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任何犯罪行为绝不姑息
对任何犯罪行为绝不姑息
每逢过年过节前后,其实是警察最忙的时候。因为年前后喜气洋洋的氛围,让忙碌一年的人都放松起来。人放松了是好事,但过于放松就可能导致不理性的后果。郑早川家离玛丽家很近,辛昕坐在车上的时候,脑子乱成一团,怎么都想不明白韩沧海和张乔怎么会打起来。还没想清楚,就已经到玛丽楼下。不用仔细分辨,就能看出事发地在哪里。警车灯一闪一闪的,乌泱泱一堆人围在那里。辛昕费力地挤进去,“怎么回事?”花容失色的玛丽扑了过来,“刚刚韩沧海流了好多血。”张乔也跟在一边,脸色苍白却很冷静地对辛昕说:“你陪她去警局做笔录,我陪韩沧海去医院。”等几人到了公安局,玛丽也慢慢冷静下来,开始陈述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辛昕这才知道,根本不是韩沧海和张乔打了起来。张乔和玛丽一起参加了一个和客户的饭局,张乔送玛丽回家,路上碰到一个喝醉酒的中年男人,此人对玛丽出言不逊,甚至还露出了隐私部位。张乔和他吵了两句,差点要动手,被玛丽拦住。玛丽胆子本来就大,遇到这种事,当即便毫不犹豫用辛辣尖锐的语言讽刺了醉汉。醉汉看着玛丽身边人高马大的张乔,灰溜溜地离开了。事情到这里本就结束了,离玛丽家小区也就五分钟的路。但走到玛丽家楼下的时候,他们不约而同看到了等在那儿的韩沧海。自从韩沧海下决心要追回玛丽后,经常会在见不到她的时候在她家门口守株待兔,有时候会给玛丽带点小零食,有时候会带一束花。他和张乔也达成了一种默契的君子协定,各显神通,等玛丽做决定。这并不是他第一次等在那儿。但这一次,却出了意外。韩沧海距离他们三步之遥,刚想把手里提着的小蛋糕递给玛丽,却见后面有个人面色不善阴恻恻盯着玛丽,身体前倾,伸手似乎要抓她。几乎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韩沧海两步并一步,冲过去推开了玛丽。事情是在瞬间发生的,玛丽身后的男人在突然一惊之下,将一把小刀插进了韩沧海的大腿。张乔回头,就发现来人正是刚刚路上遇到的醉汉。看来他离…
每逢过年过节前后,其实是警察最忙的时候。因为年前后喜气洋洋的氛围,让忙碌一年的人都放松起来。
人放松了是好事,但过于放松就可能导致不理性的后果。
郑早川家离玛丽家很近,辛昕坐在车上的时候,脑子乱成一团,怎么都想不明白韩沧海和张乔怎么会打起来。
还没想清楚,就已经到玛丽楼下。不用仔细分辨,就能看出事发地在哪里。
警车灯一闪一闪的,乌泱泱一堆人围在那里。
辛昕费力地挤进去,“怎么回事?”
花容失色的玛丽扑了过来,“刚刚韩沧海流了好多血。”
张乔也跟在一边,脸色苍白却很冷静地对辛昕说:“你陪她去警局做笔录,我陪韩沧海去医院。”
等几人到了公安局,玛丽也慢慢冷静下来,开始陈述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辛昕这才知道,根本不是韩沧海和张乔打了起来。
张乔和玛丽一起参加了一个和客户的饭局,张乔送玛丽回家,路上碰到一个喝醉酒的中年男人,此人对玛丽出言不逊,甚至还露出了隐私部位。
张乔和他吵了两句,差点要动手,被玛丽拦住。玛丽胆子本来就大,遇到这种事,当即便毫不犹豫用辛辣尖锐的语言讽刺了醉汉。
醉汉看着玛丽身边人高马大的张乔,灰溜溜地离开了。
事情到这里本就结束了,离玛丽家小区也就五分钟的路。
但走到玛丽家楼下的时候,他们不约而同看到了等在那儿的韩沧海。
自从韩沧海下决心要追回玛丽后,经常会在见不到她的时候在她家门口守株待兔,有时候会给玛丽带点小零食,有时候会带一束花。
他和张乔也达成了一种默契的君子协定,各显神通,等玛丽做决定。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等在那儿。
但这一次,却出了意外。
韩沧海距离他们三步之遥,刚想把手里提着的小蛋糕递给玛丽,却见后面有个人面色不善阴恻恻盯着玛丽,身体前倾,伸手似乎要抓她。
几乎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韩沧海两步并一步,冲过去推开了玛丽。
事情是在瞬间发生的,玛丽身后的男人在突然一惊之下,将一把小刀插进了韩沧海的大腿。
张乔回头,就发现来人正是刚刚路上遇到的醉汉。看来他离开是假,跟在他们身后报复是真。
或许他是在等张乔走后,再对玛丽下手。
张乔立刻将男人按住。
这男人大约四十来岁,个子并不高,非常瘦弱。如果正常情况下,无论是韩沧海还是张乔,都不会受伤。
事情发生的太快了,甚至连伤人者都没反应过来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到警局做完笔录的时候,已经很晚。刚刚还非常嚣张的男人,这时候已经痛哭流涕地给警察认错。
他说他并不是故意的,当时遭受玛丽辱骂后,他心生不忿,外加又喝了点酒。这才越想越气,去旁边的小卖部买了把水果刀。
本来只是想吓吓玛丽,从来没想到要伤人。
玛丽做完了笔录,非常坚决表明了不会谅解他的意见。
然后他们三个人才急匆匆前往医院看韩沧海。
辛昕从头到尾,就只是拉着玛丽的手安慰她:“别担心,是普通的小水果刀,而且没有伤到要害。刚张乔给我发消息了,说没大事。”
此前玛丽一直表现的很镇静,此刻放松下来,才愣愣地掉眼泪,“我觉得我真的特别倒霉,和我在一起每个人都好可怜。我不忍心看到韩沧海卑微地求我,我也不忍心看到张乔一直努力赢得我的好感。我真的好自私,我搞不清自己怎么想,我贪恋每个人对我的好。这全怪我。如果不是我,他们都不会受伤害。”
辛昕想说不怪你,是他们自讨苦吃,谁让他们色令智昏。
但现在确实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辛昕知道自己说话不好听,乖巧闭嘴。
好在赶到医院后,韩沧海已经包扎好了住院了,虽然整个人看起来有点苍白,但也能看出没什么大碍。
“我没事,你别哭。”韩沧海躺在病床上,还不忘安慰玛丽。
玛丽整个人的注意力都在韩沧海身上,充满柔情地将他的头发顺好,“是不是很疼?”
“不疼,幸好是我受伤,如果那时候让他慢慢找准了位置,可能会伤到你。”
韩沧海的表情是真心庆幸,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受伤是多重要的一件事。
他看到那个人往前走的时候,已经拿起了刀子。如果那个刀子是冲着玛丽的脖子去的,后果不堪设想。
玛丽抓住韩沧海的手,旁若无人将脑袋靠在他的头上,“幸好,你没事就好。”
辛昕发现,张乔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退了出去。
她给郑早川使了个眼色,也退出了病房。
张乔站在医院的窗子前面,看着外面发呆,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圈出了一片模糊的光圈。
“月亮不知道她的恬静皎洁,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月亮。你看,月亮是不是很任性?”他冲辛昕笑了笑。
这句诗或许并不是在说他自己,甚至不是在说玛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