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意外 - 将军的待嫁太子妃 - 碎玲珑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一章-意外

宿醉之后的头疼恶心将睡梦中的月清川唤醒,睡眼惺忪中,月清川只觉得腰酸肾疼,揉了揉疼的快要爆炸的太阳穴,扭了扭酸疼的快要断掉的老腰,蒙着被子哼哼了两声,翻身坐起。

哎呦,嘶~

月清川一手捂着腰,嘴里不自觉的发出痛苦的哼叫,显然还没有注意到自己身旁躺着个面容俊朗的美少年。

“唐泽,快来给本将军揉揉腰来”

捂着酸疼的腰部,闭着眼睛唤着自己的副将唐泽,等了半天,也未见唐泽进来,月清川心有不满,怎得这不守边疆,回了京城,就指挥不动人了?

“唐泽”

月清川睁开双眼,不满的话没来得及出声,映入眼中的陌生环境将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给逼退了回去。

不是自己的房间,也不是边境营帐,屋中轻纱幔帐,奢华瑰丽,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香,月清川闻不出是什么香,只觉得这香味还挺特别,不似一般女子身上的姻脂水粉,呛得人头疼的浓郁花香,这味道清香四溢,沁人心脾,让人不禁喜欢。

味道好闻归好闻,只是眼前状况,月清川实在无暇仔细欣赏,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昨夜一晚上的春梦做的他是头疼肾疼。

肾疼?好像有点不对,月清川不安的咽了口唾沫,扫了眼四周陌生的环境之后,缓缓低头打量下自己,我的乖乖,怎么没穿衣服,晕乎的脑袋几乎瞬间清醒,昨夜各种不正常的画面如海啸般充斥着脑海,感情昨夜一夜不是春梦,可不是梦,那是什么???

月清川脑袋嗡的一声,惊恐不安,诚惶诚恐地瞄了眼身侧,果不然,身边躺了个与自己一般无二,满身紫痕的俊美公子。

三魂七魄一瞬间吓走了两魂六魄,仅剩的一魂一魄维持着所剩无尽的半条命,月清川吓个半死,浑身哆嗦,大气都不敢出。

记忆如海啸般回填,两年前的记忆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可无论如何,就是不记得自己如何就做出了这等禽兽之事。

隐约记得昨夜与好友容霖在无忧阁饮酒来着,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做了这等事,自己可从未有过这等癖好,可看眼前人的惨样,似乎被折腾的够呛,现下正睡得香甜。

白君漠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形成一片扇形的阴影,微微红肿的双唇诱人的轻抿着,浑身白如素雪的肌肤上,随处可见的惨状,浑身上下,更是凄惨不堪。

眼前的状况信息量太大,月清川一时接受无能,只想在人醒来之前赶紧逃之夭夭,蹑手蹑脚的下床找到属于自己的衣服,顾不上穿戴整齐,只着亵衣亵裤,撒腿就跑。

临到门口,似又觉得自己这样太过禽兽不妥,可搜遍了全身,也没找出一两银子,迫不得已,只得将从小带到大的护身玉佩当做嫖资,小心翼翼地放到美少年枕边,万分抱歉的连连作揖,道:“对不起对不起,本将军无意冒犯,还望公子不怪,一点心意,我们后会无期”

月清川抱着衣裤鞋袜,落荒而逃,好在之前在军营养的好习惯,比普通人要早起的多,晨起的京城大街上,倒也没几个人看见月清川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

月清川一路狂奔到了将军府,迎门而出的唐泽见到月清川,差点没哭出来,:“好我的将军啊,你可算回来了,你昨天晚上跑哪去了,我和容公子找了你一宿了,你可吓死我们了”

“容霖呢?”

月清川心里憋火,他比谁都想知道昨夜到底怎么回事,要不是被容霖带去了那什么无忧阁,自己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莫名其妙睡了一小倌,这事要传出去,他堂堂镇国将军的脸还要不要了。

“容公子刚走,说是等您回来,可直接去藏剑山庄找他”

“走,去藏剑山庄,看老子不剥了他的皮”

唐泽皱眉,容公子好像没怎么得罪将军啊,怎么将军一副恨他入骨的样子。

月清川说着,转身就走,显然忘了自己此刻衣衫不整的样子,唐泽见状,急忙拉住月清川:“将军,你好歹先回去换件衣服啊,你这样像是被人非礼了一样”

“谁敢,老子不废了他……”

月清川说着,脑子闪过白君漠的睡颜,别说,那小倌长的确有几分姿色,清秀俊郎,身材姣好,不似一般的青楼小倌,风尘妖媚,倒是给人一种器宇不凡,出尘绝世的贵气。

“将军,你这是怎么了,昨天晚上到底去哪了,怎么衣衫不整的?”

月清川猛地回神,没有回答唐泽的问题,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唐泽,说自己昨晚在无忧阁喝酒,酒后乱性,闯入了一小倌的闺房,强行与人发生了情事,这等卑鄙下流之事,让他如何能开的了口。

月清川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自己守身如玉三十载,大好年华,为国效力,好不容易打了胜仗,立了战功,就等着皇上给他指派一门好亲事,老婆孩子热炕头,逍遥度日了,这下可好,好好的黄花大老爷们,硬是把第一次给了青楼小倌,可真是亏大发了。

唐泽再三追问,月清川就像是哑巴了般,只顾洗漱穿衣,压根不理唐泽的疑问和担忧,脑子里一遍一遍回放着昨夜的荒唐事,心里恨得牙痒痒,若不是容霖,他怎么会去那无忧阁,怎么会稀里糊涂的把第一次给了青楼男子。

无忧阁里,白君漠缓缓睁眼,身上的酸疼让他不禁皱眉,伸手捏了捏眉心,只觉身后如被撕裂般一阵刺痛。

自己身上满是奇怪的红痕,秘处又疼的厉害,白君漠脑袋嗡的一声炸开,自己这狼狈样,是被人吃了?

这个可怕的答案在脑子飞快的盘旋咆哮,白君漠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自己昨夜是怎么被人非礼强上的。

白君漠气的浑身发抖,自己堂堂南越国的太子殿下,这是被人吃干抹净的节奏,奈何他连欺辱自己的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简直可恶,若让他逮到此人,定要将他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眼尾的余光瞥见枕边的玉佩,白君漠拿起玉佩,愈加恨的咬牙切齿,感情睡了自己的人将他当成这无忧阁的小倌了。

也难怪月清川会将白君漠当成小倌,谁能想到,堂堂南越国的太子,放着好好的东宫不住,半夜跑到这勾栏之地,醉卧在此。

白君漠觉得,将那人砍头似乎太过便宜他了,他要让欺辱他的人生不如死,要好好将他折磨一番,然后将他剁碎了喂狗。

越想越气,浑身酸痛以及私密处的刺痛让他恨不得将无忧阁一把火烧了,自己的清白之身,就这么被一个陌生人夺去了,白君漠气的想吐血,他何时受过这等屈辱,简直岂有此理,不可饶恕。

“柳怀亦”

白君漠的咆哮让睡梦中的柳怀亦一个哆嗦,猛地睁眼坐起,扭头看了看房中摆设,自己的房间已经让给那位身娇肉贵的太子爷了,这大清早的,又是发的哪门子疯。

柳怀亦慢条斯理的将自己收拾妥当,一身妖艳红衣,款款步入悦人阁内院,“又怎么了,我的太子殿下”

柳怀亦倚着房门,打着哈欠,一双魅惑人心的桃花眼没好气的看着裹着被子,坐在床中央黑着张脸的白君漠。

昨夜自己都要睡了,白君漠突然出宫来了无忧阁,招呼都不打一声,来了就闷头喝酒,自己耐着性子问了他不下十遍,也没问出半个字,索性不去管他,吩咐了阁中侍从准备了上好的酒菜,自己就去睡觉了,怎么这一大早的黑着张脸,跟谁欠了他百八十万一样。

“你这个阁中昨夜有多少房客”

“你问这干什么?”

“废话少说,一会把你这的房客全给本太子叫出来,我要一个一个审问”

“这可不成,能在我这无忧阁过夜的,那可都是京城有名的名门望族,你这一折腾,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再废话,本太子烧了你的无忧阁”

柳怀亦翻了个白眼,这个与自己一同长大的太子爷,他是惹不起,脾气暴躁难伺候不说,还特别事,早知道他这德行,昨夜除了最后那波在花厅喝酒的顾客外,其他想要留宿的客人,早被他打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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