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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一颗月亮一把剑

65一颗月亮一把剑

说完以后,向遥很久都没有等到林枝予的回复。她有点莫名,偏头去看,林枝予已经停下脚步,直直凝视她的眼神在夜色里很模糊。“……怎么啦?”她轻声靠近,于是看见他红掉的眼眶,有点无措:“你哭什么?这也不能接受吗?那我……”“试试,”他还因为自己通红的眼睛略微不好意思,但张口已经在顺杆爬,“怎么试啊。”“……”向遥被他一句话问得缄口结舌。“这样吗?”他话音未落,忽然将向遥揽进怀里,酒瓶子碰到一起发出脆响。说是揽,不如说他任由自己整个身体都没一点防备地挂在她身上,压得人后仰。向遥被他忽然的举动弄得趔趄两步,又很快被扶住站稳,但仍旧被包在怀里,鼻尖有很淡很淡的甜雪香,可能是幻觉,还有些灼热滚烫。……滚烫?向遥莫名,忽然伸出空闲的那只手探了探林枝予的额头,温度不算正常。“……林枝予!”她猛地把他推开,“发烧了为什么不讲!”这人一整天都没露出半天身体上的不适,就只是摆着惴惴不安满心忐忑的样子,向遥哪里想到他真生了病,这时候才回想起来,早晨见面的时候他人就有点反应慢半拍了。“发烧了?”他该死地也露出一副有点诧异的表情,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难怪总觉得情绪很波动。”向遥冷笑:“谁知道你是因为情绪波动发的烧,还是发烧才情绪波动。本来以为你转性了呢,弄半天是发病了。顶着发烫的脑袋在户外冬天晃到凌晨一声不吭。疯了?”“我早就疯了,”他肆无忌惮地平静说,“我什么时候正常过?”“是不正常,”向遥嘲讽,“自己的身体自己不在乎,还指望谁挂心?”“你啊,”林枝予理所当然地瞧着她笑,这笑容是很诚心了,但比假笑还令人窝火,“你在意,我就会高兴。又不会烧坏脑子,随便好了。”向遥警告:“林枝予。”“是你不想听我说客套话和假话,说要看到真实的我,不嫌弃我的。”林枝予蹙眉,“还是接受不了是吗?那我也可以切换回去。”“说你假你就真把自己当ai了?也别治了,我看你脑子已经烧坏了。”向…

说完以后,向遥很久都没有等到林枝予的回复。

她有点莫名,偏头去看,林枝予已经停下脚步,直直凝视她的眼神在夜色里很模糊。

“……怎么啦?”

她轻声靠近,于是看见他红掉的眼眶,有点无措:“你哭什么?这也不能接受吗?那我……”

“试试,”他还因为自己通红的眼睛略微不好意思,但张口已经在顺杆爬,“怎么试啊。”

“……”向遥被他一句话问得缄口结舌。

“这样吗?”

他话音未落,忽然将向遥揽进怀里,酒瓶子碰到一起发出脆响。说是揽,不如说他任由自己整个身体都没一点防备地挂在她身上,压得人后仰。

向遥被他忽然的举动弄得趔趄两步,又很快被扶住站稳,但仍旧被包在怀里,鼻尖有很淡很淡的甜雪香,可能是幻觉,还有些灼热滚烫。

……滚烫?

向遥莫名,忽然伸出空闲的那只手探了探林枝予的额头,温度不算正常。

“……林枝予!”她猛地把他推开,“发烧了为什么不讲!”

这人一整天都没露出半天身体上的不适,就只是摆着惴惴不安满心忐忑的样子,向遥哪里想到他真生了病,这时候才回想起来,早晨见面的时候他人就有点反应慢半拍了。

“发烧了?”他该死地也露出一副有点诧异的表情,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难怪总觉得情绪很波动。”

向遥冷笑:“谁知道你是因为情绪波动发的烧,还是发烧才情绪波动。本来以为你转性了呢,弄半天是发病了。顶着发烫的脑袋在户外冬天晃到凌晨一声不吭。疯了?”

“我早就疯了,”他肆无忌惮地平静说,“我什么时候正常过?”

“是不正常,”向遥嘲讽,“自己的身体自己不在乎,还指望谁挂心?”

“你啊,”林枝予理所当然地瞧着她笑,这笑容是很诚心了,但比假笑还令人窝火,“你在意,我就会高兴。又不会烧坏脑子,随便好了。”

向遥警告:“林枝予。”

“是你不想听我说客套话和假话,说要看到真实的我,不嫌弃我的。”林枝予蹙眉,“还是接受不了是吗?那我也可以切换回去。”

“说你假你就真把自己当ai了?也别治了,我看你脑子已经烧坏了。”

向遥瞪他一眼,不想在这时候听他讲半掺情话的疯言疯语,低头开始打车。

“去哪儿?”他黏上来问。

“回你家。”

“然后呢?”

“吃药——有吗家里?”

“不是不治了吗?”

“……有没有??”

“嗯。吃了药呢?”

“睡觉。不然呢?你今天的问题还不够多吗?闭嘴。”

“是你要听的。”他委屈上了。

“我现在不想听了,说了闭嘴。别逼我现在就跟你翻脸。”

林枝予这次终于安静了,闷声闷气地跟在她身后,在车里坐下才终于开始难受了,想往向遥身上靠,被她一个眼神刺了回去,靠上了冰冷的玻璃。

“你如果只是可怜我,”林枝予忽然出声,有点低落,“那也不用。我没有想要……”

“要我说几次闭嘴?”

他于是又不吭气了,半晌抵着窗户,很小声很小声地嘀咕:“好冷啊。”

向遥嗤笑:“把你的猪头从玻璃窗上挪开,我看未必很冷。”

林枝予挪挪位置,靠着软背,拉上了帽子,再不开口了。

向遥看他一副可怜巴巴的吃瘪样子,还是叹了口气:“忍忍,一会儿就到了。”

回了林枝予的公寓,向遥说:“你洗……哦不能洗,那直接去床上躺着吧。”

她也只来过两次,虽然空间不算大,但也没有很熟悉,烧完水摸了一会儿才找到药箱,回头打算给林枝予先量体温,一看他就这么趴在被子上,一只眼睛陷在软绵的枕头里,一只还盯着他瞧。

“……就这么躺是吗?”

林枝予把被子抽出来遮住自己,向遥冷眼看着他,这才递出体温计。

等待的几分钟里水还没开,她就在床边坐着,谁也没说话。

林枝予瞧着她,想开口的时候水开了,于是向遥又起身去倒水,回来时看他已经拿出体温计,问:“多少?”

“低烧,没什么问题。”

“那你把药吃了,”向遥把水杯放在床头,“我就先……”

“你要回去了吗?”他立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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