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番外国外的生活
下课铃响,学生们涌出教学楼,原本安静的校园一下子热闹起来,一头金色头发的李天在外国人里不是那么显眼,但明显东方的面孔还是惹来不少外国人的目光。
更有大胆的女生直接跟李天搭话,她们表示友好的话就是完美李天漂亮的金发,李天对比已经习~以为常,时间充足的话他会与此多聊一会儿,更会神秘的告诉他们这是东方的魔法师送给他的礼物。
说起这头突然变黄的头发李天也莫名其妙,再来国外后自己的黑发就逐渐变成黄发了。
李明朗多次为他检查,心脏完全康复,身体机能非常好之外什么也没有。
李莉看着李天一头漂亮的金发羡慕的不行,与五一聊天的时候总是抱怨一下,明明都是一个爸妈的,怎么哥哥的基因突变。
李天对这头金色的头发包括这座城市都抱有排斥,这里是他不熟悉的环境,不熟悉的语言,即使他的住所都是他熟悉的人,但李天仍是有种被丢弃的感觉。当自己从飞机上醒来时他就知道以前熟悉的不属于他了。
人的成长总是不断的打碎自己,从组自己来更好的完善自己。也许从这座城到那座城,从这个国家到那个国家就是他被赋予的成长之一。
五一夸他金发很漂亮,赞美过他所在的城市,每次照镜子时候他都会多看几眼变异出来的金发,每次外出时他会多停驻一会儿,观察下他生活的环境,这样在下一次视频的时候他对五一能介绍更多的美景。
第一年从他家往外方圆千里,第二年从他所在的城市到就近的另一个城市,第三年从他所在的国家到另一个国家,五年来他去了五个国家十多个城市,记录了无数张美景,总是先与五一分享。李天知道五一在哪里属于那座城,他去不了,五一也不会走过来,而且那座城有一个坚固的城堡,那座城堡霸道蛮横围住五一这个唯一的王子,不予许外界的窥探。
他的二叔,这个对城堡内的王子给予窥探的人,被驱逐在外,他与李莉对王子存在‘威胁’的人被隔离远至。
“小天,快点。”
李明朗夹着课本催促着李天,李天与那个可爱的雀斑女孩告别,刚跑到李明朗的身边,就被李明朗拉着跑了。
在别人眼里始终是温文尔雅的李明朗定是一个温润如玉的男人,他知道他不是,他的温文尔雅都是伪装的,而在他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的玩他人与鼓掌,却被五一无情的巴掌拍醒了,在他察觉自己对五一有不一样的感情时,自己已经把自己最卑劣的一面完全的展现在他心动的人面前。
在他国后李明朗没有一刻不在后悔自己那样的对五一,可惜时光不能倒来,在他偷偷的回国撞到五一和他哥接吻后露出情深的笑靥时,他就明白,即使时光重来他对五一百般呵护也走不进五一的心。
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困住的只不过是他一个人罢了。
“二叔,你慢点。”李天觉得自己的胳膊都快被扯断了。
“快点,你爸昨天说五一生病了,你赶紧回家问问好没好点。”早上让李莉问问情况,那丫头反过来让他自己问,人跑去约会去了,李明朗心里担心五一,今天讲课都不在状态,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又被一个难缠的外国人给绊住。
想曹操,曹操到,在李明朗拉着李天匆匆走的时候,一个蹩脚的中文喊着他的名字。
李明朗假作没听扯着李天到加快脚步走到车子前。
那人冲上来把李明朗拦住:“嗨嗨嗨,明朗,明朗,说好了去你家做客的,你怎么先走了?”明明汉语将的不好,这个老外还非得用蹩脚的汉语说。
还特别热情的跟李天打招呼:“你好可爱的侄子。”
对这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硬是要他叫这人叔叔的青年,李天尴尬的打着招呼:“你好叔叔?”
李明朗对这个难缠的家伙烦的很,话也带着不客气:“我从来没邀请比伯伯爵,我家简陋无法招待。”
“有法,有法,我可爱的莉莉侄女已经像我提出邀请了,不信你问问她。”比伯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里。
说道李莉,李莉从后车座伸出脑袋:“比伯叔叔邀请我去了他家,礼尚往来我就邀请他了。”
李明朗焦躁的拔了一下头发,对这个脸皮比城墙还要厚的人,真是毫无对策。
驾驶车的李明朗在比伯喋喋不休中心烦意乱,李莉突然的一句话让李明明原本烦乱的心,直接凌乱了。
“爸爸说他和五一哥哥圣诞节过来,耶耶耶,太棒了。”
车轮在李明朗的失态中打个滑,比伯敏感的察觉李明朗的情绪不对,看着李明朗暗下来的脸色比伯暗暗的把这件事记载心里。
圣诞节,李季平与五一飞机早早的落了地,一夜未睡的李明朗躲到狂欢的酒吧里,从早上喝到晚上,在李季平的催促中,找了个完美的借口逃避与五一的碰面。
酒醉的晃悠出酒吧,李明朗用~力的吸一口冷空气,让胸膛充满冷意来维持清醒,街道上一对对欢庆的情侣,肆意欢快的笑声像是一把尖锐的针,刺着他这个薄情的寡人自以为的深情。
扶着路边的栏杆,踉跄的无目的地乱走,最后被酒劲冲昏的李明朗靠着栏杆坐在地上,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蜷着腿,把脸贴在冰凉的栏杆,似哭似笑的说着:“当真是迟来的情深比草贱,李明朗你说你贱不贱,呵呵,呵呵!”
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滑落,还未划到嘴边就被他伸手擦掉。
那仅维持一秒的眼泪,代表着曾经他的深情,现在是时候放开了。
路灯下款款走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李明朗面前站定。
确认这个醉汉就是他要找的人后,将人直接扛起来就走。
以为自己被绑架的李明朗慌乱的挣扎,被熟悉蹩脚的口音中放弃了抵抗。
“比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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