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矮个子和干豪
不过可以肯定不是干校卫，虽然干校卫也是有打斗本领的，但看起来就不像是女子的身手。那么这个原本躲在干家屋子里的人，到底是谁呢？
矮个子这一击，让对手吃了苦头，他是占了上风了，于是就得意了，居然发出两声冷笑，开口说话：“哼哼，姓干的，你躲得了十五，躲不过初一，今天你休想再逃脱了。”
那个痛叫一声人也开口了，厉声质问：“你是什么人，跑到这里来撒野？”
“是你最害怕的人，我们是来送你上西天的。”
“是不是姓皮的派你们来的？”
“什么姓皮的？难道你只认识姓皮的吗？”矮个子冷笑。
“皮厅长，不是他吗？”
“呵呵，你敢提到皮厅长？不过你错了，他派的人还没到，是我们抢先了一步，你想不到吧？”
肖光捷听到这里很吃惊，难道干豪没死？而这伙人是有人派来追杀他的？那么矮个子说不是皮厅长派来，又是谁派他们来的？
干豪又问道：“姓皮的果然派了人来，那你们又是谁所派的？亮一亮你们的底吧。”
“你是怕死得不明不白吧？”
“对，我就算被你们杀了，也要先弄个明白，是什么人要杀我。”
“你自己没有感觉到吗？”
“没有。”
“别说假话，你知道谁会来杀你，因为你做的坏事太多了，结的冤家太多了，想掐死你的人太多了，你也搞不清我们是哪一路的，对不对？”
干豪叱道：“我做过哪些坏事？结过哪些冤家？你不要乱喷，根本就是捕风捉影。”
“以前你干过什么勾当？”
“什么也没有干过，我一直是好好地做人，从不干损人的勾当，我也想不起得罪过什么人，你们突然杀来，总得告诉我真相吧？”
“呸，盗墓贼，你还有脸把自己描得那么好，你盗挖人家的墓，这不是伤天害理吗？做了就做了，还不承认？”
干豪好像被击中了要害，一下子沉默起来，过了一会，才有点谨慎地说道：“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再说盗墓也是盗亦有道，我与人合伙确实挖过一两次，那是被生活所迫，走投无路之下临时为之，但即使这样我们也有讲究，不盗那些有名之墓，不盗有明确后代的墓，我们所盗的两三处墓都属于无名之墓，普通人都不知道那个地方下面有墓，都是上面看不出来，完全是经历沧海桑田已经被湮没了的，孤冢野坟，让我们掏点东西活活命也算是有贡献的，我们也是感恩不尽，虽然挖洞进内，也只是拿了几样看起来有用的东西，别的一概不损坏，也不惊扰里面的主人，那我们也是将事情做得最有爱心，不是乱来，出来以后这些年，我每年都要到庙里烧香拜佛，顺带祈求那些墓主能得到安抚，我们也是良心有所不安，所以后来我的生计稍有改观就金盘洗手，再不重蹈。如今的我早已脱胎换骨，所以你不必要拿当年往事来攻讦我。”
矮个子怒道：“大言不惭啊，盗墓勾当确实做过，还想狡辩，真是不要脸，如今不仅没有金盆洗手，而是重做老路，你还不承认吗？”
干豪惊问：“说我重走老路，有何证据？”
“你自己说，这次去南水埠干什么？”
“去古玩市场走了走，看看风景，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是跟谁一起去的？”
“一位朋友。”
“叫什么名字？”
“姓吴，名将将。”
“那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平常人而已，没什么特别吧。”
“是他约你到南水埠的，还是你约他的？”
“是他约了我的。”
“你们此行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到南水埠的古玩市场上走呢？”
“那有什么呢，我们只是因为闲着没事，到那里看看热闹，当然这位吴先生喜好收藏古董，但他又对这方面的知识欠缺，约我同行，是为了能有效辨别一些古董的真伪而已。”
矮个子冷笑道：“看来你是真识货，毕竟当年挖了不少墓，见过各式的金银玉器，什么珐琅三彩，翡翠珠宝，盥盂尊簋，觥鬲罍盎，唐钱宋币，越剑楚刀，秦砖汉瓦，元锦明帛，真货还是赝品，你用一只眼睛就能识得出来，甚至可能闭上眼睛拿手一摸就摸出真伪来，因为盗墓时钻入墓道，往往光线昏黑，想必你们也没办法仗着足够的光线来辨识，只能通过手摸，早就练出一手绝活了，是不是？”
干豪咳了几声，连声说道：“这位先生太言过其实了，天下哪来这么了不得的本事，只要手一摸就能摸出哪种古董，值不值钱，至少我是没这个本事，怕是先生才具备吧？”
“什么，我具备？真是笑话，我又没有盗过墓，哪来这种本领？除非我来拜你为师，学个三年五载才可以吧。”
“拜我为师那就亏了，我当初也并没有这方面的技艺，完全是被生活所迫，硬着头皮去做了一两回，我们摸到的东西都不是大件的，无非是一些陶陶罐罐的，也不值几个钱，每次出手也就挣个二三十个大洋，几个人一分，每人到手若干个，只能维持几天的饭钱，像先生你一表人材，肯定是哪位豪贵大人的要人，一年傣禄少则几千，多则上万，哪屑于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营生？见笑见笑了。”
矮个子又厉声问：“你们到南水埠后，碰到什么人了没有？”
干豪似乎又迟疑了一下，“要说碰上人，那肯定碰上了。”
“碰上了谁？”
“不少，好些人，有在南水埠摆摊的，也有在公门吃饭的，当然还有以前不认识但碰上后就认识了的。”
“南水埠摆摊的是什么人？”
“是以前就认识的，那时候有点生意上来往。”
“公门吃饭的呢？”
“就是警察了，还有医院管制厅的人。”
“警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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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出来，阁下会认得吗？”
“尽管说，有一说一，别管我认不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