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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时钟一分一秒地走着。

七言吃着零食，六语坐到她身边。

“哥，我今天才发现，原来欲念清除师真的有点价值。”

“......意思以前都没觉得？”

“从前我老觉得这是江湖骗子做的事。”

“......你这是在骂我。”

“我哪敢骂你，万一给你逃跑找到借口了呢。”

六语笑着揉她脑袋，像小时候那样。

“那个二玥小姐，今天你给她清除了训狗瘾，说不定过段时间，她又会有新的趣味，因为她能够选择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之前的三溪先生，他需要的不是忘记，而是认可。”

“只有一心婆婆，她已经接受了现实，只希望在死亡之前过得坦然一些。”

七言靠在六语肩头，“我觉得，这样的期待才是我们应该守护的。”

“所以，这就是你不愿意为二玥清除欲念的原因？”

“......她本来也是你的客人。”

六语笑了笑，“但只有这样的客人，才能让我们穴力挣钱。”

“我们现在也不穷啊。”七言嘟嘴，“你都是欲念清除师了，物欲还这么高？”

墙上的五星挂钟闪了闪，亮起下方的另一只角。

六语微笑不答，七言玩笑地指着挂钟，“你看，它也同意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