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第二百零七次试图躺平骗子。 - 大帝只想躺平 - 严午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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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第二百零七次试图躺平骗子。

第214章第二百零七次试图躺平骗子。

最后场面闹得有点难看,尽管他们谁也没有生谁的气,只是不肯在对方的逼迫下松口而已。

没错。

这是第一次,在不涉及大帝自身身体健康的情况下,也在保有理智没有失控的卧室之外,他对她使用了武力压迫。

直到水盆翻倒,搓衣板和洗衣液一地乱摊,她在他的肩膀上不断挣扎,被一把丢进浴缸的热水里。

而那条七米多长的围巾终于还是被她抢了过来,大帝抱不动整垛被水打湿的毛巾山,只是在厮打中忿恨地揪过来,倒挂在他肩上揪出一路长长的水迹,宛如童话里长发公主在高塔垂下的绳索,从阳台的瓷砖拖到了浴室的瓷砖下。

而黑龙高高地站在池边俯视她,顶着一脸红红白白的指甲印。

大帝知道那点指甲印会自动复原,所以她拒绝心疼他。

“给我肥皂,”她喘着气从热水里坐起,去够地上那截打湿的围巾:“给我,我要继续拧……”

黑龙没有放任固执的她把一浴缸的热水又变作一池围巾专用清洗剂,他带着一脸的红印白印看她,然后转身把那条七米多长的沉重大围巾拎起来,就如同刚才一把抄起她拎进浴室,他将整团围巾甩到洗手池里,带着股不依不饶的凶蛮劲。

黑龙转身,他脸上被指甲挠出来的划痕已经消去大半,只留下几道浅淡的白线,在浴室里逐步漫开的水蒸气中,恍惚间,大帝看成了泪痕。

她哑然。

半晌后,再慢慢开口:“之前我的评价……对不……”

黑龙一言不发地面对她解开了衣扣,然后他踏进了浴缸,把站起来的她重新摁回热水里。

……大帝这才明白,不管多夸张的玩法,只要是个刚开荤的年轻雄性,只要他对伴侣抱着无与伦比的热情……那他总能为此降低接受的底线,无师自通地掌握许许多多的犯规情景。

当然,她不会知道,起初这头龙真的只是重新燃起了“亲自将她洗刷干净再裹满气味”的想法,可当他冷着脸伸手去拿沐浴露时,却发现她格外热情地把腿架了上了他的小臂……就打定了主意,要把“初始目的”封死在嘴里。

睿智成熟的君王传授了一个崭新的地点,勤奋好学的臣子自然会奋力举一反三,实践练习。

他们在浴缸里实践了很久,大帝试图问他是什么时候编织了这件礼物,问他制作它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自己,问他是不是和电视剧里的傻白甜女主一样弄出过一手创口贴……她觉得一定能够得到最诚实的答案,因为这种时刻的雄性套话最简单……

可前提是她要有能跟上对方的体力与脑力,引导一个开始很简单,控制住过程却很难,最后她被颠簸得七荤八素、再没什么力气问问题,热水搅出过于浓郁的蒸汽,不停歇的吻几乎让人窒息。

亲热时他总痴迷于接吻,仿佛要从人类那里夺走最基础的呼吸。

大帝在缺氧的环境里竭力绷紧,她没有放弃最后那丝气性,哪怕窒息也坚持撕咬回去,像是要把【致奥黛丽】用牙齿纹到他的胸口前,也织出一件能被对方如珠如宝护着的东西。

用来套话的问题零零碎碎,她不记得自己后来叫了什么,喊了什么……

然后大帝只记得一件事。

她要扩建浴室,弄一个更宽敞更方便的大浴池,再拉高风暖设备的等级。

太窄了,太小了,不说一头龙,她这个人类都憋闷得不行。

……意识回归、视野清晰后,她发现自己被抱出浴缸,趴在卧室的大床上。

头发擦干了,酸痛的膝盖和腰底下一律垫着热烘烘的尾巴,而男朋友正坐在她身后,略犹疑地比对着手中的软膏与药盒上的附赠说明。

大帝不知道他的尾巴具体缠了身上哪些地方、又把自己缠了几道,但总归比那七米多的围巾更长,连又涨又麻的肚子底下都绕了三四圈,而且不是缠死的圈紧,是微微摩挲、活动的抚触,与母亲摇晃婴儿摇篮的频率相呼应。

如果这头龙不干骑士了,一定很适合去推拿店做按摩,尾巴揉得比人手舒服太多。

大帝不着边际地想,听着他又在塑料袋里翻找的动静,不知道这头龙病急乱投医、仓促间买了多少种不同牌子的软膏。

大晚上去药店买这种东西情有可原,但大早上去药店买这个,他想必又招惹了不少目光。

大帝想象着那个画面就忍不住笑,但笑着笑着又困得慌,尾巴的摩挲让她昏沉无比,意识一点点模糊了。

但她心里惦记着事,看不到龙的正脸,又没有扭头的力气。

“黑,”大帝嘶哑开口,“不用涂药。”

她的本意是那点胀痛感没关系,反正你的尾巴慢慢揉就很舒服了,实在不行就多亲亲我,满血回复所有伤病。

去他的龙族,去他的舔舔特性。

大帝闷哼一声,立刻咬住了枕头套,她想擡腿踹开那个大逆不道的脑袋,膝弯处的尾巴圈却不肯放开。

于是意识又一次断片,短暂、尖锐、起伏格外大的一次断片,第二次从昏迷中醒来时,大帝意识到自己换了一只新枕套,和一条新床单。

她两眼发黑,可窗帘外是晨光明媚。

那依旧是间歇性的清醒,时间距离她上一次昏迷没过多久,自己依旧趴在床脚,装有软膏的塑料袋从抽屉里跑出一角,卧室地板上还残留着浴室里滴出来的水汽。

脚步声接近,卧室门一开一合,大帝嗅到了香草茶的味道。

可她还是擡不起头,她沙哑地重复了自己惦记的东西:“黑,我的围巾。”

“我要洗我的围巾。”

……一开一合,对方沉默地出去,又很快回来。

床垫陷下另一个“人”的重量,大帝感觉到覆着软鳞的尾巴游回了她的腰腿,而暖茸茸的、毛躁躁的织料披盖在她头顶。

干燥,洁净,飘着家里洗衣液的香气。

“您已经亲自洗好了,”他说,“我只是后续帮忙吹火烘干。”

骗子。

我只气喘吁吁搓洗了七米中的几十厘米,其余的清洁长度还是落回了你的爪子里。

家务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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