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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40章alpha戴狗嘴套会变……

第40章第40章alpha戴狗嘴套会变……

这家伙出牌简直不按常理。

她没应门,也没回复江鹤吟的消息,飞速起身套了件衬衫在身上,不知怎么的略有心虚,想找个除味剂之类把刚扔掉的那身衣服喷一喷,然而可惜alpha们一般不用这东西,时与只好将它们又往里塞几下,确定没有味道能散出来才作罢。

……不对。

好可笑,她凭什么要觉得心虚,时与想到一半又开始不爽。

她动作很快,江鹤吟果然在门口站着,背着手,见时与打开门都没来得及露出笑脸就被一把拽进去。

时与身上还有蒸腾的水味儿,一副洗澡才洗到半程就紧急出来的样子,湿漉漉的头发染湿领口,脸颊也沾着几缕凌乱的漆黑发丝,皱着眉看他,但看上去不凶,似乎是很无奈。

江鹤吟自觉这次没做错什么,被时与拽了个踉跄挤进门来,他勾唇对时与狡黠一笑,也不嫌弃时与身上湿乎乎,伸手环住她的脖子,小狗似的蹭蹭她的脸颊:“时与——好想你哦。”

“你洗澡啦。”江鹤吟偏过头又去亲她的嘴角,时与一点都不反抗,任由他乱动,这让江鹤吟又觉得开心,心想自己一直这样做果然是对的,瞧吧,alpha已经脱敏了,实在是卓有成效。

他问:“你怎么这么晚才洗澡。”

轻盈的花香扫过时与的鼻尖,温热体温与自己贴紧,时与微垂着眼睛,因为一整天的破事而觉得压抑疲惫的身体和精神都慢慢放松下来,莫名也觉得很安心。

时与:“……我还要问你怎么这么晚突然往这里跑呢。”

江鹤吟:“想你嘛。”

小心地关上门,江鹤吟还黏黏糊糊扒在她身上,于是时与索性抱孩子似的把人托起来,走到房间里把他端端正正放上沙发。

江鹤吟行动和言语素来讲究打蛇随棍上,被放下来就立刻脱了鞋子盘起腿坐好,眼睛巴巴地看时与,澄澈的眼神不见有一点想做坏事的模样。

一a一o深夜有什么有趣的活动可以做吗?

江鹤吟抿嘴脸红,时与的头发没擦干,水滴落在身上那件薄薄的衬衫上,打湿的衬衫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她肩背很宽,腿很长,身材相当得漂亮,有时候江鹤吟觉得自己其实也有赚到。

特别是想想自己待会儿要干什么就觉得好爽。

时与:……

时与:“你坐在那儿美什么呢?”

江鹤吟跪起来向她身边挪动几步,俨然是一副标准意义上狐狸精的样子,他将手搭上时与的肩膀对她耳边吹气,时与觉得他好像立刻就要开口叫自己“大王”似的,鸡皮疙瘩先一步准备集合。

江鹤吟没那么恶俗,只说:“我给你擦头发好不好?”

——

omega的手法很不熟练,他显然没做过这份工作,拿着毛巾只用很小的力气就达成了很粗鲁的效果,像在给小狗呼噜毛。

冷冷的头发丝在脸上胡乱地拍。

时与闭眼,任他这么怀着真情实意玩耍的心态假模假式帮忙,心想江鹤吟这样的家伙应该是相当好命的,出身这样高,连这点事都不会做,估计是那种一出生就被家里人指着鼻子说“宠,狠狠宠”的类型,最近行动间愈也发像个放肆的小混蛋,想来也没有被人过多地管束……

就是有点太放肆了。

头发擦到一半都没干多少,她闭着眼睛,感觉到脸上被贴上来一个略带凉意的面罩,脑后传来锁扣闭合的“咔哒”声,她先是一愣,伸手摸了摸,弄清楚这是个什么东西后抽抽嘴角气得想笑。

脸上多了一个纯黑色的半镂空面罩,与她过白的皮肤和过黑的发色配在一起相得益彰,显得她锋利又危险,脑后是结构复杂的皮制绑带,止咬器价值不菲,设计的巧妙,她笑起来,江鹤吟依然透过缝隙看到alpha那两颗尖利的虎牙,这样的角度反而更觉得危险,他夹夹腿,觉得很有效果。

毛巾早被扔到一边,他做完一切自己也知道心虚,见时与转过头立刻软下身子贴在她身上,眨眼无辜道:“礼物……”

时与问:“你送止咬器给我?”

漆黑的眸子盯着他,时与声音幽幽好像恶鬼索命的背景音效,她问:“少爷这是准备包养我啦?”

omega们戴抑制贴抑制环十分常见,甚至设置出了许多不同的花样,然而相对的alpha们却并不喜欢止咬器,总觉得这是什么折辱似的,因此这东西目前一般只会在几个固定的地方现身:混合性别的监狱或者情.趣play现场,也有人轻蔑的管这玩意叫狗笼套。

江鹤吟显然是对她这样的表现早有料想,像一块柔软的果冻从时与的身后融化到她怀里撒娇,见她眼睛看过来,立刻按住她的手耍赖一样小声哼哼。

他又爬上来抱着她,一只小鸟也忽然飞出来,和他一左一右埋在时与的脖颈间又亲又蹭,哼哼唧唧嗡嗡个不停。

一面触觉感受良好,一边又毛茸茸,芳香绕在鼻尖,时与坚持了两秒就决定妥协。

好了亲爱的时与女士,她想,你在生什么气?没必要,这主要要怪你自己有问题,戴上这个不失为一种解决手段,你该夸他是聪明宝宝。

江鹤吟擡起眼睛偷偷瞄她,被轻轻扯住头发向后拉了拉,他小小声叫痛,见她眼神重新往无奈的方向发展便知道此事揭过。

时与脖颈处的小鸟蹭蹭她,然后消失不见,她拢起江鹤吟的身子把他的背捋直,问道:“不是被关禁闭了吗,怎么出来的?”

江鹤吟说:“我母亲放出来我啦,我都没有挨骂。”

时与对他显然不够放心:“今晚上呢,你家里人知道吗?”

江鹤吟擡起眼睛看看她,话到嘴边忽然改了口,故意语气委屈道:“……偷跑的。”

好,早有预料。

她问:“想好怎么回去了吗?”

江鹤吟看她的眼睛,睫毛扑闪得像漂亮的小扇子,他的脊柱立刻又消失了,没支撑似得趴在时与身上:“你帮我嘛……”

时与只好闭上眼逃避,希望今天的一切都是幻觉。

江鹤吟没等到回应,哼哼了两声发现时与已经放弃抵抗似的仰过头,他爬起来,摇一摇时与的肩膀,时与看上去像是已经死了一会儿似的硬邦邦。他噗嗤一笑,脸又贴在她胸上:“我自己能回去,我经常偷偷出来的,你……哈哈哈……”

时与的嘴巴被止咬器隔离,已经亲不到,于是江鹤吟轻轻去舔咬她的耳垂:“你别这样,起来啦,我还有别的礼物……你要看吗?”

麻酥酥的,但时与还在装死,江鹤吟与她十指相扣,将她的手举到身前,一只手放在腰上,一只手放到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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