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魔物神影玉圭 - 香龙秘宝 - 新班车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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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魔物神影玉圭

肖光捷问豺狗:“你为什么要向三叔坦白呢?”豺狗又来气了,“我上了他的当,他把我找去喝酒,我喝得多了,被他左哄右诱的,不知不觉就说出来了。”

肖光捷明白了,笑道:“看来区三叔找柴表哥时,并不知道柴表哥已经先偷拿过雪兰的玉圭,你是想通过酒,从柴表哥那里打听一些有关雪兰的内情吧,毕竟柴表哥跟雪兰同住,而你表叔反而不住在一起,同时你还打算想通过柴表哥拿到玉圭吧,结果呢,柴表哥自己先说出来,他已经偷拿过玉圭,只是觉得不放心又放回去了。”

区伸志哎了一声,表示认同。

肖光捷继续说道:“但区三叔从柴表哥的讲述里,并不是吸取的教训,反而从中得到了一个重要信息,知道了雪兰存放玉圭的地方,这使你大喜过望吧,本来你还以为雪兰无非把玉圭放在那些存放衣物的橱啊柜里,或者就是床下,没想到她会放在那个地方,真是令人无法想象,幸亏是柴表哥已经摸到过了,而且你从他嘴里听到了,所以感觉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场酒请得真值,对不对?”

区伸志仍不应,豺狗说是的是的,他就是从我嘴里得知,玉圭就放在那个马……

好险,差一点把个桶字也带出来,可面前有个美女护士,说出来不是惹美女耻笑。

肖光捷笑一笑说道:“区三叔听到柴表哥一番讲述,并没有当回事,心里完全嘲笑柴表哥那些恐惧的念头,认为这只是柴表哥胆小所致,想偷宝贝却心惊胆战,即使偷到手了也不安定,反而是夜做恶梦,然后吓得又放回去,这样的人是做不了大事的,区三叔不信柴表哥的说法,自己既有信心又有胆量,从而亲自去一试,果然就在那个马……就在那个地方摸到了,拿走了。”

豺狗逼问区伸志:“喂,你说说,肖先生说的对吗?”

区伸志叹口气,默默点了两下头。

聂小鹈问:“这么说,那个玉圭,现在还在你那里了?”

“当然在他那里,只是你们看,他跟我一样,都倒了楣,我的话没有错吧,我做的梦,不是都灵验了?”豺狗理直气壮的表示着。

聂小鹈提出质疑,“可是,你说摸了玉圭才成这个样子,这有啥根据?是你做的梦太虚了,你当成真的了吧?”

“不,我说过,这是一个玉鬼,是个魔物,我当时不相信,现在都后悔死了,这果然不是个好东西,摸不得的,一摸,我们就成鬼了。”

“成鬼,那你们都死了,可你们并没有死啊。”

“死倒没死,现在成这个样,不像个鬼了吗?离鬼也不远了。”

病房里突然出现一阵冰冷的沉默。

聂小鹈看着肖光捷,小声地问:“肖哥,你认为这种说法有道理吗?”

“没道理。”

“你不相信吧?”

“不相信。”

“我也不相信。”

豺狗叹口气说:“你们不相信,也是对的,因为你们没有亲身尝到这种滋味,只有亲身尝到了,不信也得信了。”

聂小鹈问区伸志:“区三叔相信吗?”

区伸志居然没有说不相信。

那就等于连他也不怀疑了。

“不可能吧,一个玉圭,有那么恐怖吗?”聂小鹈问道,是在问大家。

豺狗说道:“我可以预言,像我们那样得病的人,不会只是我们两个的。”

“为什么?你是说你们会把病传染给别人吗?”聂小鹈问。

“传染?不,我们的病根本不会传染。”

“你敢肯定?”

“当然肯定,因为我们这病不是一般的病,是因为摸了玉圭才得上的,如果没有摸玉圭就不会得。”

聂小鹈问:“我虽然不是医生,但我是护士,多少懂一些疾病的产生和传播方面的知识,你说摸过玉圭才得病,意思很明显,是说玉圭上面沾有某种病毒?这种病毒是目前医学界还未知的吧?是不是这个意思?”

豺狗有点抓耳挠腮,呆了一会才说道:“你要叫我讲出病毒什么的,我一点也讲不了,我只知道这样一个道理,就是那个玉圭很鬼,上面到底有什么,我也不知道,只要摸过,拿过,就要倒楣。”

“可是这个玉圭从存在那天起,到现在不知有多少摸过拿过,照你的说法,那些人都像你们一样了?”聂小鹈质疑起来也很有力。

肖光捷暂时不吭声,细致倾听他们的对话。

豺狗晃晃脑袋说道:“以前的人,以前的事,我不知道,我也查不了历史,我只知道从我这里开始,这个玉圭就那样了,我摸了它,拿了它,它就显威了,让我变成这个鬼样子,还有三叔,他跟我走的同一路。我小时候听到的那些传说,看来是真的,不是老一辈传下来吓人的,难怪当时我姑妈要说我姑夫是因为这个东西才死掉的,她对这个东西挺恐惧,挺反感,而我爹也一定听说过那些传言的,他懂得厉害,也不会帮我姑妈出主意,更不会让她把玉圭弄回娘家交给他,他宁可去盗墓也不会接收这个东西。”

“说来说去,还是没有确切证据,一切都是你主观的臆断吧。”聂小鹈作出结论。

这时却听得区伸志咕哝:“好像是真的,我本来也不相信,但阿狗的话还是有道理的。”

由小狗子变成阿狗了,叫法显得亲热一点,说明他对豺狗不再反驳和嘲讽,而是认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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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鹈惊道:“三叔你也这样认为了?”

“唉,我是区家人,对这个事情还是有点了解,祖上的遗训里,的确有这个意思,这就是为什么玉圭放在谁家,就不要轻易挪动的原因,玉圭放在老大家,我二哥还有我,就不应该接收的,要接收,本来是应当由二哥的儿子,或者我儿子来接,但我们三弟兄没生一个儿子,都是女儿,这样排下来,玉圭还得由三个女孩中的老大掌握,二哥的女儿和我女儿都无权拿来。”

聂小鹈问:“那你说,你大嫂说你大哥是因为玉圭而亡的,如果是这样,玉圭放在老大家,不也是有危害吗?那对你们区家后辈来说,玉圭的存放有什么意义,反倒是个灾星了。”

区伸志摆摆手说:“我大哥的死,应该跟玉圭无关,他没有摸过玉圭,他不是得病死的,是冬天下河救人冻死的,怎么能说是报应,只能说他是条好汉。只不过我大嫂想不通,她毕竟听到过区家祖训,就认为老公的死跟玉圭有关,对玉圭很反感了。”

“就算那样吧,也解释不通,玉圭怎么会害死人,一个害人的东西怎么可能作为传家宝,一代一代地传下来?根本不可信,除非你们区家的祖宗都疯了。”聂小鹈仍反驳得坚决。

豺狗说道:“聂护士,不要说你,就是我们,也不太敢相信,但事实总是事实,你们等着吧,看看我的预言有没有道理。”

“你是说玉圭还会让更多的人得病?”

“对。”

肖光捷开口了,问区伸志,“三叔,那个玉圭,你放在哪儿了?是在荡仔南别墅里,还是荡仔北别墅群那儿?”

区伸志迟疑了一下,不是很爽快,说了三个字:“荡仔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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