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辛昕回来,连带着整个部门都扬眉吐气。辛昕不在的时候,活都落在张乔头上。张乔虽辛苦,但因爱情的滋润,整个人透露着一股没头没脑的乐观。玛丽的自我任性在她的颜值面前不值一提,更何况她谈恋爱从不拿乔。爱的时候,她对恋人有求必应,温柔体贴,情绪价值拉满。她将恋爱当做一门事业,全心全意扮演完美女友。这也是几乎所有男人和她谈恋爱都欲罢不能的原因,美人的多情几乎不能算是缺点。她有个著名的止痛药理论。如果被男人伤害了,那必然需要另一个男人陪伴自己度过昏暗的岁月。这个男人是止痛药,如果已经不痛了,还爱这个男人,那就继续。如果一直痛或者不再爱这个男人,便分开等着下一次爱情。张乔对玛丽痴心一片,肉眼可见以掉进沼泽的速度沦陷着。辛昕猜不出,张乔在玛丽世界中究竟是下一次真爱还是暂时的止痛药。玛丽对辛昕撒娇,满不在乎吐吐舌头,“你好严格,这种事谁知道。或许我会爱上他,又或许不会。时间会揭示一切答案,不是吗?”“万一时间揭示了张乔不是你的真爱,他可怎么办啊?”玛丽不解地看辛昕一眼,“这样的想法真奇怪。男女关系讲究的是一个后验,你看到一个人,不讨厌,甚至也心动过,于是你们谈恋爱。可过段时间,完全可能出现另一个人让你明白,前一个人不过是过客。没有人能在刚刚恋爱的时候,就许诺一辈子的。再说了,如果许诺管用的话,哪来那么多痴男怨女?”辛昕被说服,将自己多管闲事的心放平了些。与此同时,辛昕面试了玛丽给她物色的新人选。是一个毕业的大学生,刚分去江河路营业厅。小姑娘叫苏琪,人很机灵,每次来办事都给玛丽带点小零食。玛丽越看这姑娘越眼熟,有一天恍然大悟,这姑娘怎么看怎么像刚毕业进公司的辛昕。这一来,玛丽对苏琪多了几分喜欢,自作主张以嘉宾身份将这小女孩邀请进了直播间。没想到一鸣惊人,苏琪讲起业务条理清晰,灵活生动,虽有点稚嫩,却更加亲民。比起请行业内专家做嘉宾,直播间的观看人数不降反升。辛昕…
辛昕回来,连带着整个部门都扬眉吐气。
辛昕不在的时候,活都落在张乔头上。张乔虽辛苦,但因爱情的滋润,整个人透露着一股没头没脑的乐观。
玛丽的自我任性在她的颜值面前不值一提,更何况她谈恋爱从不拿乔。爱的时候,她对恋人有求必应,温柔体贴,情绪价值拉满。
她将恋爱当做一门事业,全心全意扮演完美女友。
这也是几乎所有男人和她谈恋爱都欲罢不能的原因,美人的多情几乎不能算是缺点。
她有个著名的止痛药理论。
如果被男人伤害了,那必然需要另一个男人陪伴自己度过昏暗的岁月。这个男人是止痛药,如果已经不痛了,还爱这个男人,那就继续。如果一直痛或者不再爱这个男人,便分开等着下一次爱情。
张乔对玛丽痴心一片,肉眼可见以掉进沼泽的速度沦陷着。
辛昕猜不出,张乔在玛丽世界中究竟是下一次真爱还是暂时的止痛药。
玛丽对辛昕撒娇,满不在乎吐吐舌头,“你好严格,这种事谁知道。或许我会爱上他,又或许不会。时间会揭示一切答案,不是吗?”
“万一时间揭示了张乔不是你的真爱,他可怎么办啊?”
玛丽不解地看辛昕一眼,“这样的想法真奇怪。男女关系讲究的是一个后验,你看到一个人,不讨厌,甚至也心动过,于是你们谈恋爱。可过段时间,完全可能出现另一个人让你明白,前一个人不过是过客。没有人能在刚刚恋爱的时候,就许诺一辈子的。再说了,如果许诺管用的话,哪来那么多痴男怨女?”
辛昕被说服,将自己多管闲事的心放平了些。
与此同时,辛昕面试了玛丽给她物色的新人选。是一个毕业的大学生,刚分去江河路营业厅。小姑娘叫苏琪,人很机灵,每次来办事都给玛丽带点小零食。玛丽越看这姑娘越眼熟,有一天恍然大悟,这姑娘怎么看怎么像刚毕业进公司的辛昕。
这一来,玛丽对苏琪多了几分喜欢,自作主张以嘉宾身份将这小女孩邀请进了直播间。
没想到一鸣惊人,苏琪讲起业务条理清晰,灵活生动,虽有点稚嫩,却更加亲民。比起请行业内专家做嘉宾,直播间的观看人数不降反升。
辛昕面试一看,也很满意,立刻和江河路营业厅的负责人说了这件事。虽然直播的频率不高,但毕竟也需要耗费时间精力准备,辛昕琢磨一下,想着过段时间把苏琪调上来。
涉及到人事变动,那难免需要给杨锐汇报。
辛昕非常头疼,但好在因为最近乡村振兴那个项目的事,杨锐虽对她颇有微词,明面上却也没找过茬,俩人相安无事,互不理睬。
没想到就在这档口上,竟然出了大事。
事情的起因还是从杨锐那个工间操制度开始的,玫瑰虽坚持做了一阵操,但多次表示过自己身体不舒服。
杨锐没当回事,外加折腾不了辛昕,于是变本加厉查她部门的人。
辛昕回来的第三天,还是在工间操期间。做到跳跃运动,杨锐神色严厉,检查每个员工跳的高不高的时候,停在了玫瑰面前。
“你做样子给谁看?好好做操,你又不是七老八十了……”
玫瑰苍白着一张脸看了杨锐一样,还没说话,蓦然晕倒了。
杨锐未出口的话,被截在口中。众人一拥而上,倒水的倒水,叫人的叫人。杨锐本来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觉得这不过是玫瑰用来反抗他的一点小手段。
却不想,就在这时候有人惊呼道:“天啊,好多血。”
杨锐的脸顿时像被白油漆刷了一层一样,变得煞白。
发生这事的时候辛昕都还在乡镇企业谈项目,接到张乔电话后,马不停蹄去了医院。
杨锐见面就痛骂辛昕,“你真的无知、无耻、恶毒,同为女人,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以为你在害我是不是?你在害公司!我不好,你也别想好。”
辛昕让兜头一顿骂,又见医生进进出出异常忙碌,整个人都懵了,凄惶道:“人……人怎么了?”
医生正巧出来,“郭萱的家属呢?”
“我,我们是她同事,家属在联系了。她怎么样?”
医生责备道:“她这个孩子本就不稳定,应该是要静卧的。可能因为剧烈运动,孩子没了还引起了大出血。联系家属吧,急救暂时止血了,进icu观察,但如果情况恶化要摘子宫。”
短短几句话,辛昕差点没晕过去。
虽然此前玫瑰多次说过要请假,但她确实不知道她怀孕的事。更不知道情况会这么糟糕,但凡有一点点消息,她就是越级和陈丽莎汇报,也不会让玫瑰出事。
杨锐自知理亏,但此刻却是硬要将这件事压在辛昕身上。
“你部门的人的情况你不清楚,我先和陈总汇报,公司尽可能先和她家属谈赔偿。如果最后人有什么事,你就等着滚蛋吧。”
辛昕本想说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但或许因为太过于紧张,外加也对玫瑰又心疼又担心,顾不上同他争论。
辛昕麻木地给公司汇报,给玫瑰家属打电话。玫瑰的老公在一个异常偏远的地区做工程,才往回赶。她家两个老人身体都不好,辛昕主动留了下来陪床。
到了晚上,监护室的仪器滴滴答答响着,时不时传来几个病人的呻吟,但玫瑰却安静地睡着,呼吸平稳像个婴儿。
辛昕恍恍惚惚想,如果玫瑰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几乎是一个杀人凶手了。这时候手机突兀响起,辛昕无意识地接了起来。
“怎么没回家?很忙?”
郑早川的声音透过电话传过来,在冰冷的夜里异常温柔。
“公司出了点事。”辛昕无法自控地哽咽。
“你在哪?”
“a大附属医院icu。”
郑早川没问什么事,挂了电话。过了一会儿,他给辛昕打电话,声音很轻很轻,“我在楼下了,我进不去病区,能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