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变功德圆满升上仙10
玄武变功德圆满升上仙10
“尉迟行舟,你倒是说呀,对菩提还有没有念想。”阿诗那瑶公主眼神热切地望着他,希望从他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
尉迟行舟不置可否,只想扭头就走,心想到你不帮我,我自然会想其他的办法,可让我当赘婿?没门儿!
眼看着尉迟行舟要走,阿诗娜瑶公主心下慌了,赶紧拉住他的衣袖,“别呀,尉迟行舟,我帮你还不行吗?”
眼看到公主为了尉迟行舟,卑微到这个份上,泰乐手里的竹蜻蜓被捏断了。啪的一声,两个人齐齐望向泰乐。
只见他手心都被竹子扎出了血。眼神却狠狠的看向尉迟行舟山,十足的不甘心。凭什么,我哪点此尉迟行舟差!为什么公主当我不存在!他越想越气恼,鲜血顺着他手心流下。
尉迟行舟很明白泰乐的此刻心情。可他也不知道这个死脑筋的公主什么时候才能转过弯来。
当下也就没有说太多的话,扭头便走。阿诗那瑶公主想要追上他,“尉迟行舟,你去哪儿?”
“微臣藏身之处不便让公主知晓。还请公主记得微臣所托之事。自当重谢!”
说完这话,尉迟行舟已消失的不见人影。
阿诗那瑶失望的回过头来,这才看到泰乐被划伤的手,滴滴鲜血留在竹蜻蜓的断面上。她也有些心疼,“泰乐,你干什么呀?好好的竹蜻蜓被你给弄断了。”
泰乐有点生气,“你是更关心竹蜻蜓还是关心我的手?”
“都是你自己爱生气,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说这话好没良心,我是为谁而生气,你不知道吗?”
泰乐说完,用受伤的手一把拉住阿诗纳瑶的肩膀,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而阿诗那瑶公主使劲挣脱,甩给泰勒一个巴掌,“都受伤了还不安分,过来我来给你敷药!”
泰乐摸着被公主轻轻打过的半张脸,,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乖乖跟着她进门去抹药。
她细心的用镊子将多余的竹刺给挑出来,然后又敷上最好的创伤药,轻轻的吹了吹。
泰乐感觉到她的神态变化如此之快,犹如一股暖洋洋的风吹入心里,熏得他都快醉了。
“瑶瑶,你对我真好。”
“我对你好,对吗?那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泰乐!”
“别说一件,就是一百件,我也愿意为你做!”泰乐看她的眼神都闪着小星星。
“你刚刚也听说了,尉迟行舟想让我为太子求情,可是这次太子逼宫是大罪,听说德妃连着求了一个月都没什么作用呢。更何况是我一个外来的女子,我想让你以柔然王子的身份一起帮着求情,这样胜算大一些!”
“什么?瑶瑶?这便是你想求我办的事?还是为了尉迟行舟啊!”
“怎么?你不肯?”阿诗那瑶公主脸色当即有点阴沉起来。泰乐似乎有点怕她生气,诺诺道,“只要是为你做的事,赴汤蹈火都在所不辞,更何况区区美言几句!”
阿诗那瑶公主这才又变了一副笑脸,“泰乐,你真是我的好伙伴!”
仅仅是好伙伴而已,我真是命苦啊,泰乐王子心里酸涩无比!
二皇子府全然没有料到阿诗那瑶公主和泰乐王子准备为大皇子求情。
李世民也觉得此事尘埃落定,只要太子被封禁,他这个泸州王就是被当定了,到时候与李建成划天下而治之,等到李渊过世,他就能一举夺过整个天下。
他十分满意,眼下没有什么能成为他的阻碍。
此刻已有房玄龄等一班心腹大臣约莫数十位,聚集在李世民的府邸。
“二皇子殿下,皇上此次没有将大皇子殿下给关入大牢,只是说不定哪天就会心软,想放他出来。到时候。咱们辛苦筹谋的这一切都成了泡影!”
李世民心满意得,“诸位爱卿,莫要焦急!父皇不是准备封我为泸州王吗?建成、元吉于我,毕竟是骨肉至亲。若不是他俩多次谋害于我。我其实只想当一个普通的王爷。太子之位从来都不属于我能奢望的!”
说完这话,众臣都是不信。
在场的都是跟着他一路打江山打下来的!
都知道,他天生就是当皇帝的料。凭他一个人能够打下大唐的大半壁江山,居然只想当一个闲散王爷。这谁信?
房玄龄上前劝他,“二皇子殿下,想必区区的泸州王并不是您所想要的吧!论您的文治武功,这天下还能有谁能比得过?为了天下苍生,殿下也不能轻易放弃呀!”
旁边更是有人附和,“房大人说的极对,纵然殿下有心原谅二位兄弟,但您的兄弟可绝对不会放过殿下,等他们反扑过来,为时已晚!”
杜如晦紧接着说,“大家说的对,这次若不是我们提前得到了奏报,从边城调来亲信军队,又发动牢里的狱卒为我们所用。这天下已经是李建成的,且能有我等在此议事?”
“请二皇子三思!”
……
李世民想了想也觉得后怕,“想来,大家说的也有道理,如若不是此次得到及时奏报。我等都已经成为刀下之鬼!”
尉迟敬德道,“二皇子殿下您仁慈,放过想谋害你的人,可他们却不这样想,如若是他们得到了天下,又岂能饶过我等?”
李世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可还是犹豫在三,“可他们毕竟是我的亲兄弟呀,同父同母!”
众臣在底下叽叽喳喳的议论,李世民最终拍板定案,“此事诸位爱卿不必相议,我不能做出有悖于天理人伦的事!”
听罢这话,在场的大臣愤愤不平,脸上有惊讶,有失望,有愤恨,唯独没有轻松!
但听着李世民已经下定决心,便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纷纷退下。
李世民心情郁闷,转悠到菩提的房间顺便查看着嫁妆是否还短缺了什么。
只见菩提恹恹不乐的坐在靠窗的镜台上,眼神呆滞,似乎在发着呆。
眼前的手帕上还沾着不少的泪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