悄溜走?
但是沈临清想错了,自始至终,陆桓温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连他磕了几口瓜子都记的一清二楚。
所以在沈临清注意力分散时,陆桓温就知道他想干嘛,在沈临清刚迈出第一步的时候,陆桓温的声音就响起了。
“阿临,你想去哪?”
动作顿时停住了,沈临清后背有些发凉,我的天呢!陆桓温背后是长了只眼睛吗?他动静那么小都能注意到。
沈临清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转过头微笑道,“尿急,想去上个厕所。”
不想拆穿沈临清这一眼就能看穿的谎话,“厕所,你知道这附近的厕所在哪吗?”
对哦!厕所在哪?这他还真不知道,沈临清皱了皱眉头。
唉……陆桓温心里叹了口气,这人心里想什么都表现在脸上,也不知道掩饰,算了。
“出了这广场,一直往右走就是。”说完从沈临清手上将自己的扇子拿了过来。
“记得早点回来。”陆桓温拿过扇子后就又重新看向比试台。
本以为陆桓温会借此让他干这干那,没想到就这样没了!沈临清有些意外,看着陆桓温的眼神有些微微发愣。
但很快又喜上眉梢,瞧陆桓温这表现,应该是相信了他的所辞,所以才会这般好说话,心中窃喜,这下好了,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溜了。
广场后面是个类似公园的地方,看上去就很适合散步,以后吃完饭可以考虑来这走走,沈临清摸着下巴如是想着。
走着走着,眼前就出现了几条小路,周围没什么遮挡物,沈临清很快就发现了右边小路尽头的厕所。
但是沈临清并不是真的想上厕所,所以并没有往陆桓温说的方向走,而是抬脚朝着相反方向迈步前行。
刚转个弯儿,沈临清就看到了一个类似药田的地方,光看那药草的光泽,估计挺珍贵的,还是小心不要踩到为好。
就在沈临清穿梭药田的过程中,突然被一条鞭子缠住了腰,然后随着一股力沈临清就被带出了药田,径直摔在了一处平地上。
触地的瞬间疼痛就席卷全身,“嘶――”
沈临清稍稍想使点劲起来,顿时痛的不行,不耐痛的沈临清赶紧老老实实的在地上躺着,心想他不会被摔坏了吧,或是骨折了。
沈临清发誓这辈子加上辈子都没受过这么重的伤,感觉疼的都要没知觉了,摔他的这人是有毛病吧,他是招他了还是惹他了。
这么用力摔他,他这把老骨头都要碎了,要是出人命了怎么办。
沈临清觉得自己真是倒霉,自从到了这明帆宗,总是会发生各种意外,之前想进楼阁也是,这次的药田也是。
不过上次因为陆桓温来得及时,他没出什么事,这次是实打实的被人用力甩在地上,他觉得他的身体都不是他的了。
缓了好一会儿,沈临清才稍稍动了一下,没忍住叫了一声,真他妈疼,还好在他要落地的时候他把头往后倾了一点,要不然直接得给他摔成脑震荡。
他招谁惹谁了?他看起来就那么像坏人?
还没等沈临清完全缓过来,那鞭子的主人就收起鞭子走了过来,从沈临清的角度看只看到了一双黑靴子。
“你是何人?敢随便闯入大长老的药田,是不要命了吗?”
那人语气质问道,似是沈临清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
沈临清这时已经能动了,忍着痛爬了起来,他NN的,别让他知道是谁,刚抬头,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的模样,对方又是一声惊呼,这次语气里震惊更多。
“沈临清,怎么是你,你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