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夸奖
第10章夸奖
陈岁岁一身水色薄纱抹胸裙,说是抹胸裙其实只是一层白纱,上面没有带子,胸口大敞,活动的时候都能看到那对嫩乳带着翘起的乳尖晃动。唯一能固定他身上的那层白纱是扣在胸下的腰带,把那对鸽乳高高地捧起,而那白纱不长,只到小腿,分叉全直接开到了胸下,少年人一做动作便能明晃晃地看到那显露出来的纤细腰肢和肉肉的大腿,但盖在上面的白纱若有若无的朦胧感让人看得气血喷涌。
除了那白纱之外,陈岁岁两条胳膊上还特别认真地绑了两条水袖,此时正欢快地挥舞着;“相公你喜不喜欢?”
喜欢,可太喜欢了,喜欢得慕容傲云胯下一下就诚实地顶了起来,挡也挡不住。他难耐地咽了咽口水,哑着声音问少年人,“岁岁,这个衣服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在下面的柜子里。”少年人比划说,“好难找,我还找了很久。”
慕容傲云这才想起来今天他带陈岁岁去买衣服的时候,少年人身上套的是自己的宽大的衣服,老板看慕容傲云出手阔绰,便贴心地赠送了许多增加情趣的衣物。慕容傲云回到飞艇上才发现,他一时想不到怎么处理,思来想去还是先藏起来。为了防止陈岁岁发现青年还特意放在了柜子最下层,没想到还是被少年人误打误撞翻出来了。
但这样的结果不算糟糕。慕容傲云这样想着,凑上前去亲陈岁岁的脸颊,“我很喜欢。”
鱼蓰湍堆
他伸出手想要把陈岁岁揽到怀里,结果被少年人按住了手,“相公,我还没给你惊喜呢。”
“这不就是惊喜吗?”慕容傲云问。“不是哦。”陈岁岁推着去青年在桌旁坐下,柔软的胸脯绵绵地堆在青年有力的胳膊上,“相公你先坐着喝酒,这个惊喜是一定要配酒的!”
慕容傲云差点想摁着陈岁岁就地办了,但他还是忍住了,听着陈岁岁的话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在椅子上看着少年人下一步的动作。
当时为了防止陈岁岁到处跑冻到脚,地上都铺满了厚厚的毯子。此时少年人光脚站在上面,摆了个姿势鞠了个躬,不像是跳舞倒像是要开表彰大会,下一秒就要开口点名表扬慕容同志好心收留小岁包感动修仙界。
陈岁岁的姿势很笨拙,和那本舞谱比起来与其说完全不像,倒不如说是毫不相干。他只是很费力地挥动着那长长的水袖,跳得乱七八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跳大神祭天。少年人不懂装懂,还煞有其事地转了一圈,企图让自己看起来很会跳舞的样子。
但在慕容傲云看来截然不同,少年人舞动的时候身下的白纱直接掀了起来,露出底下全无遮挡的身躯:挤压在一起堆着软肉的大腿,前端小巧的玉茎,转身步子迈大了在白纱底下若隐若现的粉白蚌肉。陈岁岁个子矮,加上那近乎装饰性的白纱,胸前那两团软肉明晃晃地彰显在青年的眼前,被下面的腰带勒得高高挺起,随着动作不停地晃动,带着翘起的乳尖看起来是那么的可口。
慕容傲云感觉自己都快憋坏了,但陈岁岁跳得很努力,他不想打扰少年人难得的积极性,于是便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压压自己心中的邪火。
少年人哼哧哼哧地瞎跳了半天,最后转圈的时候还不小心踩到了过长的水袖,直接摔倒了慕容傲云怀里,让青年都不知道这个呆瓜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陈岁岁扑在慕容傲云的怀里,本就没怎么系好的衣服散了大半,那对酥胸就抵在青年的胸脯上明晃晃地露出来。少年人眼睛亮亮,因为累脸红扑扑地冒着薄汗,身上也沾着薄汗把清透的白纱沾在身上,显露出底下白皙的肌肤和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相公,”陈岁岁伸手抱着慕容傲云的脖颈,用脸蹭着青年的脸讨奖,“我跳得好看吗?”
慕容傲云的手在少年人扑进怀里那一刻已经控制不住摸上去了,此时捧着那一对鸽乳挤在一起,用手指挑玩着那翘起的红株。他一边揉捏那对软肉一边认真夸奖,“岁岁跳得真棒,相公好喜欢看。”
他把少年人抱在怀里,一手把玩着那对挺起的白嫩胸脯,另一只手悄悄分开陈岁岁的双腿,慢慢探入那诱人花xue,“岁岁,以后能不能多跳一点?”慕容傲云哑着声问,“多跳一点,但是只能跳给相公看,好不好?”
陈岁岁被夸得眼眉都弯了起来,被慕容傲云的手指摸进了女xue都笑盈盈的。他把唇贴在慕容傲云的脸颊上像小狗一样舔着,黏黏糊糊地向青年撒娇:“那相公要多夸夸我。”
“好啊。”慕容傲云转过脸把唇贴在少年人的双唇上,含着那口舌用力地舔弄,把陈岁岁的双唇咬得通红,“岁岁跳舞跳得很棒,动作很可爱。”
他两指探入那粉白的蚌肉中来回抽插,大拇指向上用指腹和指甲来回摩擦抠挖着那粒花蒂,底下的女xue簇簇吐着yin水,上面的少年人也发出一连串软软的喘息声,“而且岁岁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这个时候。”
慕容傲云说完便把陈岁岁带着喘的双唇给叼住,舌尖伸进少年人的口腔卷着那小舌尖又吸又咬,把内里搅得乱七八糟,把少年人口腔中的涎水和剩下的呻吟声都卷进了自己的口中。而他手下的动作也没停,在xue口来回抽插的动作加快,rou蒂被挑弄得充血鼓起,而胸前那对嫩乳在青年的大手中不断晃动,乳尖蹭过那呆着薄茧的掌心一片瘙痒。
只过了一小会,陈岁岁双腿一绷直,身躯一抖,随后浑身都软了下来,玉茎吐着精水,而底下女xue缓缓吐着yin水。
“岁岁真的天赋异禀,”慕容傲云把软成一团的少年人侧过身抱紧在怀中,有一下没一下轻啄着少年人柔软的脸颊,“很容易高潮呢,真的很厉害。”
陈岁岁瘫软在青年的怀里,还沉浸在刚刚铺天盖地的高潮中没回过神来,双腿仍在打着颤。此时他趴在慕容傲云的胸膛上小口喘气,舌头都吐了出来,含糊地说着天真的痴话:“我还以为我要死掉了。”
“怎么会。”慕容傲云笑着去亲他,去温柔地吮吸着少年人的舌头。先前的水袖早就不知道被扯到哪去了,胡乱地散在一旁的地上,此刻陈岁岁身上只有一条装饰性的白纱,高高捧起胸前那一对鸽乳等待慕容傲云品尝的同时,沾着少年人因情动渗出的薄汗,诚恳地勾勒出少年人堆肉的臀尖和柔软的小腹,而剩下没沾湿的悠悠垂下,若隐若现地将两腿间的事物给罩上一层朦胧,随着少年人的活动隐约地探得一点真迹。
陈岁岁被慕容傲云吻得情动,抱着青年的手愈发收紧。前几日过量的做爱已经让少年人有点欲求不满,底下的双腿正不住地蹭,但他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把自己和慕容傲云贴得死死的,哼哼唧唧地不停蹭着。
“相公,相公。”他的唇齿被青年舔弄着,说话黏黏糊糊的,“要,我想要。”
慕容傲云伸手捏了捏他白生生的臀尖,手稍微向里一滑便摸到满手的yin水。他明知故问,“岁岁要什么?”
“想要,想要。”陈岁岁脑袋乱成一团浆糊,只懂得下意识擡起臀部去蹭慕容傲云的手,“想要相公……”
“岁岁,”慕容傲云把手伸进他腿间一阵挑弄,成功让怀中少年人发出几声愉悦的叫声,“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可爱?”
他低头亲着陈岁岁的头顶,手下不紧不慢地给女xue做着扩张。陈岁岁几乎快要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给折磨死了,哭着喘着:“想要,相公我想要你。”
慕容傲云捧着少年人的脸细细地亲,而底下的裤头早已解开,那粗大紫黑的yin茎就这样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直直弹到陈岁岁底下那口女xue上。本就敏感充血的yin蒂和阴唇被这么一拍又抖出些yin水来。
青年抱稳因打颤而险些滑到的少年人,挺着yin茎抵在那口被揉捏得软烂的花xue,被扩张完全的女xue温顺地吞进半个茎头,然后随着慕容傲云的动作渐渐没入,小小的一口女xue不一会便吞下了如此骇人的粗长yin茎。
“岁岁,”慕容傲云捧着陈岁岁的脸,看着少年人因插入而吐着舌头细细喘气,面色潮红。他低下头亲亲少年人的额头,“你知不知道你底下这张小口真的很紧,”青年一本正经说着最让人面红耳赤的下流话,“有时候我真想死在你这里。”
陈岁岁不知道慕容傲云此等淫言秽语的含义,女xue塞得好满,满得他脑子里都好像被青年这根yin茎给捅了,根本没办法正常思考,“相公,相公不要死。”他说着傻话,抱着慕容傲云脖子的手又紧了一些。
“不会的。”慕容傲云亲他,“岁岁也不会,我们一起好好的。”
青年低头把少年人的唇舌一并卷入自己的口中温柔舔弄,但底下的yin茎却开始大力抽插,那粗大的yin茎重重碾过柔软xuerou,大力撞在细嫩的宫颈口上,激得少年人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声,缠着青年腰部的腿也夹紧了一些。
少年人软绵绵地喊了一声,尾音带着腻人的调子,然后慕容傲云便感到自己的yin茎被那烂软的xuerou猛地一吸,一股黏腻的yin水便劈头盖脸地浇在了粗大的yin茎上,而自己怀中的少年人身躯一阵发颤,手中的那对鸽乳晃得几乎快要从自己手中滑出去。慕容傲云低头一看,发现陈岁岁再次受不住登上高潮,少年人此刻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地瘫软在自己怀里,掉着泪发着抖。
慕容傲云怜惜地亲亲陈岁岁的脸颊,但胯下yin茎仍旧毫不留情地鞭挞已然软绵的女xue,还留在高潮余韵中的女xue被陡然这么大力抽插,被迫只能汪汪地吸着,可怜兮兮地吐着黏腻的yin水。少年人根本没反应过来,青年的动作根本没停下来,反而越来越快,让他在本就灭顶的高潮被迫登上另一个高潮。
陈岁岁根本叫不出声来,他完全被操痴了,哼都哼不出来,只是张着嘴像小狗那样伸出舌尖呼哧呼哧地喘息。底下的女xue完全成了yin茎套弄的玩具,上面的胸被大手合拢在一起被肆意地揉捏,白嫩的鸽乳上被指尖按压得留下情色的红痕,此时的陈岁岁不像是慕容傲云的小妻子,更像是青年随意泄欲的一个器具。
他的腿软绵绵的,根本夹不住慕容傲云的腰,只能随着青年操干的动作上下颠簸摇晃。他浑身早已没了力气,软成一团,要不是慕容傲云抱着他,他可以直接滑到地上。
慕容傲云去亲他,卷着少年人的唇舌咂咂地含,肉体碰撞声和黏腻的水声随着木椅摇晃吱呀声相互掺杂在一起,青年操着他亲着他,在唇舌的缝隙中说着腻人的夸奖的话。
“岁岁好厉害,”他亲着少年人,把那几声甜腻的轻哼声都卷进自己的口腔中,“岁岁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好。”
“岁岁长得很好看。”慕容傲云去亲陈岁岁的眼睛,“岁岁的眼睛又大又亮,笑起来的时候会弯起来,特别好看。”他低下头轻咬了下陈岁岁汗湿的鼻尖,“岁岁的鼻子很挺,小巧的特别可爱。”青年继续亲着一路下滑,亲着少年人的嘴角,“而且岁岁的嘴很软,很好亲。”
他们又亲在一起,黏糊地把唇舌交缠在一起,底下yin茎结结实实地操到女xue的最深处,没几下冲撞便顶着宫颈口撞进子宫,在幼软的子宫里横冲直撞,每次动作都让内里的xuerou吸得很紧,但最终都被粗壮的yin茎强硬地撞软,只能委屈巴巴地吐了一股又一股黏腻的yin水。
“相公,相公……”陈岁岁抱着青年的头,发出似求救又似欢愉的叫声,“岁岁真的有这么好吗?”
慕容傲云去亲他,手放在那白嫩的臀尖不住地揉捏,“岁岁,你就是这么好。”他坚定地说,“从一开始你就是个很乖很好的小孩,你不是没人要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