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烟花……别在这里,有人。 - 下等仙师gb - 绿羊羊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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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烟花……别在这里,有人。

灵犀也说不清楚李恕什么时候把珍珠给她的,还放在了她的荷包里。任流白见灵犀对它爱不释手,又担心她误食或弄丢,于是寻了红线编成结,把珍珠变成佩饰。灵犀特别开心,每天都要挂在身上。

夜幕时分门外人声嘈杂,任流白觉得奇怪,一天试炼结束,此刻不正是大家休息的时候吗?他准备出去看看,一开门就见应无暇兴高采烈地跑过来:“大师兄,灵犀,我们去看烟花啊。”

“哪里来的烟花?”

“赤霞派的。”

原来今天是赵灵运的生辰,虽然赶上联合试炼大会,无法在赤霞派内大肆操办,但是赵灵运有的是办法为自己庆生,宣布要在观猎台放烟花。

他说的烟花并不是真正的烟花,而是将灵力注入晶石,致其炸开形成各种绚丽的颜色,比真正的烟花还要璀璨夺目,当然没有几个修士舍得这么做。

任流白疑惑:“试炼大会还没结束,赤霞派如此耗费灵力不会有影响吗?”

应无暇嘻嘻笑道:“他们不差钱呗,赤霞派的法阵铺子隔三差五就要涨价,早就赚得盆满钵满了。既然有晶石拿出来放烟花,肯定也有晶石供他们补充灵

力。”

赵灵运爱浪费就浪费,反正应无暇又不心疼,还能趁机大饱眼福。

“走吧大师兄,灵犀应该还没看过晶石烟花吧,去晚了就没有好位置了。”

任流白低头看,灵犀已经被勾起了兴趣,带她去看看也无妨,于是和应无瑕一起去了观猎台。

现场果然聚了不少修士,房顶各处都落着人影,要不是怕承受不住恐怕还要再多一倍。空地正中当然是红衣如火的赤霞派弟子,他们脚边堆着成箱的晶石,在明火符的映照下光华流转,甚是美丽。

赵灵运盛装华服身处其中,一边听着弟子向他贺寿,一边眉开眼笑招呼众人,表示今天赤霞派就带大家开开眼。

应无暇没能挤到前排,好在他有身高优势,忍了将近一炷香时间赵灵运终于结束了喋喋不休,命令众人先熄灭明火符,然后指挥弟子放烟花。

应无暇精神一振,拍拍灵犀的肩膀:“灵犀,快看快看。”

赤霞派弟子站成两排,每人手握一颗晶石,注入灵力之后晶石发出耀眼光芒,待到它变得烫手,赤霞派弟子便齐齐将晶石射向空中,仿佛流星逆行,牵着众人的目光一起飞向高空。

“砰!”“砰!”“砰!”

爆炸声接二连三响起,夜幕之中随之绽出一朵朵烟花,梦幻的紫,清透的绿,璀璨的金……一朵更比一朵令人震撼。晶石纯度越高,炸出来的光芒就越纯净,赤霞派放的烟花十朵里有五六朵都是纯色,可想而知赵灵运有多么大手笔。

灵犀第一次看见这种场景,兴奋地指着烟花,观猎台却在此时挤了起来,原来是又有一波修士被吸引了过来。

应无暇挡住后来的人,提醒他们不要再往前挤了,可惜对方并不理会,扒开他就钻了进去。应无暇气得不行,他都被挤到屋檐下了,放眼望去全是后脑勺,灵犀肯定更看不见烟花。

“大师兄,我们也往前面去。”

“就在这里吧,前面已经没位置了。”

“那是因为他们抢了我们的位置。”应无暇咽不下这口气,从任流白怀里抱过灵犀,“灵犀你放心,师兄今天一定给你抢到最好的位置。”

任流白拦不住他,应无暇抱着灵犀挤进人群,很快就看不见了。人潮再一次扩大,任流白又往后退了些许,完全站到了走廊下。

这个位置已经看不见什么,任流白干脆靠门站好,等着应无暇和灵犀回来。脊背碰到门板的时候任流白察觉到一丝松动,没等他回身检查,一只手从门内探出来,猛地将他拉了进去。

任流白心神一凛,反手劈出,却被那人轻松避开,抬手按住他的腰:“仙师。”

李恕?任流白听出来人身份,立刻把挥出去的手收了回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恕低笑一声,把任流白压在门上,右手沿着他的腰侧往前摸,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来找你继续露水情缘啊。”

“……什么?”

“仙师这就忘了?”李恕有样学样,把任流白那晚的话复述了一遍,“你情我愿各取所需,不是仙师亲口说的吗?”

任流白怔住了,他是说了,可他没想到李恕会当真。

“仙师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不认账,还是不愿意?”

任流白抿住唇,他说露水情缘,只是为了掩盖对李恕的感情,李恕说露水情缘……

“仙师放心,我只是觉得像你这般赏心悦目、调教起来滋味无穷的人实在不多,没有别的意思。”

李恕说露水情缘,真的只是觉得他玩儿起来有趣。任流白心脏发沉,不再牵扯感情,这不正是他想要的结果么,为什么会更难受了。

“上床而已,仙师需要考虑这么久吗?”

李恕还在等他回答,任流白不知道怎么拒绝,也不知道怎么接受,最后才艰难道:“……别在这里,有人。”

李恕声音戏谑:“是吗?仙师明明有反应啊。”

任流白羞愤交加,他在李恕面前总是控制不了自己,不管是爱抚他还是羞辱他,他的身体都会不知廉耻地热情迎接。

“那你……快些。”任流白用小臂撑在门上,强迫自己不要多想,李恕说了不会对他有多余的感情,他也只用专心享受就好。

李恕又笑起来:“想让我快一些,你应该做什么?”

一门之隔,烟火声与欢呼声交织在一起,清晰地敲打着任流白的耳膜,提醒他这是什么场合。任流白咬咬牙,抬手解开腰带,衣服一件一件散开,没有全部脱下,挂在肩头或臂弯,颇有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

李恕慢慢摸到他右腿内侧,虽然看不见,却依然凭着记忆准确按上那颗小痣,掌下肌肉立刻一阵颤抖。

“只是几天而已,你怎么更敏感了?”

“别说了……”

门外又有烟花炸开,任流白甚至能听清离他最近的修士在欢呼什么,这种危险的距离让他浑身紧绷,生怕下一刻就会有人推门而入。

李恕揉揉他的腰腹,将堆在那处的衣服下摆递到任流白嘴边。任流白无法思考,张嘴咬住,身下没了衣物遮掩拂过凉意,惊得他立刻转头确认是否有没关紧的门窗。

此情此景,一只被禁锢的白鸟,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让它心惊胆战。李恕知道白鸟在怕什么,却偏偏不肯尽快开始,而是细致地、温柔地欣赏落进手里的猎物。

感受它光滑的羽翼,抚摸它优美的身形,聆听它压抑的鸣叫。白鸟经受双重刺激,每次门外有人说话都紧张地呼吸停滞,迫不及待想结束这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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