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两败俱伤

第169章两败俱伤

“疯了？”

苏府请方如玉过去瞧一瞧的时候，自然也派了人到祁王府来通风报信，陈玫忙派了身边得力的嬷嬷过去看看情况。

另一边，还通知了方如萱。

似乎在意料之中，又似乎有些出乎意料，方如萱诧异了一下，便沉默起来。

方如玉从逸馨殿离开后，苏媛就有些魔怔了，请了大夫和御医，也开了方子，苏媛才渐渐的好起来。

这送回苏府才没几天，苏媛就疯了，方如萱觉得事情发生的比她想象的快多了。

在她心里，苏媛是个能狠得下心来的人，通常来说，这样的人心性极坚韧，所以，她怎么会疯呢？

当然，方如萱也不相信这会是外祖母柏氏的手段。

将苏媛关在向兰轩对着苏馨的牌位忏悔赎罪，是柏氏的主意，她自然是想看到苏媛清醒的为自己做过的事悔悟自责，又怎么会用什么手段把她逼疯呢？

对疯子而言，他们都有一个自己的世界，并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乐此不疲，忏悔什么的，自然全都忘了是什么东西。

“对她来说，如今，倒是解脱了……”

陈玫苦笑着叹了口气。

姑嫂二人相对无语，一时间，心中都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燕双阁里，方如桦知道苏媛疯了，心中有些暗自的窃喜，虽然方如玉蠢了些，没将苏媛害死，可如今这样的结果，倒也差不到哪里去。

可是丫鬟送来了方如玉的帖子时，方如桦却着实大吃了一惊，“方如玉送来的帖子？她要做什么？”

帖子上什么都没说，只说请四妹到福容翁主府一聚，到底是什么名头，又都请了谁，方如玉只字未提。

有心推拒了，却又怕方如玉事后回过神来，觉得自己是做贼心虚，沉吟许久，方如桦点头吩咐道：“去说我应了，明日必定准时到达。”

同样接到帖子的，还有方如萱。

想到那碗下了砒霜的珍珠翡翠汤，方如萱不太想去，可到底姐妹一场，想来她有什么话说，方如萱犹豫再三，终还是应了下来。

翌日巳时二刻，在福容翁主府门口下马车时，看到祁王府的马车也将将到，方如桦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方如玉只请了方如萱和方如桦两人。

卿秋阁内，一如既往的清新淡雅，极符合方如玉一贯的风格，落了座，便有兰芷上了茶，方如萱素日爱喝的雨前龙井，方如桦喜欢的大红袍。

方如玉浅笑嫣然，脸上虽有淡薄的愁绪，倒也看不出太过伤心的感觉，方如桦又松了一口气：看来，苏媛得了失心疯，方如玉也放心了，就再也不用担心自己会被母亲牵连了。

喝着茶说着话，方如玉是主人，提起的，都是素日在江北祁王府时，姐妹几人聚在一起的欢乐和别扭，倒像是在追忆什么。

方如萱和方如桦虽然不知道方如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也都极捧场，一时间，屋内倒颇有些姐妹情深的感觉。

“五妹妹和七妹妹呢？二姐怎么没请她们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