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勉强算是给我的委托费吧
第228章勉强算是给我的委托费吧
【没有那么方便的功能,如果您想的话可以试试抽卡呢亲亲,我听说过主神空间里储存了类似的道具。】
【我们能帮您的,只是在任何环境下都能顺利入睡,且在身体机能恢复到平均值以前绝对不会被吵醒而已】
“完全不便利。”牧出弥洸对系统给出的答案做出如是评价,“不过......算了,帮我开启一次这项功能吧。”
怪不得乱步在第五季最后会累到啪嗒一声倒地上,这种思考量对于一个普通人的大脑来说确实有点太大了。牧出弥洸明明有按时吃饭按时睡觉,但此时此刻还是觉得疲惫得不得了。
仔细想想他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
虽然几乎没有任何交流,但只看事态的发展也能想得,江户川繁男和社长,还有柯南那边一定也做了不少努力。
对福地而言,赤司征十郎的死活无关紧要。他明面上对他提供保护,只是为了堵住警视厅众人的悠悠之口而已。即使设下重重保护,他想做什么也没人拦得住。条野会输给超推理,但可不会输给跑龙套的小警察。
所以不是跑龙套的柯导闪亮登场了。
虽然牧出弥洸很好奇,他到底是怎么推理出赤司的其中一个保镖副业是美食评鉴家,并且是某家甜品店的死忠粉这件事。
问超推理也没用,他时常觉得乱步这份技能就像一份写满了略的参考答案,过程半个字都吝啬给他。
总之柯导就是靠一份蛋糕边角料,和自己惟妙惟肖模仿小孩的演技,骗过了一位身在保镖心在美食的甜心壮汉。
牧出弥洸觉得这段剧情有点抽象,但想想看原著连“微笑之乡的阴谋”这种抽到阴间的情节都能搬上大银幕,就觉得这段也不过尔尔了。
不过还是让黑子受到了强烈震撼吧。但没办法,如果没有能用出“视线诱导”的黑子在场,柯南就算可以吸引守卫的注意,也不能同时完成帮助赤司逃生的布局。
起初会让赤司进入警视厅的安全屋,是为了躲开朗姆的杀机。但究其根本,组织的二把手之所以会对一个国中生动手,原因在于担心其他成员会扶持另外一个人走上政治高峰。所以只要傅川信失去成为议员的可能,萦绕在赤司身边的危险也就自然消失了。
这方面的工作,则是繁男与福泽在做。
虽然他们的主要目的是击垮福地及其背后的利益集团,但捎带手打击一下同样不安分的黑衣组织也与他们的观念并不冲突。尽管不能完全令其一蹶不振,毕竟时间和精力都不甚充足。不过让他在这一次的选举中失去民心却很简单,只要利用媒体就够了。
古往今来一直如此,对于普通人来说,统治者是哪一个具体的人并不重要,反正不会影响他们的利益。大家都很忙,忙着为自己的生机奔波。
生产一份谣言,固然要承受辟谣之后被反噬的后果,但正义总是迟到的,恶果也是会有延迟的。只要合理的利用好这段时间差,就能达成出其不意的效果。
牧出弥洸这一觉睡的时间不短,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总算是幽幽转醒。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雨过天晴的碧空一片洁净,云只丝丝缕缕的飘在地平线附近。
“你终于睡醒了——!”
几乎就在他睁眼转了转脖子的瞬间,一个有些低哑的中年男声就窜了出来。紧接着一大团黑影就遮住了他眼前的大半天光,顶着一头黑色杂毛的男人哐当一声扑了上来。
真的是哐当一声,因为牧出弥洸下意识反应咕噜到一边去了,连盖在自己身上的小被子也一起卷走,以至于男人扑过来直接撞上了他刚才躺着的椅子。
办公室里其实没有设置能供人躺着休息的地方,所以牧出弥洸刚才只是变变扭扭的被塞在了由两张椅子拼成的小床上。因此被男人一撞这床就瞬间散了架,他趴倒在地之后还被倒下来的椅子砸到了后背。因为牧出弥洸躺的位置本来就在不太起眼的角落,这么一撞,他的脑门还和墙角的踢脚线紧密接触了一下。
“......好蠢,像白痴一样。”牧出弥洸调整了一下姿势,抱着椅背反向跨坐在了这张转椅上,“完全不想承认我跟你这种人认识。”
刚才盖在他身上的东西也不是被子,而是他原本穿着的披风。这会他一副嫌弃到极点的模样,连眼神都吝啬给趴在地上的男人。
“怎么能这样。”男人捂着自己的腰呲牙咧嘴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还挺费劲地伸手把椅子也一起扶正,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你怎么可以假装不认识自己的爸爸。”
“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有个儿子。”牧出弥洸脚尖在地面一滑,椅子的轱辘非常流畅的带着他窜到了男人面前,他伸手就戳上了对方的鼻尖,“我以为你只顾着和妈妈过二人世界呢。毕竟你们俩是真爱,我只是个意外。”
“哎呀......”男人——江户川繁男一时间竟没了话,任他巧舌如簧,现下竟也失去了声音。
牧出弥洸看他这副表情,不由得把手放下了,“真的假的,你也很久没和妈妈待在一起了吗?”
“毕竟工作太忙了嘛。”繁男搓了搓自己的发尾。
其实应该说是危险。虽然他知道这种程度的谎言肯定骗不过乱步,但开口还是不自觉用了委婉的说法。
“我收回前言,你不是白痴。”结果他的踌躇不仅没让自家小朋友受到安慰,反而从小猫变成了炸毛的小猫,“刚刚的说法不太准确,所以现在我订正一下。你——是世界第一的超级大白痴。”
繁男愣神了一瞬,还不等他做出反应,鼻尖就又被一双小手捉住了。
这次不仅仅是戳,牧出弥洸简直像玩橡皮泥一样,对他的鼻子一痛肆意地揉圆搓扁,“你的脑子里面只装着工作吗?把妈妈一个人丢在家里是一个丈夫该做的事吗?下次见到妈妈我一定要她跟你离婚,你和你的警官证过一辈子吧。”
“痛痛痛......”江户川繁男身为一个成年男性,职业又是刑警,即使如今不在最一线冲锋又年近四旬,想制服一个小孩还是手拿把掐的。但现在的繁男却只是皱着脸喊疼,一点挣扎都不带做的。
“乱步,如果你再不松开的话,”一个男性的的声音从两人身侧传来,白发和服的中年人结束了刚刚与面前一名市警的交谈,转身向着他们迈了了步,“他的鼻子就真的会掉下来了。”
“猪鼻子下酒也算一道好菜,比长在他脸上有用得多。”牧出弥洸还是呲着牙一脸凶相,最后发力一个甩手,总算肯释放繁男了。
“上午好,福泽先生。”他趴回椅背转了转椅子,让自己正对福泽的方向。
“你态度转变也太快太彻底了吧!”繁男发出控诉。
但鼻音非常重,好像没有鼻子一样。
“好奇怪,福泽先生你有听到吗?好像是牛在叫。”牧出弥洸连个眼角都没甩回去,只是一脸认真,好像真的在向福泽求问一般。
福泽也不得不低头轻咳了一声,“江户川,你安静一点,影响其他同事工作了。”
“是,对不起。”江户川繁男于是收起了声势,连站姿都端正了不少。
“好久不见我可爱的儿子,结果一见面就又是腰伤又是鼻子伤......”他揉着自己的鼻尖,另一手则护着刚才被砸到的后腰,用很小声但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嘀咕。
“你的悄悄话全世界都听见了。”牧出弥洸腿一擡,脚尖直冲繁男的膝盖。
但这记踢腿中道崩殂了,在三寸之外就被繁男逮住了脚踝。
“老虎不发威你是不是觉得爸爸只是个小猫啊。”繁男露出故作凶狠的模样。
牧出弥洸试着收了收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