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一石二鸟?
第70章一石二鸟?
"你!"叶蓁有点犹豫的看着叶长歌,姜雨柔看向叶长歌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只见叶长欢有些紧张的看向姜雨柔,叶长歌这才注意到叶长欢,清新素雅的淡绿色对襟小袄配上百褶荷叶花纹的长裙,梳了一个简单的堕马髻,插着一个翠绿色的步摇,淡淡的柳叶眉上添了几分哀愁。如果不细看她的神色,叶长歌还真的以为她真的是个好孙女呢。
叶长乐这时有些担忧的看着叶长歌说道:"家里的事情何必闹到宗人府去呢?"
叶长歌笑着唤道:"青月,去请宗人府的刘大人过来,把太医院的江太医也请来。"
"是,王妃。"
叶长歌这才对着叶蓁说道:"父亲,这样就可以了,免得长歌蒙受着不白之冤?"
怼得叶蓁老脸一红,叶长歌并不理他,直径朝着老太君的床榻走去,姜雨柔大叫道:"叶长歌,你干什么,你还想对老太君做什么?"
叶长歌回过身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说道:"姨娘怕是忘了尊卑之分了,且不说我是安王妃,就是嫡女也是比你的位置高吧!"叶长欢在一旁带着仇视的看向叶长歌。叶长歌淡淡的扫过她,又看向叶蓁,叶蓁说道:"你去做什么?"
叶长歌抚了抚身上的狐狸裘衣,不屑的看向他:"父亲大概是忘了,连皇上的命也是我救的呢?"
叶蓁犹豫的说道:"这……"
叶长歌并不理他,就掀开了帘子。只见老太君安静的躺在床上,唇色发绀,面色灰白,叶长歌看了看眼睛,又诊着脉。
芸香在一旁哭着说道:"七小姐,老太君她就是喝了那个参汤就变成这样了!"
叶长歌眉头紧锁,先取了银针封了她的要穴,暂时不让毒素蔓延全身,看见老老太君的脸色没有那么苍白了,叶长歌才问道芸香:"老太君还吃了什么东西?"
芸香抹了抹眼泪说道:"早上吃的小米粥和两个糯米团子。然后巳时的时候喝了一杯蜂蜜水,再后来就吃的午膳,午膳有南瓜粥,青瓜绘肉丝,还有鸡汤和红烧兔肉。"
叶长歌又问道:"你确定就是这些吃的吗?"
芸香仔细的想了想,又说道:"对了,午膳之前,莲姨娘在午膳之前送了一碟荠菜饺子过来。老夫人眼馋吃了两个。"
叶长歌的眉头舒展开来,又问着:"那碗喝剩的参汤在哪里?"
芸香却摇摇头说不知道,叶长歌还未说话就听见前方有小丫头说道:"刘大人到,江太医到。"
刘大人一脸严肃,给众人行礼之后就坐在高堂之上。江太医和叶长歌已经是老熟人了,叶长歌把刚刚询问的情况说了,又对着刘大人说着:"刘大人,这件事情希望你秉公处理。"
刘大人点了点头,头上冒了些冷汗,心想又是王妃又是将军的,这让我怎么秉公处理,宗人府这个官,不好当啊!
江珉也走到老太君面前诊脉,看着叶长歌的银针还扎在上面,就知老太君已经是垂死之相了,他朝着叶长歌看了看,叶长歌点了点头说道:"那剩下的人参就在案上,喝剩的参汤我自己让青岚去找了,对了,老太君吃了兔肉和荠菜。"
此话一出,叶长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摸着肚子,说道:"七妹妹,这兔肉和荠菜有什么关联吗?"
叶长歌解释道:"这世上食物,有相生也有相克。有些吃了会益于身体,有些吃了则会中毒身亡,而着荠菜和兔肉则是后者。"
叶长乐继续问道:"那这有药可解吗?"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姜雨柔说着:"老爷,肯定是莲姨娘那个小贱人,想到毒害老太君,不然她怎么知道给老太君送了荠菜饺子。"
叶蓁一听这话,直接说道:"来人。快点去把莲姨娘给我找来。"
叶长歌轻笑道:"愚蠢。"
叶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叶长歌这样讲,脸上过不去,一时激愤:"叶长歌你是越来越目无尊长了,就算你是安王妃又怎样,我是你的父亲。"
叶长歌朝着他翻了一个白眼:"荠菜明明是在兔肉之前送来的,老太君的吃食是单独在小厨房里,每天吃什么,只有小厨房的嬷嬷安排,并不会外传到莲姨娘哪里去吧?"说完叶长歌还意味深长的的看了姜雨柔一眼。
江珉这个时候说道:"请各位往偏厅移步,王妃留下来,我们一同诊治。"
刘大人起身说道:"请各位移步吧,先把人救了再说!"
叶蓁连连点头,一行人离开了老太君的房间。
不过半刻时间,他们变从老太君的房间里出来了,叶长歌脸上有些苍白,青岚连忙递了一杯茶水过去。芸香着急的问道:"七小姐,老太君还有救吗?"
叶长歌点了点头:"让老太君多睡会吧,明天醒了就好了。"
芸香欣喜的说道:"谢谢七小姐啊。"
叶长歌和江珉去了偏厅,江珉说道:"老太君已经转危为安了。"
看着叶蓁松了一口气。姜雨柔倒是不紧不慢的说道:"那多谢江太医了,百灵,给江太医上茶。"江珉坐在一旁,叶长歌也坐在一旁。
刘大人轻咳了两声,说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能请那位前来说清楚。"
姜雨柔说道:"今日母亲餐后服了安王妃送来的人参坐的参汤,就成了这般模样,刚刚又说兔肉和荠菜同食会中毒,荠菜是莲姨娘送来的,兔肉是小厨房做的,说不定就是安王妃和莲姨娘合伙起来要害死老太君。"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看起来真像一个孝顺的儿媳妇。
叶长歌面上不漏,只是心里暗想,这姜雨柔还想一石二鸟?
这时候,莲姨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行修长,瘦弱。叶长歌这才打量起来这个莲姨娘,她也是年纪小的时候就跟着叶蓁,后来在府中多年,却无儿无女,看着她,穿着素色连襟的长袄,外披了一件青绿色的披风,头发随意的挽了一个髻,拿着手帕掩着嘴,轻轻的咳嗽着,未施粉黛,弯弯的新月眉紧促着,含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