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大仇得报 - 纯阳武神:我的女帝师尊太宠我 - 暮为卿 - 玄幻魔法小说 - 30读书

第40章大仇得报

就在江尘肉身即将坠地的刹那,他的灵魂猛然归位,重新掌控身体。

剧烈的痛楚如潮水般袭来,每一寸筋骨都仿佛被撕裂,但他咬紧牙关,硬生生将闷哼咽回喉咙——此刻仍在江家地盘,绝不能露怯!

“轰!”

他凌空一个翻转,双脚重重踏碎青石地面,裂纹如蛛网般蔓延。烟尘散去时,江尘已挺直脊背,目光如刀锋般扫向那群族老。

那些曾与江岳狼狈为奸的族老此刻面如土色,有人裤裆湿透,有人瘫坐在地瑟瑟发抖。江尘嗤笑一声:“现在知道怕了?当年纵容江岳害我父母时,怎么不见你们手软?”

他转头看向另一侧——几名始终暗中维护他的族老正神色复杂地站在原地。江尘语气稍缓:“几位族老,请回吧。今日我只清算该清算之人。”

那几人相视叹息,终究拱手离去。他们明白,这少年已不再是任人欺凌的弃子,而是执掌生死的煞星!

“轮到你们了。”江尘扭了扭脖颈,骨节爆响如雷。他身形骤然暴起,纯阳道体的血气在皮下奔涌,蜕凡巅峰的肉身力量毫无保留地爆发!

“不!江尘,我们可是族中长——”一名蜕凡七重的族老仓皇格挡,话音未落便被江尘一拳轰穿胸膛!

“长辈?”江尘甩掉手上血沫,冷笑看着剩余几人,“你们也配?!”

剩下几人早已吓破肝胆,连灵力都运转不畅。江尘如虎入羊群,拳掌所过之处,骨肉崩裂之声不绝于耳。

不过三息,最后一名族老的头颅已被他生生拧下!

“噗通!”

随手将头颅丢开,江尘终于闷哼一声单膝跪地。强行催动重伤之躯作战,让他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但他盯着满地尸骸,却笑得畅快淋漓——父母之仇,今日终得血偿!

江尘喘息着直起身,目光扫过满地尸骸,忽然在血泊中发现一道瑟瑟发抖的身影,江明瘫坐在墙角,双眼空洞无神,锦衣早已被血水浸透。

自江岳在他面前爆成血雾后,他便如同失了魂般呆滞至今。

“呵,倒是忘了你。”江尘冷笑一声,踉跄着从地上拾起一柄染血长刀。

刀锋拖过青石地面,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江明机械地抬头,涣散的瞳孔里映出逼近的刀光。他嘴唇蠕动似想求饶,却只发出“嗬嗬”的气音。

“咔嚓!”

刀光闪过,头颅滚落。江尘看着那颗仍带着惊恐表情的头颅,轻声道:“当年你带人砸我父母灵位时,可曾想过今日?”

血珠顺着刀尖滴落,与满地猩红融为一体。

江尘拄着长刀喘息片刻,强撑着走出议事厅。门外,那几名曾暗中相助他的族老并未离去,而是神色复杂地站在廊下。

他们看着满身血污的江尘,欲言又止。

江尘扯了扯嘴角,故作轻松地笑道:“几位族老,麻烦带我去一趟我父母生前的院子吧,我想取回他们留给我的东西。”

为首的族老叹了口气,点头道:“随我来。”

一行人穿过染血的庭院,来到江家深处一座略显萧索的院落。院中青石缝里钻出几丛野草,但房屋结构依旧完好

当年江尘父亲身为家主时,这里曾是江家最气派的居所。

“当年你父亲遇难后,江岳本想将这里搬空。”一名族老抚摸着斑驳的门框,低声道,“是我们几个老骨头以‘家主遗物需由嫡子继承’为由,硬生生拦了下来。”

另一名族老冷笑补充:“后来江岳偷偷派人翻找过三次,连地砖都撬开了,却始终没找到有价值的东西,这才作罢。”

江尘指尖擦过窗棂上积年的灰尘,忽然在窗台下摸到一道浅浅的刻痕——那是幼时父亲教他练剑时刻下的记号。

他闭了闭眼,转身对族老们郑重一礼:“这份情,江尘记下了。”

族老们摆摆手正要离开,江尘却突然抬手按在院中老槐树上。树干“咔”地裂开一道缝隙,露出藏在树心多年的暗格

他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檀木箱子,箱盖上还刻着歪歪扭拙的"尘"字——那是他七岁时亲手刻下的。

掀开箱盖的瞬间,一股淡淡的樟脑香气混合着回忆扑面而来。

箱中整整齐齐叠着几件孩童的衣物,针脚细密,领口还绣着平安符纹——正是母亲在他8岁生辰前熬夜赶制的。

江尘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件靛蓝色的小袄,袖口已经磨得发亮,想来是父亲常带着他练剑时蹭的。

衣物下方压着一柄木剑,剑身上满是磕碰的痕迹。江尘将它拿起时,木剑竟发出"铮"的清鸣

那木剑正是自己当年和父亲练习剑法时父亲亲手给他雕的,而真正让他呼吸停滞的,是压在箱底的那柄三尺青锋。

“这时玄级下品的灵剑——青玉剑”江尘将剑拿出,看着刻在剑鞘上的青玉二字

江尘拔剑出鞘时,剑身通体如青玉般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爹爹,什么时候给我换真剑呀?”8岁的他举着木剑蹦跳。

“等处理完城外药田的妖兽...”父亲揉着他脑袋轻笑

只可惜,江岳引来了兽潮

江尘指尖轻抚剑鞘上"青玉"二字,冰凉的触感将回忆硬生生切断。他深吸一口气,将所有东西放进木箱后一并收入储物袋,转身看向那几名神色复杂的族老。

"今日大仇得报,我江尘便与石山江家——"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院落里每一处染血的痕迹,"恩断义绝。"

为首的族老张了张嘴,终究只化作一声叹息:"当年你父亲...是我们几个老骨头对不住他。"

江尘几个纵身跃上墙头,玄色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他背对着满院狼藉,只留下一句冰冷的"告辞",便掠下高墙,消失在巷弄阴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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