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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关西为霸一方血债赎4

镇关西为霸一方血债赎4

“瘦油条,你放手,本姑娘掉下去不用你管!”紫芙听的小白的讥讽之言,气不打一处来,反唇相讥。

眼看他俩开掐,菩提笑着打岔,“大人,不是冬日野钓么?怎的不见钓鱼竿?”

尉迟小白才放手,去此地专租钓鱼竿的茅屋。不多时,便从守门大爷处用四钱银子租借过来。

紫芙顽皮,捡起岸边石头用力一扔,冰面瞬间破了一个小洞,吓得连连吐舌头,暗自庆幸刚才没下去。

尉迟行舟想到如此秀场岂能埋没,随即拿出宝剑开始在冰面表演凌波微步,只见他剑峰划过之处冰面割开,在空中一顿电光火石,然后蜻蜓点水回到岸上,待到菩提一看,那冰面已被他的剑峰划成一朵莲花。

菩提不由得惊叹,“好美!”

尉迟行舟见姑娘欣赏他的作品,更是得意的双手叉腰,懒洋洋口气说,“我小露一手,姑娘见笑!不过我以前早对姑娘说过,我的优点数不胜数,琴棋书画,笔墨纸砚,舞刀弄枪,……”

眼看他尾巴要翘到天上去,菩提只好顽皮的打断,“大人,说完了吗?现下能否钓鱼?”

那冰莲花已慢慢融化在水中,湖面荡漾一圈圈涟漪。尉迟行舟没趣的闭上嘴,心想,姑娘真不给我面子!

尉迟小白见大人脸色稍变,怕又被挨骂,便迅速将钓竿绑好,只待上饵料,只是这天气苦无蚯蚓,他只得在上面缠绕着几根野草,想必有的草鱼还未冬眠。

四人分头垂钓,尉迟行舟非得和菩提挨着坐,他不安分的往菩提身边凑,菩提推开好几次。

尉迟行舟那不安分的手想要搂住菩提纤腰,菩提再次推开他,“大人,能否消停会儿,你再这样,鱼儿都被吓跑了!”

他只好百无聊赖的放下手,尴尬的整理衣冠。

正在这时,菩提钓竿明显下沉,她赶紧向上拉,这鱼力气好大,连她都快被拉进水里,尉迟行舟刚想伸手帮忙,又想到菩提几次拒绝自己,没给自己面子,便插着腰在旁隔岸观火。

紫芙见自家小姐快要被大鱼拉下水,尉迟行舟在旁看着不管,赶紧扔下自己的钓鱼竿,过来拉住菩提的腰,两个女子使劲拉,憋的满面通红,那钓竿都快折断,若是折断,后坐力该把两个女孩甩到岸上,屁股摔痛。

尉迟行舟狠下心不管,挥挥手也不让小白管,他心想,菩提不是要强嘴硬吗?再硬的嘴也不过是个弱女子,连条鱼都拉不上来。今日非得让你求本官不可!”

小白眼看紫芙也快撑不住了,大人不让他帮忙,心里也是急的不行,正左右为难。

菩提岂能不知尉迟行舟用意,她偏偏倔强不妥协,认真拉鱼,故意跟尉迟行舟对着干。

不多时,果然有红色脊背浮出水面,尉迟行舟眼看那物不似大鱼,便接过菩提钓竿慢慢往后拉,小白见状,也推开紫芙,自己来帮忙。

随着钓鱼竿慢慢拉进,只有两三米的距离,看清所钓之物后,他们四人都吓了一跳。

最先开口的是紫芙,“阿弥陀佛,怎的大白天钓出个水鬼?吓死本姑娘也!”

尉迟行舟将此物拉上岸边,却是一个女尸,衣着甚为艳丽,不似平常人家女子,倒像那青楼卖笑之女穿着打扮。

只是女尸浸泡多日,浑身浮肿,面目全非。只从身形依稀判断,年龄约莫十八九岁。

菩提不害怕,用车内的白酒将手消毒,带上口罩与手套,走过去蹲下,仔细查验验尸身。

尉迟行舟欲阻拦,无果,只能随着她去。

菩提正色禀告,“大人,请取薄记载,大业十三年冬月,太原府杨柳湖,垂钓之人发现一女尸,经初步查验,得以下结论:此女,年约十八,肤色白,身高五尺六寸,身上无明显伤痕,着红镶金宝象花夹袄,石榴厚裙,脚踏大红色粉底绣花鞋。死因可疑,非溺水!”

紫芙捂着鼻子,支支吾吾问,“这女子不是溺水而亡便是投河自尽,小姐怎知她不是在水中亡故?”

菩提对尉迟行舟说,“大人,此乃小女猜想,因亡溺之人,肺部肚子多吸入水,呈鼓状,此女上身虽皮肤浮肿,但胸及腹皆瘪,显然非吸水症状。”

“小姐的意思是,她是先被人杀死,然后再丢进河里的么?”尉迟行舟问。

菩提谨慎的说,“此乃小女初步验证,究竟如何,还得司马大人用仪器测验,方精确!”

尉迟行舟百无聊赖,“好端端的来钓个鱼,鱼倒是没钓到,姑娘也没撩到,倒是给自己整出这么大个麻烦,最近怎会如此倒霉?”

尉迟小白骑快马来回,司马求文和一般州府衙役在后快跑。不多时,便将女尸擡到和上次那个女尸一起放置的义庄。经司马求文用银针测喉,无毒,用力按压尸身,无水流溢出,排出毒杀,溺亡。其脑后也无棍棒伤,并非被殴打致死。司马求文一时间也摸不着头脑。

奇怪的是,上次那女尸面目易辨认,反倒无人认领,而这次的女尸面目全非,没想到才发出告示,便有家仆来认领。

菩提认得来认领之人便是镇关西家的家奴,也是上次再大街上抓他们的那位走狗。

“怎的又是你?怎的到处都有你的阴魂不散?”那家奴先发制人,盯着尉迟行舟一顿臭骂!

尉迟行舟揪住他衣领,“你这狗腿子给本官嘴放干净点,这可是州府,不是你那城关镇!小心本官置你个恐吓官员之罪!”

菩提觉尉迟行舟过于冲动,怕误了正事,便对他使了个眼色。

尉迟行舟会意,双手使劲丢开那家奴。

那家奴被放,往后差点摔倒,站稳了倒不怕,用鼻子朝尉迟行舟喷了一口气,哼了一声。

尉迟行舟眼看那厮如此嚣张,气的青筋暴起,只是迫于心爱的女人,不便发作,硬生生将这口气吞了下去。

菩提冷静问,“你可认识此女?”

那家奴不客气的说,“废话!若不认识,大爷会来认尸么?”

“你这厮好生无礼,连仆人都如此放肆猖狂,可想而知主人还何等嚣张!”连尉迟小白也忍不下去了,伸手便扇了那家奴一个清脆的耳光。

只听得哎哟一声,那家奴捂住脸直叫唤!

菩提耐心耗尽,正色说,“与你好好说话,你自顾自神气,现速速将此女尸报上名来,否则此女便是你所害!”

尉迟小白听了菩提这话,底气更足,一脚踩在那恶奴背上,那恶奴气焰顿时萎靡下去,“此女乃镇关西大人一年前买的外室,如意楼的头牌,赵氏嫣红。因大夫人明着贤惠,实则善妒,故镇关西大人在州府置办外宅,此事瞒着大夫人!”

“你可说完了?”尉迟行舟问道,小白又使劲踩住恶奴脊背,把个恶奴疼的龇牙咧嘴,连连求饶!

恶奴求救,“小姐,让这位兄台脚下留情,小的受不住了,小的把知道的全说出来!”

菩提轻松极了,“你再也不称大爷了?看样子你是吃硬不吃软,罢了!小白,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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