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 夫郎是前任他哥 - 盐香风色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40章

虽然徐冬自小在皇城脚下长大,但逛花灯节这种活动他从来没有参与过,今日难得遇上,还是跟自己喜欢的人一起,难免有些兴奋过头。

夏司容一说,徐冬也知道自己过于亢奋了,他难为情地揪了揪夏司容的衣服,红着脸,乖乖说好。

见他这么乖,夏司容勾起嘴角,脸上春风和沐,她也不急着赶路了,只是抱紧了徐冬慢悠悠穿过人群。

少时,他们就转移到了分岔路口,本来拥挤的道路一下子宽敞了许多。

夏司容松开手,恋恋不舍摸了徐冬的腰一把,再不着痕迹地牵起他的手,走到热火朝天的花灯摊位前。

徐冬真的如他所说的,选择了一个花瓣很多做工也很精致的灯盏,这还是他很认真盯着花灯车,来来回回打量了好几遍,才艰难地决定选择要这一个的。

夏司容跟在后面,徐冬走一步她就凑一步,很闲适地在等着徐冬选好款式她好向花灯老板问价格给钱。

看徐冬皱着个小眉毛纠结时,夏司容还建议,不如干脆就把他手上那几盏花灯都买下算了,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钱。

徐冬摇头,嘴上说着太浪费了,心里却在害羞的想,跟夏司容在一起,他当然是希望两个人共同放一盏花灯了。

要知道习俗里,单人单放一盏花灯,可以是祈愿身体健康,也可以是祈愿前程似锦,又或者是祈愿父母长命百岁。

若是两个单身的年轻男女一起亲手送走花灯,那可就意味着,这对男女都在各自内心期盼,希望他们俩人能够喜结连理,白头偕老呢。

夏司容刚来皇城的不清楚,徐冬可是清楚的很,顿时心里的小九九打得噼啪响,买好了花灯就开始催促夏司容赶去湖边放花灯。

一幅要是去得晚了,生怕带花灯在水面上飘游的花船已经启航走掉的样子。

这其中不得不说夏司容的直播间系统很鸡贼,这个世界的百姓环保意识超前,举行这样大型的花灯节,采取的方式是用一艘船体巨大的画舫,后面系好了许多红丝带,供给这些需要放花灯许愿的人们。

到时候画舫一开,错落有致的花灯就会跟随飘走,直到众人祈愿的最终目的地,坐落在湖面尽头的那座观音菩萨的庙宇,完成了祈愿过程,这些花灯就又会再次被打捞起来。

而不是不去管这些花灯,任由它们散乱飘流到各处水域去造成污染。

从夏司容绑定的直播间系统选中这本女尊小说可窥见一斑,系统说这个世界很纯净,元气醇厚,其中大概就是有此类不起眼的小事处理得当组成的原因。

直到分发到红丝带,完完全全绑牢了他们拿来的那盏花灯,徐冬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偷偷瞄了旁边一眼,徐冬抿了抿唇,才鼓起勇气扯扯夏司容的衣袖,说道:“等一下放花灯,你跟我一起好不好?”

夏司容挑挑眉:“好啊。”

一边答应着,一边夏司容就托起徐冬手里的那盏花灯,有要往水面上推去的意图。

吓得徐冬连忙拉住她,惊叫到差点破音:“等一下、等一下……我还没说完。”

成功将临门一脚就要被送上水面的花灯拿回来,徐冬紧紧护在胸前呼出一口气,缓了缓,才有些难为情地望向夏司容,看起来有点犹豫。

夏司容:“嗯?”

徐冬:“你听我说。”

夏司容:“嗯。”

徐冬:“等一下放花灯的时候,你……你要在心里想着我。”

夏司容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使坏道:“为什么?”

徐冬红着脸,小声说:“因为……因为我也会在心里想着你啊。”

夏司容:“唔,那倒是不亏,那要是我忘记想了呢?”

“不行,夏司容你怎么这样啊。”

“你一定要想我的,我都想着你了。”徐冬顿时就急了,扒着夏司容的手臂,抿着嘴跟她讨价还价,那双泫然欲泣的眼睛好似也在说话,好像在控诉夏司容怎么可以这么讨厌。

“是吗?可是我不会,”夏司容勾着唇,继续逗他,“要不你说说看,你会有多想?我才知道要怎么做。”

“就是……就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的那种想。”虽然很难以启齿,但徐冬怕夏司容待会真的会忘记想他,就还是含糊着将他心中想法说出来了。

夏司容不怀好意地“哦”了一声,“原来你每天都在偷偷想我啊,有那么想?想到睡不着?”

被取笑了,徐冬闹了个大红脸,磕磕巴巴狡辩道:“才、才不是,我只是打个比喻而已啊。”

“这样啊。”夏司容很忧愁地叹了口气,“还以为你真有那么想我呢,我刚有那么点头绪,你一说是比喻,这思绪突然就散掉了,看来要真心诚意的才行啊。”

徐冬下意识手下用力,攥紧了夏司容的手臂,可怜巴巴看着她说道:“虽然是比喻,但是也只是比那个少一点点,真的只少想了一点点,夏司容你要信我,我是说真的。”

“好吧,不过我想到的应该跟你的不一样,这样也有效吗?。”夏司容假装很纯情的问。

徐冬果然乖乖上钩:“啊,是什么不一样?”

夏司容搭着他的肩膀,凑到他耳旁,轻声低语:“每次我一想到,那个人就霸占在我脑海里不走,不是在温泉小苑里勾着我的脖子不放,就是在床上黏着我又喊疼又哭着要我亲亲。”

“害的我一想起来就浑身发热,真是想不通,你说,我为什么老是会想起这些?”

“那我放花灯的时候想着这些也是可以的吗?”

徐冬脸上爆红,眼角也被逼红了,一直不断眨巴着的眼睛水光流转,整一个被人欺负惨了的样子。

半晌,或许是为了堵住夏司容那张越说越让人害羞的嘴,他动了动嘴唇,好半天才语气轻轻回了一声“可以”。

夏司容笑了,一幅疑惑被解开安下心来的样子,她伸手碰碰徐冬红得滴血的耳垂,忍不住要求道:“那等一下我们放花灯,你也要像我说的那样想着我。”

徐冬咬着唇看她。

“嗯?”夏司容越靠越近,嘴唇凑到徐冬耳朵边,然后好似不经意那般,轻轻擦着他的耳廓而过,低声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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