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双手撑在身前的石台上的弗洛贝纳喘息着,感受着因后穴逐渐被填满而产生的将体内的空虚驱散的满足感,借此去忽略自己心中又涌现出的些许惧怕。
正注视着面前的镜子所映照的两道身影的他,能清楚的看到从背后将他抱在怀里的埃德正如同之前的性爱一样,在伴随着插入过程给予他使他安心的抚慰的同时观察着他的反应。
而不论怎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还是有些害怕的他,轻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借此带给自己带来勇气的同时,向他的埃德露出一个笑容。
埃德蒙希因那双充满着爱意与信任的蔚蓝眼眸而感到心软,他在向注视着他的贝纳回以微笑后,从对方的面颊开始亲吻的他嗅着从对方身上散发出的甜腻香气,开始抱紧对方的腰挺动腰身。
他看着因他的亲吻而再次试图回头的贝纳,因他擦过对方敏感腺体的一次挺动而瞪大双眼,而他则在那声从对方齿缝中漏出的细碎呻吟声中保持着身下抽送的频率转移了目标,在轻轻啃咬了几口对方柔软的耳垂后沿着对方白皙的后颈向下。
性爱被其他雄虫中途打断的他在印刻在基因中的本能的驱使下想要在贝纳身上留下更多地独属于自己的印记,本能的想向其他虫族宣告他的所属权。
因此而被大量释放出的信息素与算不上温柔的抽送,很快就使他怀中的本就因醉酒而有些恍惚的雌虫即使手臂撑住石台也无法站稳。
他看到贝纳那双逐渐失去焦距变得迷惘的双眼,在他试图在他肩上留下一个齿印时恢复了一点清明,收紧了环抱着对方的手臂将因腿软而有些下滑贝纳向上托了托的埃德蒙希,在一记引起了对方与其说是支撑身体更像是垂放在石台上的双手胡乱抹动的深顶后询问他说:“贝纳,舒服么?”
眼角因情欲而沾染上了艳丽的色彩的弗洛贝纳努力调动着在情欲与酒精的侵蚀下变得滞涩的思绪,花费了数秒才理解了对方向他提出的这个短小问句。
他费力的组织着语言想要做出回复,但却在想要开口做出回复时又迎来了一记擦过他敏感腺体与肠肉最终闯入伸出的凶狠顶弄,因此而无法说出一个单词的他感觉自己的视线变得模糊,听到自己张开的嘴中发出一声呻吟。
插入他体内的性器因他的反应而在敏感的肠肉内快速抽插着,他听到没等来他的回复的埃德将刚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再次试图做出回答的他,因快感的大量爆发而从眼中溢出了泪水,无法组成句子的单词夹杂着呻吟从他最终吐出。
因情动而变得灼热的手掌抚上他的面颊,脸上泪水被对方抹去的他有些羞恼的抓住了对方的手,在狠狠地咬上去引得身后的虫族“嘶”了一声后,他看着镜中对方充满笑意的眼睛说:“我不,啊......我不告诉你!”
得到了一个相当任性的回答的埃德蒙希有些好笑的亲了亲贝纳的后颈,放缓了身下的抽插速度不再去欺负对方,通过镜面与怀中的雌虫对视的他保持着眼中的笑意,对正在逐渐脱离过去的阴影笼罩,展露绽放出自己真正的美的贝纳说:“我的贝纳真好看。”
因身后骤然放缓的冲撞而感到些许不适应的弗洛贝纳,在对方的夸奖声中略显迷茫的与对方对视,仍抓着对方的手的他在这声称赞消失后低下了头,看着自己刚才在对方指节上制造出的齿印的他莫名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些许后悔与愧疚。
他歪着头用自己滞涩的思绪费力的回想着瓦尔库拉先生告诉他的那些“常识”,想要从中找出能达到他目的的办法,而他之所以不直接向埃德开口,那是因为他之前这样做过
――他曾经在床上,在埃德的引导下直白的对他表达过自己的想法,而对方也如同他所希望的那样将他的想法变成事实,但远超他的要求的是,他在那场性爱的最后晕了过去,并因此错过了第二天的早餐,浑身无力的在床上享用了属于自己那份的午餐。
埃德蒙希在察觉到了怀里的雌虫在走神后收紧了怀抱对方的手臂,并一改刚才温柔的风格,对着那敏感狭窄的肠道深处发起猛攻,即使如此仍因脱力为不可抑制的下滑的贝纳给予了他相当热烈的反馈。
眯眼感受了一会因此而带来的快感的埃德蒙希放缓了一些身下的动作,以此给予已经被他欺负的满脸是泪的对方一个说出完整句子的机会的他,揉捏搓捏这对方一侧的乳头询问说:“在想什么?”
他看到抓着他的手腕,似乎想要将那只在不停拨弄着挺立的敏感乳尖的手推开的贝纳,因一滴滑落到他的嘴角的泪水而抿了抿唇,喘息着略显艰难的回复他说:“在床上的述话技巧。”
因这个回答而感觉有些哭笑不得的埃德蒙希询问他说:“又是瓦尔库拉先生告诉你的?哈......我真傻,我为什么会认为他口中与你交流艺术,是想要和你谈论绘画与音乐上的灵感,呼......放松贝纳,嗯,不要突然这么用力的夹嗯......”
作为对方突然袭击的回应稍微欺负了一下对方的埃德蒙希,粗喘着抱着怀里的贝纳,亲吻舔舐着他的脖颈的同时略显含糊的问:“你想委婉含蓄的向我表达什么?”
因生殖腔入口被顶弄而产生的快感而发出颤栗的弗洛贝纳注视着镜中映照着的,如同上一次一样摆出耐心倾听姿态的埃德,早就下定决心绝不会再上当的他扁了扁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回复对方说:“我不告诉你!”
因脑海中的某段记忆而明白贝纳为什么会这样的埃德蒙希对着镜子点了点头,从背后拥抱着已将身体大半重量交由他支撑的的虫族的他走到对方耳边对他说:“你知道么贝纳?雄虫在床上同样具有特殊的述话技巧,这种技巧能使雄虫与伴侣间的沟通变得更加顺畅,使双方的意思得到更好的表达。”
他没去等待看起来有些迷糊的贝纳理解他的话,在对方下意识的反问他什么技巧时,打算用行动来回答对方的他弯下腰握住了对方一条腿的膝弯,在带动着对方的那条腿上抬的同时再次加重了深埋于对方体内,正被那湿软紧致的肠肉紧紧包裹吮吸的性器的抽插力度。
大腿内侧与光滑的石台接触所产生的冰冷刺激感激的弗洛贝纳打了一个冷颤,因此而产生的不适感与小腿与石台边缘处产生的钝痛感使他下意识的想要挣扎,但对方一直环住他的腰身帮助他站立的手臂在此时放松了力道逐渐收了回去,早就已经无法依靠自己站立的他徒劳的扭动了几下身体,但他的行为除了使自己的臀肉蹭过对方的小腹,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的对方发出一声舒服呻吟,导致了深埋与他体内的性器在他体内仿佛开始摆动,弄得自己更加无法保持平衡以外,没有产生别的效果。
用双臂勉强支撑住身体并因此将靠墙摆放的瓶瓶罐罐弄倒不少的他,伴随着身后猛烈的、每一下都与他的臀肉撞击出“啪”的一声脆响的撞击呻吟着,断断续续的向身后的雄虫求饶。
但不论是看向他的眼神还是那急促的喘息都带着浓浓兴奋的雄虫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在他体内顶蹭研磨着他的敏感处最终闯入肠道深处的性器没有因他的求饶减轻一点力道,反而越来越频繁的刺激顶弄着他最为敏感脆弱的前列腺与生殖腔入口。
他能感到对方原本搂住他腰身的那只手在他又发出一声打断自己求饶的哭叫时,握住了他被对方弄到石台上却无力拿下的那条腿的脚踝,因情动而带着灼热温度的掌心沿着他的小腿逐渐向上抚摸,已经逐渐习惯了石台冰冷的触感的他因那片灼热而再次感到了不适。
再次试图挣扎却将自己弄到了更加糟糕的地步的他莫名有些感到委屈,正费力的用双臂支撑着身体但却因它们越来越感到酸痛无力而逐渐向镜子靠近的他,已经无法从镜中看到自己的样子,他呼出的灼热气体在镜面上制造了大片白雾,它正逐渐从底部的一角向上蔓延,以至于埃德的脸也逐渐在镜中变得模糊不清。
那只沿着他的腿逐渐向上的手伴随着落在他颈部肩上以及脊背的亲吻已经移动到了他的大腿内侧,那处同样因与石台接触而变得冰冷的肌肤相比小腿来说更加敏感,在这仿佛冰与火的碰撞中给予了他更大的刺激。
觉得自己的双腿因此抖的更加厉害且双臂承受了更大的重量的他哭喊着身后雄虫的名字,摇着头断断续续的求对方饶了他,已经将手移动到他的大腿根部,并抓住他饱满的囊袋轻轻揉捏抚摸的雄虫用夹杂着浓浓情欲的低压声音询问他说:“你刚才想要向我委婉表达什么?告诉我,告诉我我就放过你并满足你的愿望。”
因无法承受身后的激烈冲撞而向前倾倒最终靠单手撑在镜面上一次来维持平衡的弗洛贝纳,通过自己即使与石台接触了不短的时间但依旧灼热的掌心与镜面接触而去除水雾的镜面看到了自己
――他的金色额发此时完全已经被汗水打湿,眼角与面颊在情动酒精与他的哭叫求饶的共同作用下染上了艳丽的红,他的那双眸色很浅被泪水打湿的双眼此时看起来眼神涣散又迷茫......
从他口鼻中呼出的灼热气体很快使水雾再次产生,他眼前的景象因此很快被附着在镜面上的白雾所取代,简直无法想象比现在的情况更重更用力更快的性爱是什么样子,更不想因此晕倒在浴室内的他用早已因哭喊而变得沙哑的声音回复对方说:“我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