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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我也只是个会吃醋的普通人。”

044“我也只是个会吃醋的普通人。”

于晓航一见这架势,立刻识趣地后退三步,夸张地捂着肚子:“哎哟,我突然肚子疼!你们聊,我先撤了!”话音未落,他就一溜烟地蹦着跑远了。魏淮洲一把将李渔歌拉进墙角的阴影里,眉头微微皱起:“我需要解释什么?”“那个孙燕燕是谁?你怎么从来没跟我提过?”李渔歌仰起脸,明显带着不满。“刚才不是说了吗,就是普通同事。”“普通同事能帮你那么大忙?”李渔歌不信。“不是帮我忙,是帮淮樱的忙,她俩认识后关系一直挺好。”“可调动这事不是很难吗?你都没有办法,她怎么办到的?”“她爸是永城教育局局长。”李渔歌一愣:“这么厉害。”“所以,是淮樱自己的福分,认识了一个好朋友。”李渔歌“哼”了一声:“是她的福分,还是你的福分?她愿意帮淮樱,是不是更愿意帮你?”魏淮洲眉头一皱:“你这话什么意思?我需要她帮什么?”“你想要留在市委,她家里是不是也能帮你说得上话?”想起孙燕燕称呼“淮洲”时那亲昵自然的样子,李渔歌心里醋意更浓,酸道,“宣传部的大才女,教育局局长的女儿,天天一起工作的同事,你怎么从来没跟我提过你身边有这样的人?”“因为没有必要。”“怎么没有必要?帮了淮樱这么大忙,我一点都不知道,倒像我是个外人了。”“因为跟你说,你就会想现在这样——”魏淮洲捏了捏她翘起的嘴,“嘴巴翘得那么高,疑神疑鬼的。”“讨厌。”李渔歌打掉魏淮洲的手,“你别转移话题。”“那好,我再解释一次,是淮樱跟她认识后,两人投缘,所以才有了后面的帮忙。如果真是我的关系,我为什么不早去求她?你知道我操心淮樱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心里还是不舒服,但这倒也算是个合理的解释,李渔歌紧绷的肩膀松了几分,魏淮洲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变化,开口道:“审完我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了?”李渔歌自知理亏,气焰一下短了几分:“我又不是有心要骗你。”“什么时候骗人还分有心无心了?”魏淮洲嘲讽道,“这段时间约你总说没时间,都是…

于晓航一见这架势,立刻识趣地后退三步,夸张地捂着肚子:“哎哟,我突然肚子疼!你们聊,我先撤了!”

话音未落,他就一溜烟地蹦着跑远了。魏淮洲一把将李渔歌拉进墙角的阴影里,眉头微微皱起:“我需要解释什么?”

“那个孙燕燕是谁?你怎么从来没跟我提过?”李渔歌仰起脸,明显带着不满。

“刚才不是说了吗,就是普通同事。”

“普通同事能帮你那么大忙?”李渔歌不信。

“不是帮我忙,是帮淮樱的忙,她俩认识后关系一直挺好。”

“可调动这事不是很难吗?你都没有办法,她怎么办到的?”

“她爸是永城教育局局长。”

李渔歌一愣:“这么厉害。”

“所以,是淮樱自己的福分,认识了一个好朋友。”

李渔歌“哼”了一声:“是她的福分,还是你的福分?她愿意帮淮樱,是不是更愿意帮你?”

魏淮洲眉头一皱:“你这话什么意思?我需要她帮什么?”

“你想要留在市委,她家里是不是也能帮你说得上话?”想起孙燕燕称呼“淮洲”时那亲昵自然的样子,李渔歌心里醋意更浓,酸道,“宣传部的大才女,教育局局长的女儿,天天一起工作的同事,你怎么从来没跟我提过你身边有这样的人?”

“因为没有必要。”

“怎么没有必要?帮了淮樱这么大忙,我一点都不知道,倒像我是个外人了。”

“因为跟你说,你就会想现在这样——”魏淮洲捏了捏她翘起的嘴,“嘴巴翘得那么高,疑神疑鬼的。”

“讨厌。”李渔歌打掉魏淮洲的手,“你别转移话题。”

“那好,我再解释一次,是淮樱跟她认识后,两人投缘,所以才有了后面的帮忙。如果真是我的关系,我为什么不早去求她?你知道我操心淮樱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虽然心里还是不舒服,但这倒也算是个合理的解释,李渔歌紧绷的肩膀松了几分,魏淮洲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变化,开口道:“审完我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了?”

李渔歌自知理亏,气焰一下短了几分:“我又不是有心要骗你。”

“什么时候骗人还分有心无心了?”魏淮洲嘲讽道,“这段时间约你总说没时间,都是在应酬?”

“每次我说应酬,你都板着个脸,那我还怎么跟你说?”李渔歌委屈道,“还不都是为了生意。”

魏淮洲凑近她闻了一闻,皱眉道:“今天又喝了多少酒?”

李渔歌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大概能换来小十万的合同。我拿到造船厂的单子了,你不为我高兴吗?”

“我应该高兴吗?”魏淮洲反问,“如果这单子是你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陪不同的男人喝酒应酬得来的,那我宁可你没拿到。”

李渔歌瞪圆了眼睛:“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拿下单子凭的是产品的真材实料,没走什么见不得人的道。”

“要是光靠产品真材实料就能行,你又何苦天天在酒局里打转?”

“你……”李渔歌有点生气,一时胸口起伏,“你就不能理解我吗?”

“我要怎么理解?”

李渔歌深吸了一口气,耐下性子:“就像淮樱,她是个好老师,但要调进市里,光凭她是个好老师就够吗?她不得找路子?”

“这不是一回事,你不要混在一起谈。”魏淮洲反驳道,“她就算求人,也只是一时,而你这都快生活常态了,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

“难道要我放弃吗?我好不容易撑到现在!”李渔歌满心委屈,眼眶都红了,“你不想看到我成功吗?”

魏淮洲反问:“什么样的成功才算是成功?像你口中的梁总那样?”

“也许变得像她那样,我就能在这圈子里站稳脚跟了。”李渔歌咬着嘴唇,固执地说。

“可我不希望你变成她那样。”这些话已经埋在魏淮洲心里很久,此刻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江南食府的老板,外界的风评并不怎么样,我真心希望你能少跟她接触。”

李渔歌像被人敲了一记闷棍,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魏淮洲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动摇:“我说你少跟梁灿来往。”

“你知道你在说谁吗?”李渔歌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永城的第一笔单子,是她给我的!润和这条路,也是她推我上去的,没有她就没有我的今天!”

李渔歌总把“梁灿”挂在嘴边,魏淮洲也难免留了个心。这一留心,各种故事便纷至沓来,每个故事都披着不同的外衣,却都指向同一个结论——梁灿的发家史绝不单纯,越听越令人心惊。

之前是怕李渔歌不高兴一直忍着没说,但今天既然已经聊到这里,魏淮洲索性说了个痛快:“她这些年结了婚又离,靠的是什么手段把生意做大的,你真的了解吗?外面传的那些事,不会全是空xue来风吧?就你说的润和超市的沈总,当年都跟她有过传闻……”

“够了!”李渔歌猛地打断魏淮洲的话,胸膛剧烈起伏,脸上满是愤怒,“你不要再说了!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在魏淮洲面前,李渔歌从来都不是强势的那一方。

毕竟,他是年少时就引领自己的大哥哥,她总是下意识地仰望着他,觉得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有道理。即使在成为恋人之后,两人之间偶有分歧,她也总是习惯性地选择忍让。她太珍惜这份渴望已久的感情,不想闹一点不愉快。

可是今日,听到他随波逐流地用那样伤人的言语去诋毁梁灿,李渔歌实在太愤怒。恰在此时,一辆轿车在不远处停下,一道雪亮的光束不偏不倚地落在两人中间,恰似一道正在缓缓裂开的裂缝。待车灯熄灭后,只觉得黑暗更深了。

李渔歌红着眼不说话,魏淮洲叹了口气,将她揽入怀里:“对不起,这些话我本来不想说的。”

李渔歌挣扎了一下,没有推开,靠在他肩头落下泪来:“但你一直是这样想的,对不对?在我每一次提起梁总的时候,你都这样想?也觉得我拿到这些单子,都是靠耍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我没有。但我必须承认,看到你和那些男人喝酒周旋,我真的不高兴。听到那些关于梁灿的传闻,我也没办法不担心。”魏淮洲放开李渔歌,看着她的眼睛,“渔歌,我也只是个会吃醋的普通人。”

她心里一酸:“你藏着怀疑不说,是怕我不开心。你从没提过孙燕燕,是怕我多想。我也是出于同样的理由,现在你能理解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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