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为何要害我?!
第448章为何要害我?!衙役的脸上陡然变色,其中一人甚至吓得一跤跌倒:“这……这……这狐仙老爷还会瞬移之术呢!”说完,他赶紧跪在地上砰砰磕头:“狐仙老爷呀,我们知道错啦,我们这就放了况钟,这就放了况钟!”
况钟神情凛然,不等这衙役说完,又大踏步追了上去:“管你是人是鬼,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你拿下!”
青袍怪人一声呼啸,掉头就跑。
看他的跑步姿势,全然没有仙家的气度,反倒像是一个仓皇逃窜之人。
况钟更加坚信了心头所想:哪里是什么狐仙,这只是一个凡人而已!
双方奔出去了三五里地,已经出了村子,忽然间,这怪人一转身,朝着麦田跑去了。
这是正值春季,麦田里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况钟咬牙追上去,两名衙役相互搀扶着,落下了很远。他们只能隐约见到前面况钟的身影。
忽然,况钟凝住身形,不再跑了。
二人只道是他追上了狐仙,生怕自己错过了聆听仙音的机会,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追上前去。
可是到了这里后才发现,除了况钟一人,空空如也。
“况……况大人……怎……怎么回事……狐仙……狐仙老爷呢?”二人气喘如牛,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
况钟摇了摇头。刚才的情形与以前一样,眼看就要追上那人了,他却躲在了一棵树后面,等况钟追上的时候,那人倏地不见了。
而这时,他们左边十几丈远的地方,再次传来了笑声,听起来,就像是狐狸对他们的嘲讽。
况钟放目望去,只见那青袍怪人又出现在了那里。他不做他想,甚至都不说一句话,拔腿便追。
两名衙役已累得筋疲力尽,但是迭遇这许多怪事,若不查探清楚,回去如何交代?于是只得咬牙,硬着头皮追在后面。
一行人这次又追赶了三五里,那青袍怪人纵深上了狐仙山。况钟不假思索,紧随其后,他心中疑惑道:上次也是追上了山,他倏忽不见,难道这次也是一样?
正思虑间,那怪人隐没在了一片竹林中,不知所踪。
待两名衙役追上来后,他们前方十丈远的地方,又再次出现了那怪人。
如此反复,不知不觉,况钟追随着前面的怪人上了山顶。掐指算来,这已经是第七次追赶了。而这一次,怪人也没有进山洞,而是跳过了一条溪涧,委身于一块大石的后面。
况钟追到这里,喘着粗气,微微调整了一下气息,心中暗忖:该不会这大石后面又没有人吧?
他一个闪身转过去,只见大石后赫然倒着一人。乃是一名妙龄女子,身上衣衫被撕开,胸口心脏位置插着一把刀。
况钟大惊,呆怔半晌:这……为何会有一惨死的女子?
他蹲下身去,探查了一下少女的鼻息,已然身亡多时了。
“啊!”身后传来了衙役的尖叫声,“况……况钟,你……你杀人啦,况钟杀人啦!”
正是这蠢衙役的叫声,令况钟恍然大悟:原来,那怪人是故意引我来这里,好一招栽赃陷害呀!
依旧是老神仙那间所谓的圣厅,闫达这回似乎有所准备,用一块寸许见方的小木块权当做惊堂木,他重重一拍:“来人呀,带况钟!”
两名衙役高喊堂威:“威——武!”
与前一次不同,这次的况钟被戴上了枷锁,然后被那两名蠢衙役押了进来。
“况钟!”闫达满脸怒容,“你为何杀人还不从实招来?!”
“我前番已经说过了,丛小七并非是我所杀。闫大人若是有证据,尽管拿出来好了。”况钟神情凛然,似是成竹在胸。
闫达奸笑:“呵呵,况大人,何必装糊涂呢,我问的是丛小七吗?狐仙山上,你杀害了七台村村民方悦儿,难道你连这也要抵赖吗?好,我看你如何赖。来人呀,带仵作。”
况钟心下一惊:就连府衙的仵作都来了,看来这闫达是有备而来呀。
紧接着,一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走了进来,跪地下拜:“小人李杲见过知府大老爷。”
“李杲,本官且问你,狐仙山上的女尸可曾查明?”
“回大人,已经查明,尸格在此。”那李杲从怀中取出了一本册子,高高举过了头顶。
闫达命人拿过尸格,细细翻阅。
李杲则低眉顺目地说道:“据查,死者方悦儿,年方十五,乃是七台村本地人。死者尚未婚配,却非完璧,死前有行房行为。身上有多处陈年旧伤,左边小臂与小腿均有旧年骨折痕迹。致命伤,乃是在左胸口,一刀正中心脏。大人,凶器在此。”
李杲又拿出了一柄尺许长的尖刀。
况钟认出来,这正是插在死者胸口的那柄凶器。
闫达笑了笑:“好,李仵作辛苦了。”
接着,他看向了况钟:“况大人,我知道,本官这样断案你必然不服。来人呀,带方悦儿父母上堂。”
然后,进来了一对儿农夫与农妇,二人拜倒:“小人(民妇)见过知府大老爷。”
“下跪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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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方老四,这是贱内方刘氏。”那农夫老老实实回答道。
“方老四,你和狐仙山上的死者方悦儿是何关系?”
那方老四痛哭流涕:“大人,那是……那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呀!”
方刘氏更是嚎啕:“女儿呀,我那可怜的女儿呀。”
“方老四,你女儿是何时不见的?”闫达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