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同榻“再亲一次,你就想起来了。”…… - 招惹暴戾太子后 - 别来月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27章同榻“再亲一次,你就想起来了。”……

第27章同榻“再亲一次,你就想起来了。”……

她抱着太子……又啃又咬?

昏黑之中,岑拒霜擡起头看着太子,惊得睁大了眼。

唇畔相贴的感觉一霎涌入脑海,又如梦似幻,抓不住更多真切的感觉。

她怎么也回想不起,自己冲上去吻了太子后又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艰难地支起身贴了贴他的唇,随后再清醒过来时,她已是被太子带到回东宫的马车上了。

“既然你不记得了,那便留在东宫好好想想。”

太子瞧她一脸茫然的模样,顿了顿,“又或者……”

岑拒霜问道:“或者什么?”

话方出口,丝衣磨动的窸窣声响自榻缘传来,只见他忽的站起身,其耳边长长的流苏耳坠绞缠得叮叮铃铃,峻拔的身形朝她俯下,犹如山倾,太子的面容顿在了她的咫尺,那双瑞凤眼含着的戏谑,溢着幽幽的流光。

他目光落在她嫣粉的唇畔,“或者,再来一次。”

岑拒霜:“?”

太子妖异的眸子里掠着点点期待,“再亲一次,你就想起来了。”

因其俯身的姿势,那本就松垮的丝衣自他胸口敞开了不少,丝衣往下垂落了好许,里面空空荡荡,越过微蒙的光色,她几近是将太子衣下的轮廓一览无余。

岑拒霜紧阖着眼,急忙偏过头去,“不、不……不必了。”

她才不要掉到这诱导她认罪的陷阱里去!

此番离得近了,他灼热的气息如水流淌在她颈间,颈侧蛊虫钻入的红点开始发烫起来,像是有火苗星星点点地烤着自己的皮肉,渴求着一瞬的熊熊大火,似乎他离得越近,蛊虫便越躁动不安,岑拒霜难耐之下,只得伸出手想要挡住太子。

手腕蓦地被太子抓住,紧紧捏着不放。

岑拒霜睁开眼,只见太子眼底的兴意已消散殆尽,他把弄着她细白的腕子,翻来覆去地看着,又展开她蜷起的五指,娇嫩的指尖处,那上面的血迹已经凝固,红褐色的痕迹浸着指甲,她自己都觉得骇人得紧,当即便要缩回。

但她怎么也挣不开太子的手。

“孤怎么说的来着?你若是忍不住……”

岑拒霜听罢便要为自己辩解,“殿……”

太子罔顾她所言,利索地撕下她衣袖一截,“为了能让孤有一个好觉,孤还是把你绑起来吧。”

这一气呵成的动作不过短短须臾,眼见太子已是撚着一截衣袖把她的两只手绑了起来,岑拒霜想要挣脱又显得无力。先不说被捆着有多么难受,依着自己这风吹就倒、一碰就碎的体质,若是自己真被吊一晚上,只怕第二天她的两只胳膊都废掉了。

“殿下,咱们还是换个别的法子……”

岑拒霜只恨自己难以和这个蛮横无理的人讲理,她含泪还想再争取之时,锦衾磨动的微响于耳畔传来。

漆黑夜色里,太子翻身往她身侧一倒,半枕着胳膊平躺在了榻上,她细若无骨的双手被太子单手拢在手心里,随着他的躺下,她的双手也被他拽进了他的怀里,动弹不得。

“就这样,孤困了。”

太子慵懒的嗓音落在侧畔。

岑拒霜狐疑地偏过头看向他,他就这么放过自己了?

手腕处系着的布条子不算紧,勉强能够活动,她只觉指尖触及的温度极烫,隔着薄薄的丝衣,她的十指像是在一个发热烧红的铁板上游走,她微微挪动着,试图往下寻个别的位置时,太子抓着她的手愈紧。

“别乱动。”

“哦……”

听着太子稍有压抑的声线,似乎是有些不悦,岑拒霜只得照做。

折腾了半刻,她也困倦不堪,当下浑身仍旧有些发痒,但太子桎梏了她的双手,她也不会再挠破身上的红疹子。且不知是否为蛊的作用,原本她挠破的地方还有些隐隐作痛,今时好上了不少。

岑拒霜头一次庆幸有这个蛊的存在。

倦意附上眉眼,迷迷糊糊里,岑拒霜沉沉睡了过去。

她梦见自己尚是少时,边关的屋子里总是充盈着苦涩的药味,她日日喝的药,比大人们饮的水还多。偏她根本耐不得苦,每次喝药都要闹上不久,那会儿娘亲会提前给她备好甜甜的透花糍,她吃一口糕,才能喝下一点点药。

只是这次不知怎么了,娘亲抓住她的双手,态度极为强硬,说什么也要她先喝下药才行。

“小霜不要喝那么苦的药……太苦了太苦了……”

岑拒霜哽咽着嗓子说着,而娘亲却不为所动。

她猜道,或许是她为了躲避喝药,耍赖的次数太多,娘亲要小小地惩戒她一下。

岑拒霜只好拖着沉重的身子上前,伸手环抱住了娘亲的腰,埋在她怀里撒娇假哭起来。每次她若是惹了娘亲生气,她这招最是好使,就连爹爹见了她梨花带雨的模样,都会立马倒戈至她这一边,为她向娘亲说好话。

“哭得再大声些。”

耳畔得来的回答朦朦胧胧地淆去了音色,落入她耳中时,已自行变作了娘亲生气时变冷的嗓音。

岑拒霜正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闻声更是抽噎不已,她没想到这招居然对娘亲不管用了。

虽说今时她觉着抱着的娘亲腰肢不如从前软,还尤为坚实,但意识迷离的间隙,她眼前幻化出娘亲甫从军营归,身上还穿着又沉又硬的铁制盔甲,岑拒霜心道她若是亲自为娘亲卸甲,兴许娘亲体念她有这份心,便会消气几分。

岑拒霜想到这里,手指已抚上了“娘亲”的腰腹,寻着衣襟的系带,她便要把这衣裳替其脱下。

她正是困惑着为何褪去衣裳后,娘亲内里依旧还有层硬实的盔甲,不解之际,她伸出手反复摸着这有些滚烫的盔甲,思忖着应当如何替娘亲解下,手腕蓦地被抓得更紧了几分,娘亲制住了她的动作。

“再乱动,你的手就别想要了。”

岑拒霜听着娘亲丝毫不心软的模样,顿时委屈得哭声又急了几分,她赌气似的放声哭道:“娘亲那么狠心的话,把小霜的舌头割掉好了,这样小霜以后就能喝药了,不怕苦了。反正娘亲也不在乎小霜了,小霜不如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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