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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这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萨里昂对埃兰没了太多戒备,也就放任他在城堡里自由出行,等收拾好一切,就一齐启程王城。

第11章这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萨里昂对埃兰没了太多戒备,也就放任他在城堡里自由出行,等收拾好一切,就一齐启程王城。

这时,意外陡生,凯温辛铎公爵在回完萨里昂那封信后着了凉,感到身体愈渐不适,手脚虚弱脱力,头脑昏痛,每天又咳嗽不停,临近出发时他已经病得下不来床了。

加冕礼这种重要的场合,若不出席很容易被别的贵族在背后嚼舌根,凯温辛铎没有办法,只好派出自己刚成年的女儿,拿着金鸦羽信物,跟随萨里昂一行人南下去王城,代替自己参加加冕礼,又送来封信嘱咐萨里昂好好照顾她。

临行前三天,公爵女儿带着车马和侍从们姗姗来到但宁堡,一露面就让出堡迎接的萨里昂皱起了眉。w依肆0

面前这个衣着华贵,娇羞可人的褐发女孩根本就不是公爵女儿,而是她身边的护卫侍从。

萨里昂还未继承爵位的时候,曾在辛铎公爵家中为他的女儿做过几年的剑术老师,即便现在他们许久没再见,萨里昂也不会认错人。

但宁公爵知道公爵女儿的性格,他深色的眼睛扫视一圈,转向了女孩身后始终没有下马摘下头盔的银盔骑士,面无表情地说:

“盖莉特,你要玩到什么时候?”

骑士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容:“哈哈,被你发现了但宁叔叔。”说着,她摘下头盔,散下自己一头卷曲的黑色发丝。8舞8

穿着一身铁皮,公爵女儿哗啦啦地下了马。刚成年的盖莉特辛铎从小喜欢舞枪弄剑和骑士七技,还完美继承了父亲高大的身材,现在竟几乎和萨里昂差不多高了,若不是萨里昂熟识她,寻常人面对这样一位骑在马上的骑士根本发现不了端倪。

盖莉特甩了甩头发,主动热情地抱了抱萨里昂。她一眼望见了但宁公爵身后不远处的埃兰,开口就问:“他就是你白捡的丈夫?”

“什么?”萨里昂回头,看见一脸惊异的埃兰站在自己后方,皱眉否认道,“不是,你不要瞎说话,小心我罚你挥剑一百次。这位是伍德公爵之子,埃兰伍德。”

埃兰冲她礼貌地笑了笑。

“抱歉,我想起来了,证婚时候只有叔叔一个人在场。”盖莉特收到萨里昂警告的眼神才堪堪闭嘴。

穿着贵族衣饰的护卫侍从跳下马车,向萨里昂行了个礼,退到后面。

“你要这个样子一路吗?”萨里昂问。

盖莉特调皮一笑:“没人说不行吧。”

三日后,一行人就出发了。

他们一路通畅几乎没有停歇,赶路花了四天时间,直至双子河时被河水拦住了去路。

队伍到达的前一日这里正在下雨,暴涨的河水直接冲垮了横跨双子河的木桥,眼下水流湍急,浪花澎湃,所有人都为过河发起愁来。

左右无法,众人只好先在远离河水的空地扎营歇息。

维玛还带上了那个在萨里昂婚礼上献唱的吟游诗人盖诺,让他晚上吃饭时继续为公爵唱歌。

这个吟游诗人从来不唱自己旅途中的见闻,他喜欢从神话和传说中取材,或者是讲他不知从哪里听来千年前的王室秘辛,真实性有待考证,但从来不缺故事性。

他弹起鲁特琴,口中低低唱着:“……佝偻跛脚的国王开口问道,

我要如何才能突破那道关隘,

救出我饱经磨难的妻子;

湖上巫女摘下鬓边的装饰,扔向空中,

只需这样一缕芳馨花香,

就能让鱼儿沉睡,让野兽入眠,

不用害怕,只管昂首往前……”

盖莉特和埃兰都听得很开心,公爵女儿的护卫侍从听到兴起,还上前合着琴声跳了两支漂亮的舞,只有萨里昂兴致缺缺,低头吃着自己盘子里的东西,默不作声。

萨里昂从不给这个吟游诗人好脸色,完全是因为这人曾经诓过他。当年萨里昂还年轻,从盖诺这里听到了一个有趣的贵族故事,便在吃饭时兴致冲冲拉过父亲,当着他妻子的面绘声绘色讲了出来。

哪知道这故事其实就是根据老但宁公爵丰富多彩的情史改编而成的夸张桃色歌谣。老但宁听完又羞又气,派人去抓吟游诗人盖诺未果,转过头来罚了萨里昂面壁三天。

兴许是因为这件事,盖诺给萨里昂唱歌从不收钱。

夜深以后,吃饱喝足的所有人返回自己的帐篷,准备休息。

不在自己城堡里休息时,萨里昂从来不会深眠,任何微小的动静都能惊醒他。头顶忽然传来了零星雨声,片刻后化作瓢泼大雨,哗哗往帐篷顶砸去,耳边闷雷滚滚,长鸣不尽。

帐篷内潮湿阴冷,萨里昂睡不着,又被雨声吵得心烦气躁,打算下床出去走走。

一掀开账帘,瓢泼的大雨直往脸上砸,几乎要睁不开眼睛,瞬间就打湿了萨里昂的衣襟。他正准备放下帘子,却忽然身形一顿,维持掀帘的动作,借着月光看到了双子河边的异样。

现在应该是守夜人换班的时刻,顶替的人还没来,上一波就已经自顾自回去睡了,除了半夜惊醒的萨里昂外,谁也没发现河边的情况。

原来,双子河的水线经过今夜、昨天两场暴雨的灌注,猛涨了一大截,没过两岸直接满溢出来,汹涌的河水冲进岸边的草坪和湿土,马上就要向营地这边涌来了。

萨里昂一惊,赶忙披着皮毛披肩冒雨走出来,高声呼喊着,厉声叫醒所有士兵和仆从,让他们赶紧准备应对措施。

只是双子河涨得厉害,涌进两岸的水流几乎能将人冲倒,而且水流来得太快太急,不等所有人反应过来,裹着泥浆的河水已经扑在了离河边最近的第一只帐篷上,转瞬将篷顶冲垮了。

萨里昂还记得,被冲垮的帐篷里住的应该是埃兰。

帐篷倒塌,里面的人和物件被汹涌水流冲刷出来,和破碎的帐篷布、麻绳齐齐向河心涌去。

“呃?!”刚从梦中惊醒的埃兰显然还不明情况,他穿着一身白色睡衣,浑身被掺着砂石的河水泼得湿透,像只落水的可怜小鸟,慌忙挣扎着。水并不深,但流势太急太凶,埃兰被冲得脚碰不到地,也抓不住周围的树干,只能浑身裹着泥浆狼狈地向地势更低的下游河岸滑去。

伍德公爵的儿子要是死在这里,萨里昂可不好交代。他来不及细想,解开披肩,在周围一干侍从的惊呼声里入水中,以最快速度截下埃兰,擒着他的手臂把人拉进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兜住棵足有大腿粗细的坚固树干,阻止两人向下游顺水流走。

“别怕!”萨里昂在暴雨和汹涌的泥浆里高声安慰他。

埃兰大口喘息着,惊魂未定,冰冷的面颊紧紧贴在萨里昂胸口裸露着的滚烫皮肤上,耳朵甚至可以清楚听到他胸膛中剧烈跳动着的心脏。危机时刻他还不忘检查自己脖子上的项链,确定它没有被冲走后,才安心地紧紧箍住男人的腰。

此时,萨里昂体温高得惊人,浑身肌肉都紧绷着抵抗泥水的冲刷。埃兰经过刚刚的惊险体验,早已手脚冰凉,魂不附体,恨不得整个缠上但宁公爵,贪婪汲取这具身体的温度。

目睹刚刚一切的维玛以为自家公爵今日就要命丧此地,虽吓得面色惨白,但行动依旧沉稳。他很快冷静下来,拿过一只箭拉弓射出,力道凶猛到箭身没入树干大半,而箭尾端缠着一条长绳,另一端在水边众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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