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在等你分手吗
你知道我在等你分手吗
一群人浩浩荡荡去聚餐,期间觥筹交错,一会儿功夫就看起来全体哥俩好了。玛丽在社交场上可谓如鱼得水,千杯不醉。辛昕酒量倒也不差,但考虑到今天可能要负责将一群醉鬼送回家,所以她没喝酒,只喝气泡水。昏暗的灯光下有歌手在唱歌,辛昕将脑袋头从包厢窗户探出去,“有位客人点了一首,你知道我在等你分手吗?送给在场的一位神秘女士。”辛昕笑了,不知是谁,好笑又辛酸。脑海里这样想着,旁人给她敬酒,她回以气泡水。越过一群熙熙攘攘互相敬酒的面孔,辛昕一眼就看到了一个人静静坐在角落的张乔。他的眼神深邃而忧伤,专注地看着一个方向。辛昕顺着那股视线望过去,心里一动。那边杨曼曼和玛丽肩靠着肩,俩人正在诉衷肠。辛昕拿不准,张乔看的是谁,但或许,她心里已然有了答案。那个眼神,但凡看一眼,瞎子都明白其中的含义。这让辛昕非常难受,知道一个别人这种不愿昭示于世的秘密,对她而言无疑是一种非人的折磨。多说一句,便泄露他人机密。少说一句,万一使一对爱侣错过。聚餐差不多凌晨才结束,辛昕将部门所有人打包分配走。考虑到玛丽心情沉重外加饮酒过量,辛昕不放心,决定将她弄回自己家去。玛丽这个人,喝酒的时候脸色如常。场子一散,魂飞魄散。辛昕拿钥匙的功夫,玛丽没站稳,她刚打算去扶,有一双手先于她抓住了玛丽。张乔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跟了上来。辛昕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你送送我们吧,我怕她过会儿睡着我把她弄不上去。”张乔无声地坐上了车,辛昕从车镜悄悄看了眼他们。玛丽果然已经睡着了,歪在椅子上。张乔很小心将她的脑袋放在了自己肩膀上,还怕她睡得不舒服似的,将身体挺得笔直。辛昕不由得在心里琢磨,“韩沧海啊韩沧海,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随便提分手的人是别人求之不得的人。”“张乔,你家在哪?要不我把车给你,明天你开来单位。”张乔没喝酒,据说是酒精过敏。但此刻,他看上去比平时还要乖一些。“辛姐,不用了。我把你和玛丽送上去…
一群人浩浩荡荡去聚餐,期间觥筹交错,一会儿功夫就看起来全体哥俩好了。
玛丽在社交场上可谓如鱼得水,千杯不醉。辛昕酒量倒也不差,但考虑到今天可能要负责将一群醉鬼送回家,所以她没喝酒,只喝气泡水。
昏暗的灯光下有歌手在唱歌,辛昕将脑袋头从包厢窗户探出去,“有位客人点了一首,你知道我在等你分手吗?送给在场的一位神秘女士。”
辛昕笑了,不知是谁,好笑又辛酸。
脑海里这样想着,旁人给她敬酒,她回以气泡水。越过一群熙熙攘攘互相敬酒的面孔,辛昕一眼就看到了一个人静静坐在角落的张乔。
他的眼神深邃而忧伤,专注地看着一个方向。
辛昕顺着那股视线望过去,心里一动。那边杨曼曼和玛丽肩靠着肩,俩人正在诉衷肠。辛昕拿不准,张乔看的是谁,但或许,她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那个眼神,但凡看一眼,瞎子都明白其中的含义。
这让辛昕非常难受,知道一个别人这种不愿昭示于世的秘密,对她而言无疑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多说一句,便泄露他人机密。少说一句,万一使一对爱侣错过。
聚餐差不多凌晨才结束,辛昕将部门所有人打包分配走。考虑到玛丽心情沉重外加饮酒过量,辛昕不放心,决定将她弄回自己家去。
玛丽这个人,喝酒的时候脸色如常。场子一散,魂飞魄散。辛昕拿钥匙的功夫,玛丽没站稳,她刚打算去扶,有一双手先于她抓住了玛丽。
张乔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跟了上来。
辛昕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你送送我们吧,我怕她过会儿睡着我把她弄不上去。”
张乔无声地坐上了车,辛昕从车镜悄悄看了眼他们。
玛丽果然已经睡着了,歪在椅子上。张乔很小心将她的脑袋放在了自己肩膀上,还怕她睡得不舒服似的,将身体挺得笔直。
辛昕不由得在心里琢磨,“韩沧海啊韩沧海,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随便提分手的人是别人求之不得的人。”
“张乔,你家在哪?要不我把车给你,明天你开来单位。”
张乔没喝酒,据说是酒精过敏。但此刻,他看上去比平时还要乖一些。
“辛姐,不用了。我把你和玛丽送上去,我自己叫车就好。我是男人,我不怕的。”
辛昕笑了,“你只叫我姐,从不管玛丽叫姐呢。”
张乔也笑了,“是,玛丽给我说让我过来之前,我很怕你。”
“为什么?”
“我以前听说你和玛丽非常强势,在公司堪称两大魔女,横行霸道。”
这些日子的相处拉近了他们的距离,张乔比平时话多些,絮絮叨叨说了以前听过的传闻。
据坊间传闻,辛昕乃海宁分公司心机最为深沉的一位女性,巴结领导,踩踏下级,将漂亮张扬的玛丽当枪使,自己全身而退。
其实他不说,辛昕也知道,坊间传闻的“坊间”多半是茜茜。
等红灯间隙,辛昕看了张乔一眼,八卦起来,“你和玛丽是怎么熟悉的?”
张乔静默了好一会儿,才轻轻说:“玛丽帮过我。”
事情起源于茜茜带张乔接待上级公司的领导,按规定是不能饮酒的,但茜茜自费带了酒。那天具体吃了多少钱的饭,张乔也没什么印象了,但确实是他结的账。
事后去找玛丽报销的时候发现,那笔钱远超可报销额度。
张乔找茜茜,茜茜装无辜,表示她此前已对张乔说过报销额度。超额费用,她是不管的。
张乔在家琢磨了很久,怎么算那天的饭钱也没那么多。去饭店调那天的单子,饭店说系统坏了,没有明细。
这事是无头公案,张乔刚工作没什么经验,只能吃了这个暗亏。
去玛丽那里报销额度内部分的时候,玛丽立刻看出门道来。她倒也未必是好心帮张乔,只是自始至终讨厌茜茜这人,因此多留了心眼,硬让她从张乔那问出所以然来。
玛丽不齿于茜茜的行为,挺身而出给酒店打电话。这酒店与海宁分公司合作多年,比起风险上工作的茜茜而言,和财务部的玛丽肯定更为熟悉。玛丽找了个由头,很快要到明细。
是茜茜多拿了几瓶酒送了人做人情,自己又不愿意掏钱,因而打定主意让张乔买单。
弄清楚事情的原委,玛丽直接给茜茜打了个电话,开门见山说了报销的事。倒也未说是张乔告状,只说自己报销时候发现超了,怕酒店弄错了打了明细。
茜茜脸色铁青,又怕被玛丽拿住把柄,随后只得给张乔补了钱。
俩人因为这件事熟悉,玛丽也是看张乔的处境,想到当初茜茜对辛昕的暗算,因此时不时点播张乔一下。
于玛丽而言,是一种对职场对手的打压,顺便打抱不平。
于张乔而言,则是一位漂亮且义气的姐姐永远在保护我。
辛昕感慨,可见美人欠下风流债从来不需要原因,永远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张乔帮忙将玛丽送回家,辛昕将他送到小区门口,看着他打了车,自己才折返。折腾下来,一晚上也没睡几个小时。
玛丽第二天生龙活虎,辛昕却感觉要原地升天。
然而这还不是最累的,刚一上班,就听说上级要下来检查。好巧不巧,下来检查的人是赵锡。
然而情况却很微妙,赵锡作为风险部总经理,却并不是作为检查组组长来的。
辛昕闻到了这其中微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