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立下赌约 - 凤御凰:第一篡后 - 半壶月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7章立下赌约

第7章立下赌约

“有意思!本王听到你的心跳从这里传出……”顾城风嘴角一挑,眨了眨眼,那笑容竟如九天净莲突然绽放,那一刹那的惊艳绝伦,饶是贺锦年亦被他慑得魂魄微微颤了一颤,而他,竟是突然伸出手,轻轻安放在她的右胸口上。话峰、动作如此诡异的转变,倒让贺锦年一时不知如何应对,本能地警戒,以防顾城风突然出手,却听他淡淡开口,“本王身边倒缺了你这样的侍墨!”

顾城风的体温有些异于常人,既使在这样的春日,隔着锦衣,他手心的冰冷还是丝丝的蚀进她的胸口的肌肤,直达心脏。

贺锦年马上明白,这是他的一线生机,他先是怔了一怔,倏地马上领悟般地跪了下来,“锦年叩谢主子!”这一世她不会再甘于身侍于人,但眼前已无路可避!

贺锦年从宫中的废园离开,她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凭着太阳的方位判断自已应走哪一条路才能回到东宫。

她的脑中唯有三线路线清晰地记在脑中,一是从前世申钥儿的寝房去废园。第二条是从废园回到申钥儿的寝房。第三条是从太子的东宫进入废园。

这是她极限,她已无法记下第四条路,既使是从废园返回东宫,她也记不住。如果要强行再记下一条新的路线,那她脑里所储存的那条路的记忆就会消失!

每一个天才都有自已过人之处,但多数的天才身上也具有某些令人匪疑所思的弱智,而她就是一个严重的路痴。在二十一世纪,她身边的每一样常用物几乎都配备了gps精密导航,大到小车,小到钥匙扣,每一次她迷失在街口时,钥匙扣上的冰冷机械女音就会提醒她应往哪一条路走。

可到了这里,她只能凭着太阳的方位。所以,她的脑子里熟记着每一个时辰太阳方位,而夜晚,靠的就是月亮。遇到阴天或是夜里乌云密布根本无法看到月亮时,她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不看路,眼观鼻,鼻观心地数着步伐凭着自已与天俱来的第六感觉走到自已需要的目的地。

这个方式,是她成为贺锦年后才找到,她不想自已总是被这样的弱点所制肘。

在前世,她总想着,无论她在哪里,秦邵臻总会找到她,所以,她没有废太多的心思去克服。

想到这里,贺锦年扁扁嘴,慢慢地挪回到东宫,在自已的位上刚坐定,教习的武将就带着一张地图进学堂,时辰刚好。

今日上的还是兵法的课程,总共有四个人来授课,课堂上很安静,学生之间也没有多余的交流,四个时辰后,就各自散了。

回去的路上,贺锦年懒得动脑子,低着头不远不近地紧跟着肖妥尘后面,他的寝房是跟自已相邻。

东宫很大,占地有一个足球场的大小,亭台楼阁间都连着朱红色的九曲廊,贺锦年默默低着头跟随着,边走边玩着孔明锁,突然感到前面的人停下了脚步,并两三步地到她的跟前拦住了她的去路,她有些诧异地抬首。

“你老跟着我干什么?”肖妥尘盯着贺锦年手中的孔明锁,心里摸不透,没见过跟踪人还一边玩着孔明锁。

贺锦年轻微掠了掠嘴角,随口应付,“我没跟着你,我是……”贺锦年突然不说话了,她知道跟人跟出岔子,今儿肖妥尘没象往常一般下了课就回寝房,她马上绽了个笑容隐去,那双眼盈盈似孩童般天真无邪,“其实我是有些事情想请教你,可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好一路跟了!”

“什么事?”肖妥尘暗咒一声:男生女相!神情满是不耐的挑了挑眉峰,他才不相信贺锦年的一番鬼话,要是没好意思开口,有这种跟法?他一路带着她绕,光这个长廊就绕了五回,她却始终低着头,不近不远不避讳地跟立脚点,连他都忍受不了了,她居然还耐性奇佳。

其实这回肖妥尘倒是料错了,贺锦年不是耐性奇佳,而是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带她绕了五圈。

“我想和你赌一局!蠃的人可以让输的人办三件事,如何?”贺锦年几乎不等肖妥尘拒绝,就马上接着说,“我赌你会被淘汰!除非你愿意明天比试时,跟我同组。”记忆中,肖妥尘的性格急燥,最经不得人三言两语相激。

肖妥尘当听成一个笑话来看她,“我凭什么要跟你同组,你又没什么战斗力!”

“论武时你罩着我,到文试时,我自然罩着你!”她明知道两人明天都会自动淘汰出局,但她突然想探一探这个未来武状元的口风,“否则,我打赌,你最终也会被淘汰出局,怎么样,敢不敢赌?”

肖妥尘肯定是顾城风要重用之人,但他是被顾城亦亲自提名参选的,所以,这一局肖妥尘不得不参加。

可若是消妥尘成功入选,等顾城风登基后,肖妥尘有了废太子伴读的声名,就会被声名所累,无法被顾城风重用。

肖妥尘果然年轻气盛激不起,冷言道,“好,如果我被淘汰就当是我输,但和你同组就不必了,因为你第一轮就会被淘汰,根本没机会进入文试!”肖妥尘转身就走,行了几步又转头,“别再跟着我,不然,小爷打得你明天起不来!”

贺锦年暗笑,她本来就没打算和他同组,反正最终两人都会被淘汰,不如捡个现成的便宜!

贺锦年看着肖妥尘的背影消失在廊尽处,抬首看看天边,找到了太阳的最后一缕余辉,以那个方向为西,她脑子里迅速地产生一张地图,便移了脚步转身离开。

无一错一首一发一内一容一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

回到寝房时,东宫已展灯。贺锦年用了晚膳后,便早早沐浴睡下,养足精神备战。

翌日一早,杏巧象往日一样进贺锦年的寝房服侍他洗漱用早膳,推开门进来,却发现贺锦年象酸打的笳子般靠在一旁的藤椅上,她的心有些发虚地狂跳起来,她有些担心这是贺锦年常年服用慢性毒后显出来的症状,这要是传了太医,给检查出什么毛病,安庆公主肯定一应否认,而她一个丫环,肯定是背定黑锅了。

“五公子,您怎么啦,哪里不舒服?是不是着凉了?”她上前,伸出手触了一下贺锦年的额头,发现额间冰冰凉凉,全是冷汗,惊得倏地收回手,“五公子,您,您……”杏巧张口结舌,愣是不敢开口问要不要请太医。

字体大小
主题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