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喉结痣
【性感的喉结痣】
鹤千媚吃下束恶果,鹤深总算能够喘一口气。
陈译肤浅的喜欢上了鹤深的皮相,艳色无边的狐狸精在他眼里化做一只香甜可口,软糯任欺的小白兔。
垂涎三尺的色狼殷勤地帮着小白兔忙上忙下。
“你会种菜啊?真看不出来。”陈译帮小白兔拔莴笋,主动背背篼。
“你好高啊,我183,你有192吧。”陈译垫脚,和豌豆架子前的小白兔比身高。
“你还记得我吗?我们昨晚在山珍馆见过。”陈译喋喋不休,终于撬开鹤深的嘴巴。
“记得。”在陈译还没展开遐想前,鹤深冷道,“你说你喜欢同性。”
搬起一块大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陈译吃瘪,就此闭了嘴,闷头做事。头一次追人,他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做什么。
看到档案里鹤深的脸,陈译连老了去那个城市定居都想好了,百分之百对他胃口的人终于出现,狐人警官这个职位更是拴紧两人的红绳。
小白兔怎么这么冷淡呢。陈译想到最坏的可能,鹤深是直的。
田间小路很窄,仅够一个人通过,陈译走在鹤深后头,假装随意,“你交过女朋友吗?”
鹤深感觉得到陈译对他有点那种意思,觉得烦,“交过几个,有两个上过床。”撒谎不为别的,只单纯没多余的精力谈情说爱。
陈译的情绪低落下去,“哦。”呆呆看着鹤深肌肉走向清晰的小腿,他犯了痴病,想啃小白兔的脚踝。
交岔路口有人通过,鹤深站定让路。陈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下撞上鹤深后背。歪倒之际,他心机地扯住小白兔的手臂。
两人摔进地里,背篼里的菜洒出一半。
鹤深才不会傻到认为陈译是无意之举,忍着额角爆起的怒火,“陈警官,麻烦看点路,行吗?”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看小白兔红了脸,陈译可好意思了,脸厚地近,伸手要扶鹤深起来。
鹤深后退挣开,眼皮微抬,丢出一个颇具杀伤力的眼神。
陈译色心色胆都有,但感情的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他默默后退,拉开一个让小白兔感到安全的距离。
秘江镇共有17名黑狐,一小袋子束恶果不够分。从鹤深口中得知结果子的树被毁,陈译联系警局,问还有多少“药”。
“十来斤吧。上个月仓库水管爆了,泡发了的都扔了,只捡了两袋子干的。”
十斤风干的束恶果大概能顶两个月,鹤深提出实验室无菌培育,陈译觉得可行,立刻回家拟建议上报。
为了感谢这位尽心尽责的警官救人于水火之中,鹤深做了四个菜,请陈译吃晚饭。
趁着酒劲,陈译到小白兔眼跟前说骚话,“为什么和女朋友分手?不和谐吗?”
两个被学习压得抬不起头的小学生关在房间里做作业,鹤千媚出门浪去了,饭桌上只剩孤男寡男。
鹤深眸光晦暗,不答反撩,“什么不和谐?”
“那个。”陈译缓缓眨一下右眼,视线由上而下,停留在事件主角的羞耻场地。
面对同性赤裸裸的调戏,鹤深突然想起一个人,那个人也是如此胆大不怕死,他逮住陈译流连胯间的目光,心里打出乱拳,“没人告诉你,黑狐癖好独特,最爱奸尸吗?”
小命受到威胁,陈译也不后退,一寸一寸欺近小白兔,酒精成为帮凶,壮了流氓的胆,“狐狸尾巴露出来我瞧瞧,资料上说那是雄性的第二根棍棍。”
小白兔的矜持让陈译不可自控地冲动,湿热气流混着敏感词句一同挟裹鹤深的鼻吸,“我摸摸,看够不够硬。”
口唇近在眼前,暧昧张牙舞爪地侵略过来,鹤深脖子以上突然变化,俊美面容瞬间幻化成兽态狐头,他凝神直视,挑衅意味明显。
陈译吓得闭眼,胯间顶着裤子拉链的兄弟垂头丧气地打道回府。
纯黑色带来极大的视觉冲击,即使闭上眼睛,那团黑影仍旧挥之不去。
“不敢看啊?陈警官不是还想摸吗?”鹤深变回人形,双手环于胸前,气定神闲。
陈译不再自讨没趣,坐回自己位置闷头喝酒。流氓的心收了,眼睛却收不住,仿佛一把刮胡刀,贴着鹤深完美的脸部线条来回摩擦。
脖颈间一颗小黑痣,轻巧地点出了狐狸精的性感之处。
鹤深仰头干完一杯啤酒,喉结上下滚动,小黑痣如同急色的蒙眼人,贴住男人起伏的硬挺随波逐浪,扭着身子求欢。
一颗喉结痣,生生把陈译逼出了生理反应。
眼前细眉弯弯的男人有一种独特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说是风情,不妥,说是妩媚,不贴,如林间猛兽也似水中鱼尾,刚柔结合,好比雾里看花,引诱着人一睹艳色,一闻芬芳。
他咳嗽两声,借此转移自己的移注意力,“对了,我向你打听个事。你们里面有没有金色毛发,可以治疗伤病的狐狸?”
九尾狐拥有灵力都可以治愈伤病,至于金色毛发,那是风家的专属。鹤深打量陈译,认为一个人类根本不可能知道九尾狐的存在,“没有,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见过金色的狐狸?”
陈译轻轻点头。
鹤深压根不信,“什么时候?你开玩笑的吧。”
“10年前,在文化公园往蓝天幼儿园去的那条小路上。”陈译旋转酒杯,看着微微浪起的橙黄液体暗自思考。
鹤深醍醐灌顶,一一细看陈译的五官,他模糊的记得那名少年的眼睛像一把藏起锋芒的刀。不说长相,性格确实和当年一样大胆。
鹤深哼声,原来,当年猥亵我的人就是你。
陈译想到什么,小声地自言自语,“都说没有,那就找不到了。找不到就算了吧,反正……”他的目光悠悠转向天真纯良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