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狼狈（36）

莱姆斯?卢平“这种照片不能留着，将来说不定会给你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莱姆斯?卢平“你先在店里等我，我去处理一下那段胶卷……”

卢平说完，不待萨曼莎反应，就先一步带着那个小男孩往远处走去：

莱姆斯?卢平“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他尽量温和地问。

某男巫“科林――科林?克里维。”

男孩说。

莱姆斯?卢平“是这样的，科林，我可以对你的相机施个小魔法，不会弄坏它，但是……”

几分钟后，卢平独自回来了。

萨曼莎“你何必那么紧张？只不过是一张照片。”

萨曼莎好像觉得他有点小题大做。

莱姆斯?卢平“……下次你不能再喝增龄剂跟我一起出门了。我们今后也没必要再这样做。”

卢平环顾四周，下了很大决心才说：

莱姆斯?卢平“之前那是不得已的遮掩，现在你已经安全了，今后更不用和我假扮什么……其他身份。”

莱姆斯?卢平“等到店开起来之后，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才是这里的老板――大家也都知道萨曼莎?布莱克这个人究竟是多大年龄。如果你总是喝着增龄剂露面，店员们反而会觉得古怪。”

萨曼莎“看来总上报纸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萨曼莎盯着空墙上的一处痕迹说：

萨曼莎“……不过，那我也没看出刚才的照片会惹出什么麻烦。”

莱姆斯?卢平“现在你本来的样子还和成年后有些差距。但再过几年，所有看到照片的人都会认出上面是你。”

卢平的语速开始变慢了：

莱姆斯?卢平“我们刚才只是习惯性的扮演……可将来看到照片的人却不会知道前因后果。他们只会误会我们的关系……一个老板和雇员之间的……额外的关系。”

莱姆斯?卢平“这会影响你的名誉，说不定还会影响你的生意，传出什么流言……”

他一句比一句说得更慢、更艰难：

莱姆斯?卢平“……而且，想象一下，等到你真正到了二十多岁，有了自己的爱人和家庭，却又有那么一张同样年龄的、和其他人在一起的亲密照片流传出去……”

莱姆斯?卢平“有些风波能避免就提前避免……”

萨曼莎“看来我付给你的薪水真是一纳特都没有白花。”

萨曼莎语调尖锐：

萨曼莎“我真该为你的未雨绸缪鼓鼓掌。”

莱姆斯?卢平“萨曼莎……”

萨曼莎“既然要彻底避免风波，你怎么还在叫我的名字？”

她毫不客气地反问：

萨曼莎“你该叫我布莱克小姐，或者干脆叫我老板――卢平先生。”

先生。

她仍然叫他先生，却用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最客气冷硬的称呼。

气氛已经降至冰点，她却还有余力将更多言语化为冰锥：

萨曼莎“趁时间还早，我们赶紧开始工作吧――如果你将来做得好，说不定我还能让你策划和主持我和我爱人的婚礼，再给我的孩子当个教父。”

她抱着胳膊，转头看他：

萨曼莎“这种“额外的关系”总不至于再引起什么误会，影响你我的名誉吧？”

卢平什么都没说。

地上一块碎玻璃映出他比满月后还要苍白的脸色。

这不怪她。

是他自己先把他们的关系撇清冻结，又完全踩进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