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给他,他第一次抗拒不了 - 《女穿男,画中奇缘》 - 冷清大大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赐婚给他,他第一次抗拒不了

赐婚给他,他第一次抗拒不了

肖晨抱着李傲雪回到房间,轻轻将她放在铺着软绒的床榻上。刚想转身去拿干净的里衣,手腕却被她轻轻攥住——李傲雪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眼神里还带着未散的情意,小声说:“少爷,别走开。”

他心头一软,俯身坐在床沿,伸手帮她拢了拢散落的发丝,指尖触到她温热的耳垂,轻声道:“我不走,就在这儿陪着你。”

李傲雪这才松开手,往他身边挪了挪,脑袋轻轻靠在他的腿上,像只温顺的小猫。肖晨低头看着她,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脸上,睫毛纤长,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心里满是安稳——这半月的奔波与牵挂,在这一刻都化作了踏实的暖意。

“少爷,你在江南的时候,有没有想我做的菜?”李傲雪忽然擡头问,眼里带着几分期待。

肖晨笑着点头,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当然想,尤其是你做的松鼠鳜鱼,在江南吃了那么多菜,都没你做的合胃口。”

听到这话,李傲雪的眼睛瞬间亮了:“那明天我就给你做!再做你爱吃的水晶虾饺,让你好好补补。”

“好,都听你的。”肖晨俯身,在她额间落下一个轻吻。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李傲雪说他走后家里的事:丁香学会了绣新的花样,后院的牡丹开了又谢了,管家新找了个靠谱的花匠;肖晨则说江南的趣事:乌篷船划过石桥的模样,街边卖糖粥的吆喝声,苏姑娘绣坊里五彩的丝线。聊着聊着,李傲雪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呼吸也变得平稳,慢慢睡着了。

肖晨小心翼翼地将她的头放在枕头上,为她盖好锦被,又坐在床边守了一会儿,直到确认她睡得安稳,才轻手轻脚地起身,想去看看丁香——这半月,丁香肯定也担心坏了。

刚走到丁香的房门口,就见门缝里还透着微光。他轻轻推开门,就见丁香正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个没绣完的平安符,指尖还捏着绣花针,眼神却有些发怔,显然是在想事情。

“还没睡?”肖晨轻声开口。

丁香猛地回过神,看到是他,连忙站起身,脸颊瞬间泛红:“公子,你怎么来了?我……我在绣平安符,想给你再绣一个。”

肖晨走到桌前,拿起那个平安符——上面已经绣好了半朵莲花,针脚细密,比之前送他的那个还要精致。他笑着拿起平安符,放在手里摩挲着:“辛苦你了,不用这么费心,有你这份心意就够了。”

“不费心的!”丁香连忙摆手,眼神却有些闪躲,小声说,“我就是……就是想你能平平安安的,以后不管去什么地方,都能带着我绣的平安符。”

看着她害羞又认真的模样,肖晨心里暖暖的。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像对待妹妹一样温柔:“好,我一定带着。这半月让你担心了,以后我会尽量少出门,多陪着你们。”

丁香擡起头,眼里满是欢喜,用力点了点头:“嗯!”

肖晨又陪她聊了几句,叮嘱她早点休息,才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刚躺下,就感觉身边的人动了动——李傲雪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伸手抱住他的腰,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少爷,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肖晨反手抱住她,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快睡吧,明天还要吃你做的松鼠鳜鱼呢。”

李傲雪笑着点了点头,往他怀里缩了缩,很快又睡着了。肖晨抱着她,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感受着身边的温暖,心里满是庆幸——幸好他穿越到了这里,幸好遇到了她们,才能拥有这样安稳又幸福的日子。

窗外的月光渐渐淡了,天快亮了。肖晨闭上眼睛,嘴角带着笑意,也慢慢睡了过去——他知道,明天醒来,会有爱吃的饭菜,有牵挂的人,这样的日子,就是他最想要的圆满。

第二天一早,厨房就飘来阵阵香气。李傲雪亲自下厨,做了松鼠鳜鱼、水晶虾饺,还有肖晨爱喝的莲子羹。三人围坐在桌前,肖晨咬了一口外酥里嫩的松鼠鳜鱼,满足地眯起眼:“还是你做的味道最地道,在江南可没吃到这么合口的。”

李傲雪笑着给他夹了个虾饺:“喜欢就多吃点,中午在衙门要是吃不惯,就让家丁给你送些过去。”丁香也跟着点头,把莲子羹推到他面前:“公子,喝点羹垫垫,免得上午办公饿了。”

吃完早饭,肖晨起身准备去吏部。李傲雪和丁香送他到门口,李傲雪握着他的手,眼神里满是不舍:“少爷,我会想你的,晚上早点回来,我给你留着热菜。”

丁香也凑上前,手里还攥着个刚绣好的小香囊,递到他手里:“公子,这个香囊里装了安神的草药,你带在身上。记得早点回来陪我们,别在衙门待太晚。”

肖晨接过香囊,低头在李傲雪的额头亲了一下,又揉了揉丁香的头发,在她脸颊印下一个轻吻:“放心,我会尽快回来,不让你们等太久。”说完,他才转身登上马车,挥手跟两人道别。

到了吏部,肖晨刚走进衙署,就见张大人迎了上来,脸上满是笑意:“肖主事,你这次江南差事办得漂亮!漕运的贪腐查得干净,连苏州知府都给揪了出来,吏部尚书都在我面前夸你能干呢!”

肖晨连忙拱手行礼,语气谦逊:“张大人谬赞了,查清漕运、惩处贪腐本就是下官的职责,能顺利完成差事,也多亏了大人前期的安排和支持,下官不敢居功。”

张大人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倒是不骄不躁,这点好。不过说真的,你这年纪能有这份沉稳和能力,日后前途不可限量。”他顿了顿,递过一份公文,“对了,这是新下来的差事,是关于京城周边州县赋税核查的,你先看看,若是没问题,这差事就交给你负责了。”

肖晨接过公文,快速翻看了一遍,心里有了大致思路,擡头回道:“下官没问题,定能把赋税核查的事办妥当。”

张大人满意地点点头:“好,那你就去准备吧,有什么需要协助的,随时跟我说。”

肖晨应了声,拿着公文回到自己的工位。肖晨刚在吏部梳理完赋税核查的初步方案,就见内侍监的太监快步走进衙署,躬身道:“肖主事,陛下在御书房召见,请您即刻随咱家入宫。”

他心头微怔,虽不知皇上为何突然召见,但还是连忙整理好官服,跟着太监往皇宫赶去。御书房内檀香袅袅,明黄色的龙椅上,皇上正翻看着奏折,见他进来,擡了擡眼,语气带着几分赞许:“肖爱卿,江南漕运的事,你办得很妥当。苏州知府贪腐、周文斌蓄意谋害,桩桩件件都查得清楚,没让朕失望。”

肖晨连忙跪地行礼,声音恭敬:“为圣上分忧、为百姓除害,本就是臣子的本分,能不负陛下所托,是臣的幸事。”

皇上放下奏折,示意他起身,话锋却突然一转:“爱卿年轻有为,才貌也出众,在吏部任职以来,办差勤勉,朕看在眼里。高丞相近日跟朕提了一事——他的千金高小姐已到出阁年纪,容貌端庄、知书达理,丞相很是看重你,特意托朕为你们说媒。他知道你已有妻妾,却不介意,只盼你能好好待他女儿。”

这话如平地惊雷,肖晨猛地擡头,脸上满是错愕:“陛下,这……此事臣不能从命!”

皇上的脸色沉了沉,语气带着几分不容置疑:“哦?为何不能从命?高丞相是朝中重臣,他的女儿配你,不算委屈。朕已经答应了丞相,此事就这么定了,爱卿回去准备迎娶便是。”

肖晨躬身叩首,语气坚定却不失恭敬:“陛下,臣并非觉得高小姐委屈,而是臣心中只有家中妻眷。李傲雪与丁香陪臣历经风雨,臣早已许诺此生只护她们二人,绝不能再娶他人,辜负她们的心意。”

“放肆!”皇上猛地拍了下龙案,声音陡然严厉,“朕既已下旨,岂容你推辞?莫非你想抗旨不遵?你可知抗旨的后果?不仅你要掉脑袋,还要株连九族!你肖家上下,还有你那两位妻眷,都要跟着你受牵连!”

肖晨的身子僵了僵,手心瞬间冒出冷汗——他不怕自己受罚,却怕连累李傲雪和丁香。可一想到两人信任的眼神,想到自己许下的承诺,他还是咬了咬牙,擡头道:“陛下,臣愿以自身官职抵罪,只求陛下收回成命,别牵连臣的家人。臣此生绝无二心,只愿与家中妻眷安稳度日,还请陛下成全。”

皇上看着他固执的模样,脸色愈发难看,却也没再继续斥责,只是冷声道:“朕意已决,无需多言。你不用再劝了,朕已经派人去你的府里传旨,告知你夫人此事。你现在就回去,好好准备迎娶事宜,别再让朕失望。”

说完,皇上对着门外喊道:“来人,送肖爱卿回府!”

两名侍卫走进来,躬身行礼后,对着肖晨做了个“请”的手势。肖晨还想再劝,却被侍卫轻轻按住胳膊,只能无奈地起身,跟着他们走出御书房。

出宫的路上,肖晨坐在马车上,心乱如麻——皇上已经派人去府里传旨,傲雪和丁香听到消息,该有多伤心?她们会不会以为自己要背弃承诺?还有高丞相那边,此事若是僵持下去,不仅自己难保,还会连累家人。

马车刚到肖府门口,肖晨就看到府里的管家慌慌张张地跑出来,脸色发白:“大人!宫里来人了,说是传陛下旨意,让您迎娶高丞相的千金,还说……还说要让少夫人和丁香姑娘准备迎接新人!少夫人听到消息后,就回房了,丁香姑娘也红着眼眶,劝不住啊!”

肖晨的心猛地一沉,快步往府里跑。刚进内院,就见几个内侍站在廊下,手里拿着明黄色的圣旨,脸色倨傲。李傲雪的房门紧闭,隐约能听到里面压抑的哭声;丁香则站在房门口,看到肖晨回来,眼泪瞬间掉了下来,哽咽着说:“公子……他们说……说你要娶别人了,是不是真的?”

肖晨快步走到她身边,伸手擦掉她的眼泪,语气急切又坚定:“丁香,你别听他们的!我没有答应,我绝不会娶别人!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想办法解决这件事,绝不会让你们受委屈!”

他话音刚落,为首的内侍就走上前,冷声道:“肖大人,陛下的旨意已下,你还是尽快准备吧。若是抗旨,后果你承担不起,别连累了肖府上下。”

肖晨转头看向内侍,眼神冰冷:“旨意我已知晓,但此事我绝不会从命。还请公公回禀陛下,容我再奏,若陛下执意如此,我愿以死明志,只求放过我的家人!”

内侍没想到他如此固执,脸色变了变,却也不敢再多说,只能冷哼一声:“肖大人好自为之!咱家会把你的话回禀陛下,只是到时候,可别后悔!”说完,便带着其他内侍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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