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试探之初

蕊珠只好留下，被玄野一边一个，齐齐抱上床来，三人又如平时般，胡天胡地，畅享温柔。却不知三人欢好的春宫被人看个正着，正是碧儿，她修到中途有些阻滞，便想出关向宁婴请教，结果一出来看到这出活春宫，三人正沉浸于温柔乡，没发现她在偷看。

看到蕊珠和宁婴在玄野身体下如鱼得水的快活模样，她心道：“果然这男女之事是人间极乐，看两位奶奶的快活样子，真是死了也甘心。”不由渐渐春心萌动。

她偷看了足足一个时辰，直到蕊珠和宁婴已筋疲力尽，无力承欢，各自睡去，才偷偷离去。

不料一转身不小心碰到桌边，玄野何等机敏，立时闪身出现，顺手还替二人盖上床单。

碧儿吓了一跳，不过眨眼功夫，玄野已衣裳完整出现在她面前，忙拜道：“玄少，妾身绝非有意偷看，只是刚出关来，便见到玄少和二位奶奶在……在……”

“我又没怪你。”玄野道：“只是女孩家要有羞耻之心，这种事看到要自动回避。”

“是。妾身只是一时好奇。”

玄野看看她们仍在沉睡，知道把她们折腾得不轻，道：“出来吧，我有话问你。”

来到洞外，玄野细细查问她练功经过，又试试她的气息，没发现异常。心想：“难道这回系统没骗我？”

便问：“你练功后感觉怎么样？”

“心明气清，功力旺盛。就算不吸人命也毒液饱满，十分神奇。”碧儿喜道：“都拜玄少所赐。”

“那就好。继续用心练。”

玄野发现她虽然只练了短短十多日，但已是神仙六层，一方面是她底子好。另一方面法力之境本也是越往后升越难，前面进境是极快的。

再问她修行方面的阻滞，发现也只是正常的功力不及所致，并非练功出偏。

“除非她到地仙六层才能看出这功法到底正不正常，可一下子如何让她升那么高呢？”

他正思索方法，碧儿忽问：“玄少，您和二位奶奶可有双修？”

“你也知道双修？”

“听说过，是阴阳互调，也是最快的进境法门。我感觉你们身上法力气息有些相似，故此猜测。”

“有点见识啊。”玄野道：“不错。我们练的是阴阳冰火符，已双修多年，故此相似。”

“那……那……”

“你想说什么？”

她低声道：“妾身不敢说。”

玄野明白了，“你想和我双修？”

她连忙跪下，“妾身妄念。我一小小妖族，哪配得上玄少恩承雨露？”

忽然一个声音道：“倒也不是不行。”

只见宁婴和蕊珠走了出来，玄野道：“这么快休息好了？”

“又不是受伤，只是有点疲累罢了。”宁婴笑道：“这小妮子好坏啊，居然偷看这么久。”蕊珠已是满脸通红，毕竟她不像宁婴这般狂野。

碧儿求道：“二位奶奶恕罪，妾身绝非有意。”

“看也看了，怪你也无济于事。”

玄野问：“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宁婴把玄野拉到一边，“夫君，如果让她按部就班地练，怕没个万儿八千年见不到效果。何不借双修之际将你的功力渡让于她，一测便知？”

玄野道：“胡闹，这床第之事岂能轻率？”

“你本就是拿她回来当试验品的。她生平做了那么多恶事，如果能帮助到夫君，也是她的功德。她是妖，又不是人，没那么多礼法，你若是怕坏了她身子，我和妹妹许你收她当个小妾。”

玄野笑道：“人家的娘子生怕有人争宠，你倒好，帮着夫君纳妾。”

“以夫君的本事，就是当个皇帝，娶三宫六院都有富余。我和妹妹没那么小气，只要有助于夫君事业，纳房小妾算什么？想当初为了你，还把红鸾给骗了过来，不也是我和妹妹的主意？”

玄野一想也是，这毕竟是古代，她们根本没有什么男人非得只娶一人的观念，那都是后世的事了。

“而且我和蕊珠妹妹两人，夫君一直不分大小，都是正妻。”宁婴又道：“可外人看了常是有点尴尬，外人可不管你怎么想，总要分个妻妾。但夫君纳了妾，我和妹妹就都可以自称正妻，因为有小妾了嘛。”

玄野默然不语。

“如何？”宁婴笑道：“便宜夫君你了。她长得不比我和妹妹差，又是童身，以夫君的人才，她定会死心塌地，也可以看出她到底是否还有二心。可知女人对拿了自己童身的男人，不管多久，总是有些情意的。”

玄野也不婆妈，“好。你们去和她说。她若答应，便给她渡让功力。”

随后宁婴和蕊珠商量一阵，便一同去和碧儿说，玄野独自回洞中等候结果。

不久宁婴回来了，玄野问：“如何？”

“那还用说？她知你肯纳他为妾，高兴得差点晕过去。看来是真心想投靠你。”宁婴向他福了一福，“恭喜夫君，艳福无边。”

“蕊珠不会置气吧？”

“当然不会。她巴不得快点把试功法的事了了。她只所以不待见碧儿，是怕她对夫君不忠，若是从了夫君，她反而后了层担忧。”

玄野听到她们都是一心为自己着想，不由抱住她，“都是我的好娘子，一心为我，为夫感激不尽。”

“不过还有个问题。”

“什么？”

“万一功法有问题，她出偏或变得同玉面公主一样，我们要不要救她呢？”

“当然要救。”他斩钉截铁地道：“本来就是骗了她。万一有事岂可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