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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对决、本候不愿悦儿为你这种虚情假意之人落泪。姑且留你一命

魏宁侯是在寻到乌善水后才有了这个想法,闽有大半疆土紧邻南疆,两地语言相通,地形相似。再加上南疆王本就和乌轲王有世仇,若是能够让乌轲管理闽南,南疆王定会寝食不安。

乌轲王犹豫不决,他今日本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见女儿一面,没想到魏宁侯却给他另指了一条活路。

“即便本候退兵,南疆王亦不会放过你,还不如归顺本候,带着你的女儿和外孙到闽南享福,也算还了南疆百姓的太平。”

他还有了外孙?

乌轲王看到一个小男孩被带进帐内,他怯懦地大眼望向自己,那恐惧又好奇的眼神仿若明珠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模样。

霎那间,他心中已做好决定。

魏宁侯走出帐外,二十五年未曾谋面的父女,必然有很多话要谈,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就不打扰乌轲王一家的团聚。更何况,他还有更棘手的问题要处理。

不出所料,魏宁侯刚刚换好战甲,常隐就速来禀报:成Z已领军等候在营地外。

绝影不屑地打了一声响啼,乌黑地马蹄在黄地上蓄势待发地摩擦,魏宁侯安抚地拍拍它的脖子。“知道你看他不顺眼许久了,今日便让你耍耍威风。”

成Z骑马等在营外,他身着褐色皮甲,身姿挺拔,面色凝重地看向身着乌黑战甲的魏宁侯。

“魏太傅,成某得到消息,乌轲正在你营内做客,此消息可否属实?”

“成将军消息灵通,乌轲王的确在本候帐内,不过他已然和本候签订了休战协议。”魏宁侯把文书扔向成Z。

成Z一手抓住,展开卷轴细细观看,在协议内乌轲同意与南疆王休战,他将带领自己的军队退至南疆境外。

“不知太傅用何妙计,兵不血刃便擒获乌轲?”

“悦儿告知本候乌轲女儿的下落。”

成Z握紧缰绳,迫使自己忽略魏宁侯对陆表妹亲昵的称呼。

“所以太傅便以乌轲女儿作为筹码胁迫乌轲下山?”

“本候才不会利用女人打仗,或者攀权附贵。”魏宁侯侧眼望向成Z,面带轻蔑:“本候只不过许了乌轲王一个大好前程。”

成Z内心一沉,蹙眉问:“魏太傅许了乌轲什么好处?”

“本候欣赏乌轲领兵才能,既然南疆容不下他,不如由本候带去北朝。我已书信皇上招降乌轲为闽南王,册封的诏书在半个月后便会抵达南疆。”

“魏太傅!”成Z的声音隐有怒气:“乌轲是南疆罪臣,他的去留自然由南疆王决定,成某劝你今日交出罪臣乌轲,不然..”

“不然你要如何?攻进营内抢人吗?乌轲已归顺本候,现在就是我魏宁侯的人,成将军若是执意擒拿,就要问过本候手里的刀?”

魏宁侯接过常隐递来的偃月刀,立身于马上。绝影更是“马”仗人势,高高地扬起马蹄,溅了成Z一身的泥。

成Z倒是冷静,只是肃然道:“请太傅不吝赐教。”

绝影一马当先冲上去,偃月刀虽然沉重,却被太傅挥得虎虎生风,与成Z的长矛缠斗在一起,猛烈的撞击声震得周遭兵马都后退一步。

成Z以快枪出名,可在须臾间刺穿对方的坚硬的战甲,在与敌军将领对战时从未败过,可是遇到了太傅这柄气势汹汹的,重达百斤的偃月刀,却逐渐落了下风。

成Z身旁的亲随见状,偷偷架起弓弩瞄准魏宁侯,在正要扣动弦之时,被一箭射下马。

“还有那个不开眼的敢暗箭伤人,老子立马送他下黄泉。”王势怒吼一声,仿若一头巨熊咆哮,震得成Z一方军马不敢再暗中生事。

成Z此刻顾不上训斥身后的亲卫,魏宁侯手中的偃月刀似雨点般落下,刀刀直逼他的命门,他只觉握枪的虎口被震得生疼,眼前一花,脖颈间传来火辣辣的感觉,一股热流从颈间流下。

“大将军!”成Z身后的亲卫们惊呼。

魏宁侯单手握着偃月刀,锋利的刀刃抵在成Z喉间,他用小得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本候不愿悦儿为你这种虚情假意之人落泪。姑且留你一命。”话落便利落地收回偃月刀。

成Z任由颈间的热血流淌,他盯着眼前睥睨万物的男人沉声道:“成某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只是...今日我还有一口气在,必然不会让你把乌轲带出南疆。”

若真如魏宁侯所言,让乌轲坐镇闽南,那南疆真当是被豺狼环绕,不得安生。

正当二人僵持不下时,南疆王庭的大使匆匆赶来,他走到成Z马下,恭敬地递上南疆王的私信。

成Z读完信笺,长叹一声,脸上终于有了挫败之感。

南疆王在信中提到,倘若乌轲同意休战,南疆王准许乌轲带兵归顺魏太傅,作为交换,北朝承诺百年内不会出兵南疆,并且减少南疆一半的岁贡。

南疆王得荫忘身,只为追逐眼前利益而把这么大的祸患立于身侧。成Z作为一国之将,却别无他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魏宁侯把人带走。

偏偏魏宁侯得了便宜还卖乖,在走前还不忘对他挑衅。

“北朝与南疆路途遥远,本候与悦儿大婚之日就不给大公主和驸马送请柬了。”

成Z调兵回朝,在接近泰城时看到王廷宫顶上金灿灿的一角,他突然无比迫切地希望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只有这样,真正的生杀大权才能掌握在自己手中,他心爱的女人才可名正言顺地回到自己的身边。

南疆的天气还是酷热难耐,而北朝的京内已经连刮了好几日的狂风,天气也骤然变冷。

张忠看看窗外寒冷的天气,就如他此刻的心境般凄凉,再看院中那颗枝叶无存的梧桐树,就如此时太傅的私库,空空如也。

张忠站在窗棂外叹了口气,他那日是魔怔了吗?

他曾听南枝提过陆姑娘有摄人心魂的本事,说她只瞪了一眼,就让楚夫人把她所做过见不得光的事尽数吐尽。

以前他还觉得南枝夸大其词,现在他是彻底信了,不然为何他会脑子一热,便答应陆姑娘把太傅私库的银子全部交出来同她一起做生意。

这段期间他按照陆姑娘的指使,盘下呈祥布庄隔壁的珠宝铺和瓷器铺,又高价雇来了几个专门做珠宝和瓷器的师傅按照陆姑娘的要求做出一批首饰和瓷器。

他当时忍不住出言提醒陆姑娘,京城内把珠宝和瓷器经营好的都是一些百年老铺,她请来的几位师傅技艺是不错,可是若想靠珠宝和瓷器在京城盈利,必先赔上十几年的钱来买资历。

陆姑娘不仅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还把铺面上货品的价格定得其高,足足比市面上同类货品的价格高出三倍有余。

除非陆姑娘站在新铺门口施展她的幻术,让进了铺面的人都看不见价格,否则・・・这两个铺面注定要赔得精光。

陆明悦听不见张忠的心声,此刻她正躺在新宅的矮塌上,面上敷着珍珠粉,只露出两个水汪汪的大眼,就连嘴上都涂抹了滋润唇部的油膏,伸出细白纤长手指露出她这段日子养出的指甲,让南枝涂抹上蔻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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