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刻有神秘四字
区雪兰苦笑笑,“反正我连打开都不敢,怎么敢用工具夹或钳呢,也不敢用布包住就拿,万一包什么东西也无用,只要用手直接接触就不行呢?”小棉花不死心地问:“豺狗和三叔肯定都是用手直接拿的,如果他们先用一小块包,可以裹住玉圭再拿,可能就没事了,只是他们没有那样试呀。”
肖光捷说道:“现在的问题不是用了工具行不行,而是玉圭真存在这种危险吗,只要用手拿,就会染上那种奇怪的病症?这才是最要害的问题,可是现在看来,还不能有充足的证据证明这一点。”
小棉花问:“可你不是看到豺狗和三叔可怕的病情了吗?而且他们自己都承认是摸了玉圭才这样的,那么这个玉圭就真有这种妖力了。”
肖光捷咧咧嘴,“妖力?他们说是魔物,甚至骂它叫玉鬼。”
“看来就是个鬼物。小姐你认为是鬼物吗?”小棉花又问区雪兰。
“不不,我对它的看法,永远是我咱们区家的宝贝,是个不能亵渎的传家圣物。”区雪兰坚定地说。
小棉花担心她生气,赶紧点着头不吭声了。
肖光捷继续问道:“你没有打开过,那你也不知道玉圭到底是什么模样了?”
“模样,我爹曾经给我画个图。”
“有照过相吗?”
“那没有,照相要请别人来照,那不是要示人了吗?这是不可以的。”
肖光捷叫小棉花拿来纸笔,他拿着笔在纸上画了一个玉圭的图形,问道:“是这个样子的吧?”
区雪兰接过笔,想添加点什么却没有写,摸着脑门使劲思索,最后不得不放弃了。
“我记得我爹在上面写着四个字的,但我想不起是哪四个字了,那时我还小,念私孰才半年,根本记不住了。”
“还有四个字?”肖光捷颇感兴趣,“哪怕记得其中一字也好啊。”
“不可能了,年代久远,关键是那时我还小,识不了几字,而那四个字比较难懂,我就更记不住。”
“那你爹有没有给你解释下四字的含义?”
“好像说的是分得出善恶,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善恶可鉴?”
区雪兰摇头,“不是,罪恶两字是没有的,也没有可,鉴字有没有我想不起来。”
“好吧,反正玉圭是这个形状,正面刻有四个字的。”
“对,就是这样的。”
“我想,可能那些传说,就跟这四个字有关吧,可分辨善恶,演变成了会有魔力,谁打这个玉圭的坏主意就会受到惩罚,而你保管着这个玉圭,对这种说法也没法判断只是传说呢,还是真的会灵验。”
“说得太对了,我就是这个态度,不是全信,也不敢不信。”
“那么柴表哥和区三叔的说法也就只是一面之辞了。虽然他们自认为得病跟摸了玉圭有关,也无法完全被证明。但看起来这个玉圭确有神秘之处,我从一开始没有那么当回事,当富商董反复要强调这个玉圭的重要性,或者特殊性时,我不以为然,现在看来我接的就是一桩有关神秘玉圭的业务,难怪董先生要再三想对我说,这个玉圭是怎么不平常。”
区雪兰却摇摇手:“在我眼里,没那么复杂,我只是当成一个传家定,它必须在我手里,它有没有魔力,会不会害人,我不管,我要保存着它,永远不离不弃。”
“可是现在围绕着它却出现了古怪的事,你认为这样一个充满不确定因素的东西,你还有保留下去的必要吗?你要带着它,将来作什么呢,传给你的子女吗?”
“以后怎么样,我说不清,目前我只能继续持有它,如果丢失,那就是我的责任,我要向我祖上负责。”
看区雪兰态度坚定,肖光捷也无话可说了,也许玉圭本身是无辜的,并没有什么魔力,是豺狗和区伸志两个家伙把它妖魔化了,他们先后偷过玉圭,得了怪病,就将得病与玉圭生生地扯在一起了。
但问题是,这两个人的确得了怪病,虽没有被夺命,那形象实在令人不忍卒睹,而且如果不能治愈,基本也是废了。
他们得同样的病,病又如此怪异,而他们恰好都偷拿过玉圭,这足以让任何人相信跟玉圭有关。
肖光捷又想起了豺狗的说法,不由得讲出来,“你柴表哥还有一个意思,像他们这样的病症,不会只限止在他们两人,还会有更多人成他们这样的。”
区雪兰问:“为什么?”
“他没有说明这个原因,我问了,他说得却不明确,但我猜想,这个玉圭,可能会被更多的人拿,更多的人摸,只要拿过摸过,就得他们一样的病,步他们的后尘,按他的说法变成鬼样。”
小棉花终于又忍不住嘟囔:“太可怕了,豺狗还想叫别人也得这病?”
肖光捷更正:“不是他希望别人得,而是预言会有人得,而且不是一个两个,会有很多。他预言的是一个结论。”
“哥你说,他的话有道理,还是在胡言乱语?”
“我当然希望他胡言乱语,可是……光是他们两人的状况,就挺让人疑惑的,万一,我说的是万一,真再有人染上他们那种病,那真太可怕了。”
小棉花又问区雪兰:“小姐你是怎么看的?”
区雪兰也有点不知所措,愣了愣说道:“我不是医生,也不是侦探,这些事,也把我搞糊涂了。光捷,那依你看,这个玉圭还能拿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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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希望拿回来,我一定尽力而为。但根据豺狗和区三叔的说法,这个装玉圭的盒子,一般人不太容易打开吗?”
“是的,打开盒盖是需要技巧的。”
“你掌握这门技巧吗?”
“我小时候听父亲讲了一下,我后来偷偷试了一下,没有打开,我想,可能是我还没有掌握要领,也幸好没掌握,让我不能打开,以后如果不是非打开不可,我也不会打开的。”
肖光捷说道:“你没有打过开,就给了豺狗和区三叔更好的理由,因为我曾反诘他们,玉圭一直由雪兰保存,她肯定时时打开,拿在手里看来看去的,怎么她一点事也没有呢,而他们却坚定地说你没有打开过,我不相信,现在被你证实了,那不等于证明他们的说法完全准确吗?”
小棉花惊道:“那不等于说,玉圭可能真不能拿?”
“从证据链上来说,好像都对应得起来了,他们的说辞完全有道理了。那么豺狗也好,区三叔也好,他们是怎么掌握打开盒子的技巧的呢?”
区雪兰想了想说,“三叔应该是我爷爷在的时候,就向他们教授过了吧,但柴表哥是怎么知道的,我猜有可能是从我妈妈嘴里听说的。”
“你爷爷把玉圭交给你爹保管,却向三个儿都传授打开盒子的技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