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识字 - 穿成龙傲天的笨蛋妻子 - 喵草v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第12章识字

第12章识字

那天他们做了很长时间。

慕容傲云抱着陈岁岁在木椅上颠着,把少年人那一双唇都吮得通红,陈岁岁的嘴角都破了,每次亲上去都会哼着疼,但慕容傲云一离开他又抱着青年的脖颈凑上前要亲。他就像个柔软的小动物,没了慕容傲云亲口度给他的氧气就要死掉了一样。

他们口齿相缠着,下面yin茎狂风骤雨地抽插着那窄小的女xue,原先粉白紧闭的两片蚌肉被粗长yin茎鞭挞下充血红肿,女xue被这硬挺的yin茎捅得烂软,汪汪地吸着,有时激烈地抖动,吐出几股黏腻的粘液,但除了让yin茎捅得更深别无他法。子宫已然成了yin茎套弄的器具,被粗大的茎头肆意顶弄亵玩着。

少年人剧烈地喘息着,呻吟着,因过量的快感不自觉地挺着胸脯,仍留胸前一对白嫩鸽乳晃得亮眼,翘着尖胡乱地蹭着青年的胸膛。陈岁岁痴痴地抱着慕容傲云的脖颈,两眼全是痴态,口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相公,相公,”他哭喊着,“岁岁要死掉了,怎么办。”

慕容傲云去吻少年人的唇舌,“那相公陪你一起死。”他把陈岁岁发腻的呻吟声全部吞没在唇舌之间,下面大开大合地操着,少年人因为被青年抱在怀里而被操得更深,yin茎向上捅得时候都疑心着子宫会不会被迫挪了位置。

肉体拍打的声音连着黏腻的水声在室内到处都是,木椅晃动的吱呀声逐渐被掩盖过去,少年人腻人的轻哼和呻吟时有时无地响起,又是又淹没在唇舌交替的咂咂水声之中。

粗大的yin茎一次次破开宫颈口捅入子宫中,最后慕容傲云的动作越来越快,过于迅猛的抽插激得怀中感到少年人声音都变了个调,他亲着陈岁岁,yin茎抵着子宫壁喷出一股浓精,与此同时少年人的身躯猛地一抖,烂软的xuerou紧紧地一吸,企图绞得那yin茎要更多的白精,但子宫太小,塞不下太多,最后xue内只能塞着过量的精水和分泌出来的爱液。

陈岁岁整个人都软得不行,软趴趴的融化在慕容傲云怀里,他完全被操痴了,只懂得吐着舌头喘息着,像呆呆的小狗。慕容傲云没有把他的yin茎拔出来,他低头去亲陈岁岁,伸手把少年人身上碍事的白纱给摘下随手扔到一旁。

“岁岁,”慕容傲云轻轻喊着陈岁岁,温热的掌心揉捏着少年人身上的软肉,“喝点水缓一下。”

他搂着少年人,把装过酒的杯子洗了洗,重新倒了杯小心喂在陈岁岁嘴里。少年人很乖地喝完,困意上涌,抱着青年的脖颈不停地蹭。

“要不要再喝一点?”慕容傲云揉揉陈岁岁的脑袋。

陈岁岁摇摇头,他真的有点困了,今天又是跳舞又是两场过量的性爱,还哭了一场,对于这个体质不算太好的少年人来说已经算是过度的体力消耗。

慕容傲云低头亲了下陈岁岁的脸颊,“那我们就到床上去?”

青年似乎话里有话,但陈岁岁没听出来,实际上他身上的汗和红晕还没消去,眼睛就已经合上了,慕容傲云说什么他都点头。

慕容傲云笑了一下,他抱着陈岁岁直接从木椅上站起,埋在女xue里半硬着的yin茎直接顺着青年站起的力度狠厉地插了进去,顺势捅进了子宫口里。陈岁岁瞬间睡意全无,绷紧了双腿急促地叫了一声。

“相公?”他迷茫地瞪大眼睛,剩下的疑问全淹没在止不住的喘息和呻吟声中。慕容傲云只是普通地走着路,但随着每次迈出一步yin茎便会在女xue中插进抽出,每一次都结结实实地捅到最深处去,每次顶住宫颈口陈岁岁都会爆发出几声腻人的叫声,有好几次青年故意抱着少年人往上颠了颠,yin茎直接趁势捅进子宫里把少年人操得眼泪流了满脸。

陈岁岁不住地喘,脑子里什么都想不了,叫声喘息轻哼乱七八糟地响起,底下女xue早已被那yin茎操得一塌糊涂,内里的xuerou都被撞得软,汪汪地渗着水。他双目无神地呢喃着相公相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喊。

这漫长的折磨似乎终于到了尽头,他们终于走到了床铺前。慕容傲云把陈岁岁放在床上的时候,陈岁岁整个人差点没直接融化成一滩水化在床上,少年人此时面上潮红,吐着舌连口水都兜不住,眼睫毛上还挂着未掉落的泪,他挺着胸脯晃着一对嫩乳,底下的女xue水汪汪地含着粗大的yin茎。

慕容傲云给他垫了个枕头,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底下yin茎趁势进得更深,他衔住少年人柔软的唇轻轻地吻,可底下的yin茎却无情地鞭挞着狭小的花xue,抽出来的时候白精和饮水流得少年人白嫩的大腿肉上满是泥泞,有些还溅到了底下的被褥上。

“相公,相公……”陈岁岁喘着叫着,在慕容傲云的操弄下软成了一滩水,甜腻的呻吟和女xue含着yin茎发出黏腻的水声一并响起,青年每一次抽插都很深,甚至把少年人的下半身都抱了起来,yin茎抽插着的时候大手揉捏着泛着粉的蜜臀。

少年人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像破布娃娃那样被慕容傲云操弄着,他身上的水多得流不完,下面被yin茎捅得汪汪地吐着yin水,上面胡乱地流着涎水和眼泪,身上因情欲冒了一身薄汗,把头发被单全部都沾在了白皙的身躯上。

慕容傲云的体力和陈岁岁差别太大,底下操得少年人几近没了知觉,女xue就像坏掉了一样,不停地淌着水,青年揉着少年人的腿肉吮着少年人的双唇,哄得陈岁岁心甘情愿地献上自己的一切被恶劣的青年吃得一干二净。

就在陈岁岁再一次抖着腿高潮的时候,慕容傲云突然擡手握住了少年人前段的玉茎,用大拇指堵住了将要喷出的稀薄精水。

慕容傲云亲亲他,哄骗着单纯的小妻子,“岁岁,你现在身体不太好,泄太多伤身。”

陈岁岁哪知道他相公在骗人,反正慕容傲云说什么他都信。只是迟迟泄不出的感受实在太过于折磨,少年人难耐得扭着腰,内里的xuerou越裹越紧,恨不得直接把yin茎给绞断留在里面。

青年被这湿软的女xue猛地吸了一下,险些直接泄出白精。他似乎被激起了性质,挺着粗壮的yin茎往里直撞,抵着宫颈口撞了几下便顶进了子宫里,粗大的茎头狠狠碾过子宫壁顶弄,险些被操得变了形,就连少年人柔软的小腹上都被操出了yin茎的形状。

少年人快要被慕容傲云给操坏了,满脸痴态,泪眼朦胧地张着嘴伸着舌不住地喘。

女xue不断地高潮,淅淅沥沥地吐了一大股yin水,把两人相接之处染得一片泥泞。终于慕容傲云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堵住精关的大拇指,让陈岁岁泄了出来,而自己的yin茎也在这时用力地撞进子宫中,把浓精全部都泄在了里面。

几乎灭顶的快感让陈岁岁几乎动弹不得,他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只是抖着腿肉前后泄得一塌糊涂,而此时的玉茎泄无可泄,他小腹一松,随之泄出的是熟悉的淡黄色液体。

他好像又失禁了。

但这次陈岁岁并没有在意这些,慕容傲云吻着他的唇、玩弄着他的口腔,而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半硬的yin茎再次插入烂软的女xue,熟悉的快感再一次升腾起来,让少年人把一切都抛之脑后,他又继续抱着慕容傲云的脖颈发出甜蜜的呻吟声。

这场过量的性爱一直到天光泛白才止住,陈岁岁被慕容傲云抱在怀里不停地抽插,身躯随着操干的动作起起伏伏,他感到昏昏欲睡,而下面快感细细密密地涌上,慕容傲云的气息和体温包裹着他,让少年人满心都是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慕容傲云抱着他温柔地亲,他们的距离近得不能再近,身躯黏在一起,呼吸都交织在一起,靠着彼此相接的唇舌获得了继续活下去的氧气。yin茎仍旧不知疲倦地捅着那口女xue,抽插得那花xue再也无法合上,把里面的xuerou插得只能软着吐着水。

终于在百来下剧烈的撞击后,yin茎抵着子宫壁喷出一股白精,随后慢慢抽出。过量的白精从女xue中随着yin茎的抽出一并带出,染得少年人腿间和床铺间一片泥泞。慕容傲云抱着被快感激晕过去的小妻子轻轻揉捏着,随手拿过一条毛毯包裹住少年人便带着他去洗漱入睡。

但这次真的是做过了头。明明在入睡前擦过了药膏,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陈岁岁直接软倒在床上起不来了。少年人浑身上下都是酸的,下半身跟截肢似的毫无知觉,腿根本擡不起来,还颤颤地打着抖,细白的脖子上全是吻痕和咬痕,肩膀上甚至还有好几个叠加起来的,胸更是不能看,红肿着被迫翘起尖,上面全是吮吸出来的红痕和手指揉捏的指痕,尤其陈岁岁皮肤白,这些印子看得更是显眼。

慕容傲云想要凑近抱起他,少年人立刻缩在被子里不敢出来,青年这才发觉陈岁岁好像真的被他操怕了。

慕容傲云难得反思了下自己的行为,不由得叹了口气。他决定先去倒点水给陈岁岁喝点,然后再慢慢哄回来。青年刚要起身,少年人就不顾身上的酸痛,立刻掀开被子扑到了青年身上,甚至已经动作太猛而痛哼一声。

他连忙抱稳陈岁岁,把少年人抱在怀里轻轻揉捏着,“岁岁?你不是很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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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蜷缩在青年的怀里点点头,还用拳头砸了慕容傲云一下,不疼。

但陈岁岁抱得很紧,生怕一松手慕容傲云就消失一样。

慕容傲云顿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抓了毛毯裹紧陈岁岁,把少年人紧紧地抱在怀里,“相公答应岁岁不会走的。”

他在少年人的脸颊上印了个很轻的吻,然后抱着少年人给他倒了一杯茶水,小心翼翼地喂给了怀中人。

“还要再喝一杯吗?”慕容傲云轻声问道,“再喝一杯润润嗓子,然后岁岁吃点东西好不好?”

陈岁岁很乖地点点头,然后凑近慕容傲云去喝杯子里的茶水。他们吃完饭之后便一起在外面的空地上晒太阳。慕容傲云搬了一张摇摇椅出去,给陈岁岁拿了些吃食茶水放在旁边的小茶几上,便抱着少年人一起慢悠悠地晒太阳。

今天阳光正好,阳光慢慢地洒下,晒得人身上暖洋洋的。陈岁岁的头发没有绑,随意地散开,微风吹过来的时候在光线照射下看起来毛绒绒的,就像一只小狗。慕容傲云抱着少年人慢慢地摇,摇得少年人裹着毯子在青年怀里变成软绵绵的一块小蛋糕。

他就这样一手搂着陈岁岁,另一手捏着少年人的手,轻轻给他做着按摩。时间在这一刻过得很慢很慢,好像就这样到了一辈子。

他想和陈岁岁过一辈子。慕容傲云想,他不想只拥有陈岁岁的短短几十年,而是想和少年人在一起千千万万年。是时候提上日程了,他想。

就在他们慢慢摇晃懒人椅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慕容傲云闻声看去,发现是几个纸人摇摇晃晃地捧着一大叠书走了过来,蹑手蹑脚地放在房门口之后就走了。

慕容傲云感到胸口一阵痒,低头发现陈岁岁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相公?”刚刚喂了点润喉的药膏,这会陈岁岁的嗓子已经好了不少,“是什么声音啊?”少年人软软地问,头上还顶着因睡乱而翘起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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