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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威胁、陆姑娘生得比乞华妃还要美艳万分...可是骨子里却同你母亲一般下贱

方掌柜等着就是这句话,他弯弯的小眼都快笑成一枚铜钱,指了指隔壁被打通的两间铺面说:“这是我们大掌柜新开的铺面,小姐们谁在珠宝和瓷器铺消费得多,就有资格购买画中的衣裙。”

众人听了后又哗啦地走向新开的铺面,看到里面陈列的珠宝和瓷器贵得令人咋舌。

“这也太贵了吧。这种成色的白玉手镯足足比市面上贵上好几倍!”

“这位小姐此言差矣。”张忠从柜面后走出来,今日他特地出府到了陆姑娘的新铺面某了个掌柜的活计,毕竟太傅最后的家底都压在这几间铺面上。

“这位小姐,我家首饰的价格可不是以材料和工费定价的!这副白玉麻花状手镯出自名家之手,需有三十年经验的名匠亲自打磨,费上好几块上好的玉料才能制出一副,你看花灯上的美人在斟茶时就是佩戴的这款,这种纹路的白玉手镯不仅能够衬得佩戴之人肤色白皙,还能显得手腕纤细。”

说完张管家叫来阿蛮,特地让她套上两种纹路不同的手镯,佩戴白玉麻花手镯的手腕果然更显纤细。

“对了,画中的三绝盏在隔壁铺面也有所售。”张忠不忘对一旁的男客们推荐。

张忠妙语连珠,经过他的描述,店里的每一件物品都非凡品,令人咋舌的价格也就情有可原了。

陆明悦坐在鹤颐楼二层的包厢,从窗外望向两个新铺面,在张忠的解说下,众多小姐们都在争先恐后的选购首饰,生怕自己花费的银钱不足以达到购买画中衣裙的资格。

几道菜的功夫,两个新铺摆放的货品就被卖了大半,尤其是陆明悦用过那套三绝盏,居然被两位公子争出了天价。

“祝贺你的新铺在京内一炮打响。”柳云舒与陆明悦碰杯,她不时地探头看向窗外熙攘的人群:“讲真的,那套衣裙你真没给我留吗?”

陆明悦饮下果酒笑歉意一笑道:“这次怕要对不住云舒姐姐了,店内的布匹紧张,我也只能想出这个法子,把成衣的价格炒到最高,再顺带卖出周边商品以补足皎月堂的亏空。”

还好这步棋走的顺利,没想到京中的文人对周广丞的墨宝如此推崇,她方才看了,购买瓷器的都是一些文人雅士。

新培育出的珍珠蚕马上就能进入末期开始化蛹。到了下个月,蚕丝就能够顺利供应上,她就不必为呈祥布庄布匹紧缺的事发愁。

“哎...可我实在是太喜欢你在那副添香图中的衣裙了,我看瓷器铺里还有套兔豪盏,要不我买来送给父亲,看看能不能达到买裙的资格。”

柳云舒看到争相购买的人群,不禁有点跃跃欲试的冲动。

“等下个月布匹充裕了,我保证给你送去。”陆明悦按下柳云舒。柳大学士作风清廉,她还是不坑骗这位贤臣的银两了。

二人正在嬉笑间,包厢的门被人推开,原是白秋水和白君宁不请而来。

“定宁郡主安好,白侍郎安好。”陆明悦和柳云舒起身行礼。

“二位妹妹不必多礼,我和哥哥在街上赏灯,被陆姑娘店铺的花灯所吸引,听说姑娘正在附近的鹤颐楼用膳,便上来打个招呼。”

“定宁郡主可在呈祥布庄看上什么?正好陆大掌柜在此,咱们也好跟她要个折扣。”柳云舒冲白君宁眨眨眼,她算是看明白了,现在她们三人中,就属自己最穷。

“方才店铺里人太多了,还未得及进去,定宁在此恭喜陆姑娘开业大吉。”

陆明悦正要言谢,却见白秋水在此时突然开口道:“宁儿去年生辰宴上,表妹对柳姑娘送去书仙谭玄之的手抄本爱不释手,白某一直找不到机会答谢,不如表妹带柳姑娘去呈祥布庄看看有没有合心意的东西,既能捧了陆姑娘的生意,也顺带帮哥哥还了给柳姑娘的回礼。”

“这可使不得,那本手卷只是小女偶然所得,放在我这种不懂书法的人手里未免暴敛天物,只好野人献芹,丁宁郡主喜欢就好。”

柳云舒不敢直视英俊潇洒的白秋水,只觉得脸颊发烫,想不到有一日她还能和白公子说上话。

“既然哥哥都说了,云舒妹妹自然不必同我客气。”白君宁看向陆明悦问:“陆姑娘可要与我们同去?。”

陆明悦摆摆手,婉言说自己还没吃饱,就不下去凑热闹了。

今日阿蛮和南枝被陆明悦差遣去店里打杂,等柳云舒一行人走后,陆明悦望向长街上熙熙攘攘的火树星桥,花灯下的小姐公子们聚在一起,公子们手持花谜大声朗读,思考片刻后说出谜底,身旁的姑娘则对情郎送去欣赏地目光。

陆明悦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太傅冷清的模样,若是今夜他也在,会不会带自己夜游花河,再摘取一道灯谜同她卖弄一下太傅大人的盖世之才。

罢了,若是太傅在的话,恐怕会假借赏灯之名把她拐骗进黑暗地小竹林弄花她的口脂,想到那人无赖的模样,陆明悦摇摇头,关上了窗户。

吱呀一声,包厢的木门又被推开,陆明悦心想柳云舒她们这么快就逛完了,回头却只见白秋水一人从屏风后走出来。

“白侍郎怎么先行回来了?”陆明悦神色未变,只是后退了两步,与白秋水保持一定的距离。

上次二人独处时发生的事,给她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白秋水这个人心机深沉似海,并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这般人畜无害。

白秋水似是不介意陆明悦的刻意疏离,他指着桌上的折扇道:“方才同君宁她们走的匆忙,不小心遗落下折扇,让陆姑娘见笑了。”

白秋水拿起桌上的折扇,却没有要离去的意思。

“白某方才见陆姑娘的新铺生意兴隆,想必今日后便会摆脱缺银的困境,在此敬过姑娘一杯,陆姑娘足智多谋,让秋水心悦诚服。”

白秋水饮下酒后,又不急不慢的斟上一杯,举着酒盏走向陆明悦身前。

“上次见面的时候,秋水对姑娘言行略有轻佻,实乃因在下对姑娘倾慕已久,看到姑娘身陷囹圄,于心不忍,只想借机向姑娘表示秋水是值得你依靠的良人。只不过...这是秋水第一次向女子袒露真心,没有把握好分寸,反而惊吓到姑娘。”

白秋水的表情即诚恳又忐忑,全然一副在心爱女子面前言行不当而自责的模样。

陆明悦接过白秋水递来的酒盏一饮而下,假装没有听懂白侍郎的表白。

“是小女愚钝,误解了白侍郎的一片好心,若当日大人对罚金一事抬手放过,怕是太傅归京后也会怪小女眼皮子浅,怎可因几许银两而污了白侍郎公正廉明的清誉,也让太傅落下以权谋私的口实。”

见陆明悦顾左右而言他,白秋水沉默不语,良久,他似笑非笑地看向陆明悦问:“倘若太傅知晓了陆姑娘在南疆的真实身份,不知会作何反应?”

陆明悦以为白秋水查到她曾为南疆圣女的过往,不过此事太傅早已知晓,她并不担忧。于是客气地一笑,欲绕过白秋水,下楼去同柳云舒她们相聚。

“陆姑娘在杀父仇人身下承欢时,就没想过在醉仙池一命呜呼的先帝吗?”

身后传来白秋水阴冷的声音,让陆明悦如坠冰窟。

她抑制住颤抖的双手,语气平淡道:“白侍郎可是黄汤饮多了,开始说起胡话?”

白秋水走到陆明悦身前,他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拿出张发黄的宣纸,他低声在陆明悦耳边念道:“北朝庆佑三十九年,京城大役,后宫乞嫔在临盆之际不幸染上天花,暴毙而亡。武德帝念其仙人之姿,特追封其为乞华妃。同年,负责医治乞华妃的陆太医也因感染上天花不治而亡。”

陆明悦妩媚的大眼陡然间变得冰冷,窗外喧嚣的人声和白秋水低沉的声音交杂在一起,让她如堕云雾之中。

白秋水又拿出一封书信。

“方才那封是北朝史官所记载的史书,白某手中还有一段南疆秘史。南疆乞明三年,也就是北朝庆佑四十年,正巧是陆姑娘出生那一年。”白秋水笑着看向陆明悦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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