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待二人顺利爬出坑,负责人已经出了一头的汗,见萨里昂走路一瘸一拐,怕他是把腿摔坏的,更是紧张不安,脸色苍白起来。
第92章待二人顺利爬出坑,负责人已经出了一头的汗,见萨里昂走路一瘸一拐,怕他是把腿摔坏的,更是紧张不安,脸色苍白起来。
“大人,你这、这是……”负责人已经在心底暗暗下定决心,领主那边若是真的深究起这件事,他就连夜跑路,再也不回来了。
“是旧伤,你不用太担心。”萨里昂解释。
负责人大松一口气。
“别高兴太早。”埃兰瞪着他,“随意挖坑就算了,还试图掩盖,立个标识很难吗?”
负责人点头哈腰:“是是,我马上就写。”
这种事搁平时多少会罚一点钱,但幸而埃兰此刻心情极好,加上萨里昂也并不计较,负责人在挨过骂后十分幸运地免过了惩罚。
埃兰将萨里昂手臂架在肩膀上,一手揽住他的腰,扶着人缓慢向城堡走去。
路上,他们遇到一队正在折返的巡逻兵,埃兰叫他们回城堡牵一匹马过来,好让萨里昂尽快得到医治。马来得很快,回去路上也没有意外,城堡的医官在得到消息后直接在大门口等候,以最快的速度为萨里昂诊治起来。
医官给了他一份止疼的药膏,说:“没有什么大问题,抹一抹这个,不出意外明天就会消肿,今天大人就好好歇着。”
萨里昂一瘸一拐回到自己卧房,清理干净头发上、身上的灰土,洗澡后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半倚在床头给伤处涂药。没过多久,埃兰也换了身清爽衣服,打理好自己,悄无声息地闯进来,坐在床边抱着萨里昂一点一点往里蹭。
萨里昂被他亲得根本没法集中精神,只好伸出一只手隔在两人紧贴的脸颊之间,转过头无奈道:“我得给格里芬大人写封信。”
“随时都能写,不差这一会。”埃兰反过来一口咬住了萨里昂的手指,吓得对方把手抽了回去,又笑吟吟贴上来蹭他腮边的胡茬,“你拒绝了我那么多次,为什么不能补回来?”
说完,埃兰捏着萨里昂的脸,直接覆上了男人柔软厚实的嘴唇,深吻起来。
萨里昂回应着,比起埃兰的急躁和侵略性,他的反应相当包容克制,只是手指插入埃兰发丝之间,轻轻托着后脑,一点点舔吮舌尖。
埃兰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了萨里昂身上,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隔着衣料放肆揉搓胸乳。二人呼吸交融,直吻到尽兴才迟迟分开。
“还记得这个吗?”埃兰将下巴放在萨里昂胸口,向对方亮出自己的手背。他的食指上戴着一枚刻着犬首的铜质印章戒指,那是萨里昂的私人印记,很久很久之前送给他的,久到男人几乎要忘了这件事。有了这枚戒指,埃兰完全可以自由进出但宁堡而不受守卫阻拦。
“收到戒指的那日我就下定决了心,在你彻底接受我以前是绝不会戴的。”埃兰笑眯眯地把戒指举在眼前反复欣赏着,“我相信,你很久以前就把我放进心里了。”
萨里昂握着埃兰的手,轻声笑了,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又说:“你不会想把今天剩下的时间都用在接吻上吧?”说着,他甩了甩另一只手中的羽毛笔,示意对方自己还有事情要干。
写这封信大概率是要告知宰相大人,埃兰继承王位的决定。
纵然埃兰有和萨里昂进行深入交流的强烈冲动――只要他想,大可以装傻充愣继续下去,萨里昂不会拒绝――由于种种原因,他还是忍住了,只恋恋不舍地吻了吻萨里昂的唇角。
“你好好休息。后天就是酒神节最后一天了,我不想你错过最后的表演。”说完,埃兰便离开了。
寄给格里芬的信很快就有了回应,老宰相吃惊于埃兰的回心转意,更惊讶萨里昂的手段,但他毕竟是见多识广,回信的字里行间已经隐约猜测出了真相。
两天后,萨里昂的腿伤经过一天的休息已经缓解大半,不再影响正常走路了,外表也看不出端倪。
在酒神节最后一日,埃兰执意要拉他去看晚上的最后表演,下午就开始催促起来,想在看演出之前再最后巡视一遍集市。
以埃兰的身份来讲,他本可以在节日期间纵情享受的,却执意承担起维护治安的工作。di新莲6玖扒89
二人一边走,一边低声聊着午饭哪个菜更合口味。聊着聊着埃兰又念叨起但宁堡厨房做的烤鹅,萨里昂说你若是真的想念,酒神节落幕后就带你回去尝尝。
身后人群传来短促的惊呼,一名穿着祭祀样式衣物的女人叫喊着向他们跑了过来。她脸上抹着红色的纹路,盘起的头上缀满了晶莹剔透的葡萄,额前垂下缕缕发丝,脸上满是慌张神色,到近处时,身畔缓缓弥散开一股清甜果香。
“大人,大人,出事了……”女人差点绊了一跤,在二人面前一个趔趄。
“怎么了?”萨里昂问。
女人喘着气,闻声擡头,却一下被萨里昂吸引住了目光。她眼睛一亮,闪过惊喜,热烈的目光很快将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左看看,右看看,又发出一声满意的轻哼。
她用两人听不懂的语言欣喜地感叹了一声,再换回通用语时已经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和刚刚完全不一样:“不是什么大问题,他已经不重要了。”
捕捉到女人炽烈的视线,埃兰看看她又看看萨里昂,眉头皱起,心底一阵不痛快:“你到底有什么事?”
“大人,不知您愿不愿意在晚上的祭祀表演中饰演酒神呢?我是诚心邀请的。“女人看向萨里昂的眼神中满是希冀。
“我再也找不出能比您更合适的人选了……”
夜晚降临,无数火把将翻修一新的祭台照得通亮,台面上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样真的可以吗?”萨里昂皱着眉。酒神的衣服布料以白色为底,印着各种繁复花纹,斜斜挂在一边肩膀上,衣服被鼓胀饱满的奶子撑起,只能遮住一半胸膛,又于下端紧紧收进腰带中。衣料柔软轻盈,接触肌肤时带来的感觉和盔甲完全不一样,几乎是完全将脆弱的胸腹暴露在外,陌生得让他有些不安。
埃兰也是眉头紧皱,一声不响。
下午二人遇到的女人就是晚上祭祀表演筹划人之一,因为原本饰演酒神的男人和人妇偷情,被对方丈夫打断了一条腿,当时正被看热闹的人们围着看戏,她才来找二人求援。但女人很快发现萨里昂简直就是再合适不过的扮演人选,在二人收押丈夫,将男人送去医治后依然在不依不饶地试图说服萨里昂。最终,萨里昂拗不过对方,稀里糊涂地同意了。
临近表演开始,萨里昂就被拉去离祭台不远的某件小屋,换上了这样一身衣服。
看埃兰盯着自己半天不说话,萨里昂更是拿不定主意了。
“我感觉哪里差了一点。”埃兰说着,忽然伸手抚上了萨里昂赤裸的胸膛,手指张开,抓住了那对蜜色的奶子。他托起奶子下缘,一本正经地掂量起来,低头打量萨里昂深粉色的内陷乳晕,温热均匀的呼吸喷在胸口肌肤上,惹得男人直发痒。
“原来是这儿。”埃兰有意对着乳晕吹了口气,不等萨里昂阻止,就低头将其含入口腔,细细吮吸起来。
“埃兰,等一下……”萨里昂想把他推开,却被一口咬住乳尖,柔韧的皮肉磕在犬齿上,本就敏感的胸口传来细密的快感,他咬着牙,手上推搡的力气顿时就泄了大半。识嗪梦们肓s裙鹞1玖零
托着胸肉的手顺着腰线向后滑,收紧,萨里昂躲闪不了,还被埃兰压得重心一个劲向后倒,暴露在外的乳尖被他含在嘴里吸肿了一大圈,涨硬的奶尖仿佛熟浆果似的,被齿舌挤压变形,裹着一层晶莹唾液。
埃兰垂着眼睫,神色十分专注,连鼻尖都顶进乳肉里,两腮微微收缩,仿佛真的在认真吃奶。
萨里昂呼吸急促,脸颊发烫,汗也沁了出来,手落在埃兰后脑上推也不是,拉也不是,收紧的双臂将胸肌挤得变形,向中间拢出一道柔软火热的乳沟。
两具身体紧贴着彼此,隐约起了反应的下体撞在一起,欲火勃发。
最终,是萨里昂腿软了,后背抵在冰凉的木墙上缓缓下滑。埃兰的手从男人大敞的衣口摸进去,指尖描摹着肌肉的起伏,贴着滚烫湿黏的肌肤,一寸寸向下探索。
等埃兰吃够了奶子,萨里昂的一边乳尖已经被他吸得红艳不堪,肿得不成样子,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涂满了亮晶晶的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