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抬起头,第一次不带一点逃避地对上了路景枭的眼睛,说道:“我没什么好怕你的。”
“哦?”
“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但我不是狗,是人。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我还是懂的。”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哪怕胸口隐隐作痛但背脊却依然挺得笔直。
“路景枭,你要是又有什么新游戏要开盘了,不妨直接说出来,看在过去的情分上,说不定我还可以考虑考虑帮你一把。”
大四喜:麻将的一种胡牌形式。
在本文里被用作了会议室的名字,无特殊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