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偷吻
029偷吻
看着林熠莫名其妙板下来的脸,李渔歌皱眉道:“你又犯病是不是?不会好好讲话吗?”“我说他喜欢你,你不高兴?”林熠依旧满脸不痛快,“不过也许是我误会了,可能淮洲哥只是觉得无聊,随便跟你聊聊,并不是真的喜欢你。”李渔歌被噎了一下,不满地擡起下巴:“你怎么这么烦呢?他喜不喜欢我,关你什么事?”“确实不关我的事,我就是怕淮洲哥看走眼,被某些人装出来的样子给骗了。”“哈!”李渔歌被气笑,眼底突然闪过一丝狡黠,“不过你错了,这事还真和你有关。”林熠动作一顿:“什么意思?”李渔歌挑衅地看着他:“因为有可能你得叫我嫂子呢。”“咳——”林熠猛地呛住,白酒火辣辣地烧过喉咙,咳得他眼眶发红,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人,“你说什么?”“很难理解吗?”李渔歌故意慢条斯理地转着酒杯,笑眯眯道,“你叫他哥,我俩在一起的话,你不就得叫我嫂子了吗?”“滚蛋!做你的春秋大梦!”林熠气极反笑,抓起笔在点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下:白酒一两,智商归零,出现妄想症状,建议别他妈喝了。李渔歌一把抽走林熠手下的纸,垂眼扫过那行龙飞凤舞的字迹,眉头蹙起:“你能不能干点正事?”林熠下意识地伸手去抢,李渔歌反应迅速,往回一收,他没抢到,干脆道:“那你自己记。”“行啊。”李渔歌把纸拍回桌上,“那就只喝酒,别说话。”“谁先说话谁是狗。”林熠赌气道。桌上一下陷入了沉默,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一言不发地对着喝起闷酒来。李渔歌悄悄瞥向林熠,只见他故意将脸偏过去,一副不愿搭理人的模样。她心里不禁疑惑,这人明明刚才还在关心她的事业,现在却突然连看都不愿看她,态度转变得毫无征兆,真是令人费解。李渔歌心里涌起一阵委屈,今天见到他,她是真心高兴的,还想借这个机会好好感谢他这段时间的帮忙,没想到话还没说两句,就又吵起来了。何况,这次可不是她先挑的事,是这家伙莫名其妙地找茬。李渔歌闷闷地喝着酒,正当她觉得这沉默实在难熬时,余光突…
看着林熠莫名其妙板下来的脸,李渔歌皱眉道:“你又犯病是不是?不会好好讲话吗?”
“我说他喜欢你,你不高兴?”林熠依旧满脸不痛快,“不过也许是我误会了,可能淮洲哥只是觉得无聊,随便跟你聊聊,并不是真的喜欢你。”
李渔歌被噎了一下,不满地擡起下巴:“你怎么这么烦呢?他喜不喜欢我,关你什么事?”
“确实不关我的事,我就是怕淮洲哥看走眼,被某些人装出来的样子给骗了。”
“哈!”李渔歌被气笑,眼底突然闪过一丝狡黠,“不过你错了,这事还真和你有关。”
林熠动作一顿:“什么意思?”
李渔歌挑衅地看着他:“因为有可能你得叫我嫂子呢。”
“咳——”林熠猛地呛住,白酒火辣辣地烧过喉咙,咳得他眼眶发红,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人,“你说什么?”
“很难理解吗?”李渔歌故意慢条斯理地转着酒杯,笑眯眯道,“你叫他哥,我俩在一起的话,你不就得叫我嫂子了吗?”
“滚蛋!做你的春秋大梦!”
林熠气极反笑,抓起笔在点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下:白酒一两,智商归零,出现妄想症状,建议别他妈喝了。
李渔歌一把抽走林熠手下的纸,垂眼扫过那行龙飞凤舞的字迹,眉头蹙起:“你能不能干点正事?”
林熠下意识地伸手去抢,李渔歌反应迅速,往回一收,他没抢到,干脆道:“那你自己记。”
“行啊。”李渔歌把纸拍回桌上,“那就只喝酒,别说话。”
“谁先说话谁是狗。”林熠赌气道。
桌上一下陷入了沉默,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一言不发地对着喝起闷酒来。
李渔歌悄悄瞥向林熠,只见他故意将脸偏过去,一副不愿搭理人的模样。她心里不禁疑惑,这人明明刚才还在关心她的事业,现在却突然连看都不愿看她,态度转变得毫无征兆,真是令人费解。
李渔歌心里涌起一阵委屈,今天见到他,她是真心高兴的,还想借这个机会好好感谢他这段时间的帮忙,没想到话还没说两句,就又吵起来了。
何况,这次可不是她先挑的事,是这家伙莫名其妙地找茬。
李渔歌闷闷地喝着酒,正当她觉得这沉默实在难熬时,余光突然瞥见林熠的左手正无意识地捏着桌上的花生壳。那堆可怜的花生壳已经被他捏得粉碎,趴在桌上,像一小堆无法反抗的尸体。
她的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林熠从小就这样,小时候他俩闹别扭,他懊悔却拉不下脸来道歉时,就会跟身边某个小物件过不去。撚得卷了毛边的作业本,深深浅浅全是指甲印的橡皮擦,都是他无处安放的小拧巴。
想到这里,李渔歌突然觉得胸口那股郁结的气散了大半,不想再跟他较劲,故意把酒杯往前推了推:“喂,和好吗?”
林熠明显僵了一下,正捏着花生壳的手突然顿住,似乎没想到她会主动求和。
“汪汪。”李渔歌“认输”道,“这下满意了吗?”林熠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却还是嘴硬:“……幼稚。”
“到底谁幼稚?”李渔歌翻了个白眼,故意拖长了音调,“那到底和不和好?”
林熠终于绷不住,将脸转了过来:“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只好答应了呗。”
终于又能好好吃饭,李渔歌抿了口酒:“等润和超市的货款下来,我就把钱还你,何凯告诉我那些机器的价格了。”
林熠知道李渔歌的脾气,这钱说什么她都是要还的,淡然道:“都行,看你方便。”
“这段时间真是谢谢了。”李渔歌终于把压在心底的感谢了说出口,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歪头问,“可你上次说,我也这么帮过你,我怎么不记得是哪次?”
林熠不想聊这个话题,敷衍道:“记不得就算了呗。”
“不行,你说嘛。”李渔歌皱眉,“话说一半最讨厌了。”
林熠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就是高中那时候,你不是天天盯着我上下学么。我腿摔断了,你还天天来给我送作业。”
“哦,原来你是指这个啊。”李渔歌恍然大悟,“那时候你妈都快急死了,一直拜托我多盯着你些,免得你跟那些坏学生学坏了。”
林熠闻言,微微一怔:“所以……是因为我妈?”
“不然呢?你以为我乐意天天围着你转呀?”李渔歌挑了挑眉,“你那时候见我就想跑,活像见了鬼似的。要不是宋姨三番五次地拜托我,我真懒得管你了,谁愿意一直热脸贴冷屁股?”
“是吗……”
林熠低头抿了口酒,辛辣味在舌尖蔓延,他这才惊觉,原来他们从未共享过同一段过去。
在他记忆里,每个清晨等在梧桐树下的身影,递来作业时指尖相触的温度,甚至说“再逃课我就不管你了”时气鼓鼓的样子——所有这些他反复摩挲的细节,原来只是出自母亲的嘱托。
酒精开始不动声色地发挥着它的魔力,李渔歌的眼神变得迷离,完全没注意林熠悄悄低落的情绪。
她两颊泛着潮红,手里晃着酒杯,顺着话题说起他高中时的有多不靠谱多叛逆,可每每说到关键处,自己倒先忍俊不禁地咯咯笑起来。
林熠心情复杂地听着,偶尔附和几句,直到觉得李渔歌实在是喝多了,才抢下她手里的酒杯,喊店员过来结账。
走出店门,林熠招手拦了辆出租车,把李渔歌塞进后座。
出租车缓缓启动,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林熠不时侧头查看李渔歌的状态,谁想这短短十分钟的车程,她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脑袋毫不讲究地靠在车窗上,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呼吸均匀而平稳,仿佛暂时抛下了一切烦恼。
林熠不忍心叫醒她,直到车子停在小区门口,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只知道李渔歌租的是他家对面的小区,却不知道具体在哪一楼。
“渔歌?”
林熠只得轻轻推了推她,可换来的却是不满的轻哼。李渔歌又皱着眉头往角落里缩了缩,像只慵懒的猫,反而睡得更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