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底牌

第223章底牌

欧阳眳微眯双眸，“所以根源还是在老五身上？”

“是。”莹衣应了一声，接着道：“其实奴婢一直觉得袁望供词有些问题，很可能是他受不住刑，又不愿供出真话，从而胡编乱造出来的谎言，借此引开我们的注意力。”

欧阳眳缓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道：“你是说，袁望是老五的人？”

莹衣恭声道：“奴婢不敢肯定，但确有这个可能。另外有一件事，奴婢一直想不明白。”

欧阳眳侧了脸道：“什么事？”

莹衣凝声道：“昨日袁望来兴德殿向陛下告状，欲将王瑞之死嫁祸给梁河，自那之后，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应该没有机会通风报信，为何他的同党会这么清楚宫里的事情，甚至传回假信意图迷惑陛下？”

欧阳眳手指在窗棱上重重一敲，“你是说，宫里还有袁望的同党？”

“是。”莹衣忧心道：“如果只是通风报信还没什么，奴婢最担心的事，他们狗急跳墙，会对陛下不利，祸乱宫闱。”

欧阳眳不屑的道：“只是一群跳梁小丑，还没资格对朕不利！”

“这群人隐藏甚深，在他们动手之前，恐怕很难找到。”莹衣面有难色，明朝宫中宫女太监众多，想要找出隐藏在里面的细作，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欧阳眳凝眸望着夜空中婆娑的树影，缓缓道：“可曾听过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这句话？”

莹衣顿时明白了他的话，说道：“陛下是说……杀了荣王？”

欧阳眳冷冷道：“朕倒是想杀了这个脑生反骨的东西，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朕需要他继续消耗西蜀和东篱两军的兵力。”

自从东篱增兵后，西蜀和东篱就一直死死压着南靖的军队。如果在这个时候主帅阵亡，给西蜀和东篱两军大胜的机会，他们甚至会兵临望京。这个险欧阳眳不敢冒。

莹衣猜不透他的心思，试探道：“那陛下的意思是……”

“战场据此有数百里之遥，除非亲自去战场求证，否则……”欧阳眳森然一笑，“谁也不知道消息是真是假，不是吗？”

莹衣微一思索，已是明白了他言下之意，“陛下可是想散播假消息？”

“不错，只要他们以为老五死了，就一定会露出马脚。”说罢，他回过神来后，冷冷盯着莹衣，“这件事朕交给你去办，但凡有可疑者，一律杀无赦！”

莹衣神色一泠，肃声道：“奴婢立刻去办！”

此时，珍宝阁的老板正毕恭毕敬的站在赵子封面前讲述着这两日西境发生的事情。

待他说完后，赵子封长眉一挑，微有些吃惊的道：“你说那些人都死了？”

“是，就在今日凌晨，一群来历不明的人出现在西境，杀了监视荣王的人。”说起那些人，珍宝阁老板眼底有一丝少见的惊惧，“属下亲眼见到他们杀人，这些人出手凌厉无情，杀起人来毫不手软，在属下看来，比……”

赵子封等了一会不见他说下去，催促道：“比什么？”

珍宝阁老板这才道：“比公子手里的影军团……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言一出，赵子封神色顿时变得异常严肃，“当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