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耿家的恶行

第9章耿家的恶行耿玄立马走出房间，把队伍招好，安排了三千多老弱留守，自己亲率七千多精壮前往山谷埋伏。

可是当他发现商队距离谷口还有两里时，却停在了那里。派出数百人前往查看，耿玄立马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还跟下人说道，“这样才更有意思啊，我以为段家只是徒有其表，没想到还如此谨慎啊，这样才有意思啊。”

只是当那百人在谷内查看之后，回到商队发现商队正在往回撤离时，顿时诧异。他连忙反应自己被对方发现了，他们怎么发现自己的，当他看见山上没有一只落鸟的时候顿时明白。可看到商队撤离又不甘心，赶忙命令贼寇下山向商队追去。

却说段攸这边鞠义看见段攸下令撤军也很困惑，忙问道“二郎，你这都不进去，怎么能吸引对方啊？”

段攸沉稳的说道，“他们已经探查到我们，若我们进谷，表兄觉得我们这千余人能扛得住多久？郭汜率领的骑兵，能否击溃对方？”

鞠义不屑的说道，“只要我们阵型不乱，那些乱匪不足为惧。”

段攸严肃的说道，“表兄，我阿翁没给你说，为将者切忌轻敌。哪怕我们这次没有成功不过浪费些时间，可若是失败，就是兄弟们的性命。”

鞠义看着这个表弟，怎么到战场上像变了一个人了。没有往日的激情，怎么如此畏畏缩缩。

商队掉转头还没走多远，就看见山上冲下来数千贼寇，他们兴奋的向商队杀来。

段攸立马命令商队停止前进，赶忙命令鞠义整理车阵阻挡敌军。鞠义也顾不得惊讶，立马开始整理队形，车阵布置好，弩手，长枪手摆好。

而贼寇并没有上来就进攻，只是团团的把商队围住。这时耿玄也策马赶到队前，然后高声喊到“我这上万兄弟也是很久没吃到鲜肉，若你们不早早投降，只能拿你们来解解馋了啊。”

段攸看着这黑压压的一群人，直接走到人前，高声喊道，“我阿翁是凉州刺史段颎，前阵子数万贼人被我阿翁派人平灭，你们要是觉得他们孤单，就速速来攻。”

群贼一听是段颎的儿子，顿时脸色突变，不过耿玄确实眼睛一亮，忙高声喊着，“段攸是吧？一纨绔子弟，兄弟们他们此行粮食绝对不少，干完这票，够我们吃一年。”

段攸看见对面连弓箭手都很少，武器也简陋，笑了笑撤回阵中，而耿玄让自己的亲信率领人直接开始了冲锋。

只是当贼寇距离车阵还有五十步时，鞠义命令弩手攻击，只见贼寇群中迅速被弩箭清空了一片片空地。耿玄更是暗骂，这段颎竟然敢把大黄弩私下给自己家兵，真是公器私用。

贼寇也被这突然间的箭雨吓到了，反而不敢上前，后面的督战人连杀数人，才让他们继续向前冲锋。

接着又是一片弩箭，贼寇在冲到阵前就将近八百多人死去。可当冲到车阵，又有无数的长枪从车后探出，又有数百人把杀死。

鞠义把车阵当成了微型的城墙，有条不絮的指挥着，而贼寇就感觉遇到了不断放射出尖刺的刺猬。只能不断的伤亡，却没有成果。

可当耿玄看见自己的手下不断的伤亡，却没有了当初的淡然，而他看到远处漫天的烟尘，顿时脸色大变。他赶忙招呼手下，快速收拢部队迅速撤离。

他是走的相当干脆，可还有很多贼寇见远处的骑兵，想起了那夜的厮杀，顿时荒乱一片，贼寇四散而逃。段攸命令打开车阵，亲自率领全军追杀。

郭汜也是相当的聪明，没有直接冲杀，只是不停的驱赶着乱匪，让他们向山谷中跑回。

可当耿玄刚跑入山谷，就见前进的道路被乱石堵住，而山中更是漫山遍野的段家私兵。数千贼寇只能无奈的挤在这谷口处，而段攸和郭汜也缓慢的把谷口封住。

段攸更是直接走出阵前，嚣张的喊着“我这上万的兄弟也好久没吃到肉了，若不速速投降，我们就准备吃烤肉了啊。”

耿玄更是面色铁青的站在人群中，他是真没想到，这段攸如此阴险。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想再等等。人群都慌乱的看着耿玄，也是打算等等再说。

段攸命人挥舞了军旗，田豫直接命令，弓箭手放箭，顿时人群大乱。有想冲出谷外的，被段攸的弩兵射杀。有想冲上山逃命的，被段家的弓手射杀。这帮贼寇终于老实起来。

开始丢下武器，一队队的走出谷口投降。段攸看着这些俘虏的贼寇，却并没有发现有首领。

他寒着脸说道，“我给你们一个机会，把首领给我指出来，不然先杀一百人。”

贼寇脸色大变，立马纷纷把耿玄指出，又把他的几个领头之人全部指出。

段攸微笑的看着耿玄，“你说你们耿家怎么老是出现蠢货啊。耿忠喝酒喝死了，耿鄙、耿烈做生意赔的都想把自己的发妻卖了。你耿玄更是不得了，都有上万人员，也变成了阶下之囚。走吧，让我看看你的老窝。”

耿玄先是脸色大变，接着立马笑着说道，“不是我们蠢，是段二少太厉害了啊。小的这就带着二少去，山里还有不少钱粮美女，也都孝敬二少。二少能先把捆我的绳索解开吗？”

众人都鄙夷的看着耿玄，只有段攸依然微笑的说道，“缚恶犬当然要紧点啊。”

当段攸率领众人走入山窝时，田豫早已把这里拿下了。那些老弱看见数千装备精良的狠人，立马跪地乞降。

田豫又偷偷的和段攸说道，“二郎，山里还有千余女人被耿玄抓来的，听说他的很大部分财源都是来自贩卖这些女人。”

段攸点了点头，跟着田豫前往那些女人的地方，只见一个大的山洞里上千个衣不遮体的女人蜷伏在铺着干草的地上。段攸等人前来，她们也没有理会。看着那一个个麻木的脸上，看不出悲喜。

段攸寒着脸回到山顶的平地，让鞠义把贼寇全部押来，并让田豫给那些女人一些衣服，再把她们也全都喊来。

当人员聚齐，段攸高声喊道，“今这个山头我占领了，第一件事就是立规矩。我们的规矩就是替天行道，尔等被这些恶人俘虏而来，凡是欺辱你等的，今可以上前报仇。”

那些原本麻木的女人，眼里焕发出了仇恨，而被捆的贼寇不少脸色大变，他们想挣扎被身边的段家私兵殴打。于是贼寇才不敢乱来，只是脸色越发的苍白。

那些女人只是怒视着贼寇，可没有人敢上前。突然冲出了一披头散发的女人，直接冲到了耿玄的面前，她尖声叫道，“你这个恶鬼，终于有报应了，还我威儿的命。”

这妇女喊完就向耿玄撕咬，耿玄赶忙向段攸求救，他惊恐的叫着，“二少，我还藏着千金，不是，万金，只要你救我，我马上告诉你。”

那张惊恐的脸上看不出往昔的从容，眼神中也没有了当初的阴狠。

段攸不为多动，只是寒着脸看着这一切。那些饱含怒火的女人，也纷纷冲了过去，对着当初欺辱自己的人不停的撕咬殴打。贼寇又发出来动乱，又被段家人压制住。

只是这个平地不停的传出撕裂的嚎叫，痛苦的哀鸣，无助的求救以及那些女人放肆的哭笑声。

段家众人都脸色发白的看着这些疯狂的女人，他们从未想到，这群如绵羊一样的女人，发起狠来比饿狼还凶。

当这些妇女发泄完后，段攸早已给她们安排好了吃食，等她们吃饱之后分些钱粮让她们回乡。

而那些贼寇，凡是被这些女人撕咬过的，全部杀了。段家家丁看着这些凄惨模样的贼寇，内心也是慌张。就连郭汜这样的猛男，此时也脸色苍白，他本还想弄两个女人快活一下，可一看见这群疯狂的女人，却怎么也提不起精神。

当一切都安顿好后，发现本还有六千多俘虏，如今不足两千人了。段攸让鞠义率领三千多青壮把这些俘虏和缴获压回段家乌堡。而自己带着郭汜和田豫留守此地。开始对其余的贼寇进行整合。

田豫给那些女人分发钱粮，让她们回乡。可这些女人都不愿意回去，乞求段攸收留她们。田豫报告段攸此事，段攸愣住了，直接赶往女眷处，

还没进洞，那些女人直接冲到段攸身前，纷纷跪地，那个对耿玄出手的女人，更是高喊道，“贵人能为我等贱妇主持公道，我等愿一生追随贵人，只愿能在这乱世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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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也纷纷点头附和，田豫尴尬的看着段攸。段攸看着这些凄惨的女人，往日那无神的双眼已经涌现出了希望，段攸说道，“尔等既然愿意跟随我，就在这安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