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闺阁打斗
楚晴手腕上的小紫察觉到了陌生人的味道,醒来了,张开嘴露出毒牙,对着男人吐着蛇信。呵,小东西,还挺护主。
小紫扭头用蛇身缠住楚晴的手指,轻轻用力,楚晴身子一僵,手指上传来的微弱的疼痛感,让她猛然惊醒过来。
睁开眼睛的同时,看到自己面前竟站着一男子,下意识的想张嘴叫人。
男人旋身而来,用手捂住楚晴,避免她呼救。
“公主,大晚上的,要是你呼救引人来,怕是明早就弄得人尽皆知了,小晴儿,你可要想好哦~你的声誉还要不要了,皇家的声誉还要不要了?我倒是无所谓,抱得美人归何乐而不为?”
见楚晴情绪稳定下来,方才松开了手,笑意盈盈的立在床边。
“国师这是在威胁本公主喽?”楚晴眸子眯起,周身散发出一丝危险气息。
抱起被掀翻的小紫,稳稳置于手腕。随即从床边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朝着软榻上的男子刺过去。匕首光亮锋利,柄上刻有精美的烫金花纹,蛟龙似的盘绕其上。
男子顺势一挡,握住楚晴的手,手上微微用力,匕首应声而落。小紫趁着墨悔不注意,咬伤了他的手背。
“嘶”男子因为突然的疼痛,松开了手,微微皱眉。
楚晴轻轻碰了碰蛇头,示意它做得好!
墨悔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我大晚上不睡觉特意给你来送东西,没想到小晴儿,你就这么对我?谋杀就算了,杀不死还放蛇咬我!”
楚晴拢了拢身上的衣衫,坐在床边,“你不会明天再送?”
“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嘛,看你这幅样子好像并无担心之意,算我多事了,那我明日再来!”说着抬步就要出去。
“站住!”来也来了,打也打了,还不说事。“你来做什么?是不是白哥哥怎么了?”
男人傲娇的站在门旁,也不出去,也不回来。
楚晴见他站在那,一副你道歉我才回来的样子,才懒得理他,也不出声,就这么耗着。
一刻钟“唉”墨悔沉沉的叹了口气,“让你服个软就那么难!”
转身,往回走,从袖中掏出一对耳坠。“喏。”递到楚晴面前。
楚晴忙抬手接过,这耳坠是自己离开山庄前亲手交给白哥哥的,她当然认识。
果然,白哥哥真的在国师手中。“他,还好嘛?”
“凑合吧,死不了。”看到他关心别的男人,心里不舒服,语气也就生硬几分。
“多谢!”轻轻地两个字,飘到墨悔的耳中。
“免了,你替别的男人说的谢谢,我可不想听。那个病秧子有什么好的,要我说,还是咱俩比较般配!”
深呼吸,不能生气,他怎么说也算是白哥哥的救命恩人,不跟他计较,呼
“国师还有别的事吗?”赶人意味十足。
“利用完就仍是皇室的一贯作风嘛?”皱眉问道。
“国师慎言,我们之间可是银货两讫的关系,三个条件换两个人,不存在利用的关系,只能说是各取所需。”楚晴强调道。
“好,天色不早了,本国师下次再来看你啊,小晴儿~”说着,扔下一封信,翻身而出。
“没有下次!”在他身后咬牙说着。
待男子走后,方才将目光转向他留下的信上。
起身去取桌子上的信,正要打开时,风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公主,四皇子来了!”
四哥?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叫他去正厅,我随后就到。”
“皇兄你怎么来了,出什么事了?”楚晴套了件外衣,匆匆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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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少卿出关了。”看着自家妹妹迷茫的眼神,就知道她不认识这个人。“他父亲是易颂。”
“是他?”传闻易少卿年仅八岁便精通奇门遁甲,一身正气,是四国争抢的谋士。其父在他10岁那年病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一本《十面埋伏》包含世间所有谋术,若是有研究透那本书者,必能成为人上人,领兵打仗、治国谋略,样样精通。而易颂就是这本书的拥有者,他一直主张,若世间没有战争,人民就会富足安平。这种过于理想的想法显然是不现实的,但就是因为这种想法,他不听命于任何一国,置身世外。
说是病逝,怕也是遭人陷害,易少卿的主张和他父亲完全相反,他认为,统一四国才是人民安平富足的唯一出路。但他是个孝子,从不会去忤逆易颂,直到他父亲死后,他为其守孝三年,以表孝心,而十日后就是他出关之日,谁能得到他的助力,便会多了统一四国的筹码!
“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你,师傅可曾跟你提过《十面埋伏》?我记得师傅与那易颂是多年好友。”寒洛天问道。
细细思考一番,“我没听师傅提起过,不过,皇兄,这书大概不会存在于世了。”
“此话怎讲?”
“易颂就是因为此书而去,若是你,你会留着他嘛?守孝三年就是单纯的守孝嘛?我猜,他一定是已经钻研的七七八八了。”楚晴解释道。
寒洛天听后,点了点头,“罢了,既然你也不知道,那就只能派人去碰碰运气了,运气不好,也是命该如此。”
看着寒洛天离开的背影,初请暗自摇了摇头,哥哥这样的性子,如何能行。
虽是尽人事,听天命。但要把事情做到全面啊,怎能全压在运气上。易少卿归顺谁?不知道,但一定不会是哥哥。
不知不觉,已经半夜了,楚晴的瞌睡虫此时已经占据了大脑,也没多余心思去想太多,进了闺阁去休息了。
次日,楚晴照例睡到自然醒,起床后便想起了昨夜墨悔留下的书信。从桌子上拿起来,拆开看到。
首先入眼的便是一手的好字,朴实无华而兼纳乾坤。光看字来说,字形正倚交错,大大小小,开开合合,线条粗细变化明显,跌宕有致。最末一行写歪了,歪得简直要倾倒,但这样的倾斜并不生硬,反倒更见自由,体现出他的任情恣性的一面,自成格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