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这回你给我听进去了 - 豪门虐爱:千金不落魄 - 杨唇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219章这回你给我听进去了

第219章这回你给我听进去了大概是因为木子打了电话的原因,米粒出来的特别快,四处望了一眼之后在原地跺脚。

这时,蹲在一边痛得有些无法自已的木子这才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冲米粒有气无力的喊:

“我在这儿呢!”

路灯下,木子的脸煞白,佝偻着身形从黑暗中走出来,简直就是一部现场版的恐怖片,吓得一向熟悉她的米粒都后退了几步。

待看清楚之后,米粒则赶紧向前扶住了她,这样盛夏的夜晚,木子皮肤冰凉却又细密的冒着冷汗,一股子担忧从心底升了起来。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子了,我还以为……”

“卧槽,你还不了解我,我就是一个卖酒的,怎么可能跟着他走呢!”

米粒噤声,随即拦了一辆车,先是把木子送进去之后,这才跟着上车,然后就是跟夜场里头打电话道歉了,最后回过头就是一阵问:

“他是谁?你以前认识?”

“你也认识!”

米粒想了想,忽然万分恐惧的冲木子吼道:“真的是危子豪?”

没疼死,倒是被她这声吼给吓得魂魄都离了身,木子点点头,忍着沉重的呼吸舔了舔干涩的唇,封闭的出租车里头,腹痛的毛病还没能好,这下子胃里又开始翻滚起来了。

仿佛这才记起木子是个病人,米粒回头摸了摸她的肚子,随即关切的问:“去医院吗?”

木子摇摇头,说家里有药。

米粒把想法又拉回了危子豪的事情上,一阵恐慌之后,冲木子分析:“这危子豪不管是跟颜一宁还是李蠡,都是有点儿关系的,诶,木子,要不然……”

刚开始木子也往这方面想过,但大概是懒吧!总而言之,现在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懒得挪窝了。

捂着疼感渐渐消失的肚子,木子冲米粒虚弱的笑了笑:“说得好像你舍得现在卫青给的这个窝似的。”

米粒话一哽,呐呐道:“虽然是有点儿……不过……”

“算了!”深呼吸一口,感觉到腹部的平静,木子很快又满血复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米粒听了点点头,良久的沉默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真的是在许久之后,久到木子都快要忘记这个话题了,她才猛然惊讶道:

“周木子,你是不是智商已经回来了?”

木子回了一句去你弟弟的粉!

大概还是不放心,米粒跟着木子进了屋查看了一下她的脸色之后,叮嘱了一句要是难受就喊她一起去医院的话,木子拿出药来,点点头,然后抓了一把吃掉。

米粒带着狐疑的眼神看木子,趁着木子正在收别的药,拿起药瓶子来正准备看,却不想被她飞快的夺过,眼神里有丝丝的紧张。

“你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拿有什么?”

“木子,我俩在一块儿的时间不长,但是也绝对不短,姐姐我是做什么行当的,察言观色我最在行了,你绝对有什么在瞒着我,还有……你在吃什么药,得的什么毛病?”

木子眼神一转,无奈的呵呵两声,随即把那药瓶给扔了出来,一副你真想多了的表情:

“诶,你看吧!就是普通的胃药,你没发现我每次疼都是因为喝了酒吗?能有什么毛病,医生叮嘱我少喝酒,看来以后得照做了。”

“不如就换个行当去做呗,就你这卖酒的态度和小身子骨能赚到什么钱,还不如普通的上个班,你也别操心了,我那儿不是还有点儿存款么,加上姐姐捞钱的本钱还有……”

虽然木子没把米粒这话作为一个偷懒而放松的依靠,但当这座靠山失去的时候,心里还是会莫名其妙的缺失了一块。

就好像,读书时一个当着所有人的面追求得你要死的男同学,忽然某一天开始用同样的方式去讨好另外一个女同学,那种自私的占有欲是人性最为难以启齿的一面。

半夜,木子睡得正是香的时候,米粒冲了进来,带着一股子凉风和悲伤,借着夜色哭的惊天动地的。

木子问米粒怎么了,回应她的只是良久的哭声和一双红肿的眼睛,她以为是吴勇又做了什么,最终她还是开口解释了一切:

之前米粒提过的那个弟弟,就是她一心抚养着长大后来因为走上混混道路而总是不知所踪的弟弟,出现了。

纵使他再没用,也不管米粒平时字里行间对他表现出这样那样的各种不满,甚至,她还说过这辈子就算他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也不要再理他的话。

可当一通生死攸关的电话打过来,米粒还是崩溃了,为了这样一个弟弟,她几乎付出了所有。

木子陪着米粒去赎人,没有报警、没有通知任何在道上有关系的人,因为他确实犯下了需要重金来填补的过错,而这个钱,只有作为姐姐的米粒来给他出。

哪里是赎人,是赎命,没有米粒,他只能死。

恍惚的三天,米粒压根吃不下东西,所有能做的事情就是哭,然后就是按照往常一样上班,不,是更加拼命的上班。

然而,最后见到那个高高瘦瘦的男人时,米粒却一点情绪都没有,就好像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一样。

男人走到近前,一脸畏惧又委屈的表情看着米粒,呐呐的喊了一声姐。

木子只听见‘啪’的一声,然后男人原本裹在头上的纱布掉了,露出没有耳朵的一边侧脸,吓得木子胃里开始翻滚,米粒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米小军,你怎么不去死呢?”

“姐,我……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我也是想干一番事业……”

“不要狡辩!”米粒腥红的眼睛几乎已经到了狂怒的边缘:“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些年你都干了什么,再也没有下次了你懂吗?”

米小军委屈着一双眼睛看着米粒,一个大男人,也终于顶不住,哭了……

米粒有些狂躁的看了看周围,随即指着米小军的鼻子,咬牙切齿又极其隐忍的说:

“你不是坏,你是蠢,每次都是我为你的蠢和眼浅来买单,可是你现在看看我,我,米梦婷,三十二岁了,我老了,卖不动钱了,米小军,这回你给我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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